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錦棠並不開心。
本來懷靈就失憶,錦棠還不與懷靈睡在一起,嘖……那小丫頭她半夜踢被子,可怎麼辦啊?
正說著,花棉姑姑跟著懷靈進來。
一邊走,一邊道:“皇上,皇上您慢著點!”
懷靈撇嘴,“花棉姑姑,朕又不是先帝那個歲數,朕今年才二十,你不用提醒朕。”
“是……”
懷靈提著那高貴的鳳袍,很快就來到錦棠面前。
她張嘴欲叫出什麼,可是卻又頓了一下,什麼都叫不出。
最後脫口便只是一聲,“貴君。”
錦棠聽後也不大痛快,只是點頭。
但下一句,就是懷靈道:“惠貴君,你放心,你只能是皇帝君,除你之外,誰都不可以坐上那個位子!等待不過是一時的。”
懷靈讓花棉姑姑以及所有奴才全都退去。
人們在這,懷靈不知怎的,就是彆扭。
別的奴才都走掉,花棉姑姑遲疑了一下。
道:“那皇上,晚上您留宿在哪裡,翻誰的牌子?”
懷靈說:“就在這裡留宿,翻牌子的事以後也免了,朕只在這裡留宿。”
花棉姑姑當然不知道錦棠和懷靈之間的事,自然也不清楚懷靈從未碰過阿沫奇和崔若恆。
她又問:“那選秀是自然要選的,到時候您也不翻牌子嗎?”
“不翻,花棉姑姑你下去吧,哦對了,讓玉商來當貴君的貼身男奴,完全掌管這寢宮大事小事。”
“老奴明白。”
錦棠聽這一番話,心裡是酸中帶甜。
他抱著孩子背過身去,不說話。
懷靈卻急於表達。
她過來就抓住錦棠一隻手。
錦棠低頭,也把手抽出來點。
這下子換懷靈不好受了。
但她為什麼不好受,她也說不出來,只覺得心裡空落落。
“惠貴君,你放心,群臣不讓你當皇帝君,不就是拿你的身份說事?說你不是大蒼的人,呵,你是不是大蒼的人,我說了算。”
錦棠讓懷靈自稱為“朕”,不能稱“我”,這不合規矩。
懷靈道:“不礙。”
她又說,蘇越之所在的蘇家,一直是大蒼人,祖輩都是,而且他們家的戶籍都沒出過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