“臣……臣也不是這個意思,但皇上的腎臟確實……”
“庸醫!換御醫!把今日當值的御醫,不!把不當值的御醫也全都叫過來!”
錦棠看著花棉姑姑的樣子,他往懷靈的身邊縮了縮。
懷靈抓緊錦棠的手。
“怎麼了?”
“怕……花棉姑姑的臉上有血……好可怕……”
錦棠的身體開始發抖。
懷靈都能感覺的出來。
她一隻手摟著錦棠的腰,輕輕地撫摸,意在安撫。
但現在可不能有差錯。
“殿下……臉上有血的人都可怕……可怕……”
錦棠腦子裡劃過一個很模糊的場景。
欺騙他來大蒼帝都的人,也是最後捅他一刀的人,臉就被濺上了血。
恐怖得很。
錦棠一再後退。
懷靈拉住他。
“棠寶兒,再忍一忍,花棉姑姑臉上的血是皇上的,皇上沒死……”
“不是……不是。”
錦棠腦海裡的記憶不停地竄動。
一會兒停留在他被捅當天的周圍建築物上。
周圍雕刻有鳳凰的圖案。
一會兒停留在那捅他女人的腰佩上。
腰佩雕刻的,似乎也有鳳凰的圖案。
“鳳凰……鳳凰……”
錦棠聲音極小。
懷靈要湊近錦棠的嘴邊,才能聽到。
她一把捂上錦棠的嘴。
這個詞兒,在這個場合裡更不能說。
尤其皇上這個情況,本身就是真鳳天女,被別人聽了去,解讀成錦棠想要詛咒皇上死,那可就麻煩大了。
懷靈另一隻手箍緊錦棠的腰,為了緩解錦棠的情緒。
她的手還重重地捏了一把錦棠的腰。
“唔……痛……”
懷靈再捏。
錦棠的雙眼才恢復了清明。
並且想遠離懷靈一點。
“殿下……你……”
“噓。”
隨著御醫一個個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