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泉愣了下,雲揚哥成功激起她發脾氣,暴露她已經有力氣,還能賴著雲揚哥洗白白?
十八歲的大姑娘,賴著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洗白白,比羞死人還難堪。
她一臉羞紅,身體站在浴盆雙臂辣麼的甩、腰姿辣麼的扭,嗲著哭聲道:“都是雲揚哥給我吃了什麼藥,才把我弄得這麼黑、這麼醜,雲揚哥你壞你壞你壞,壞死了!”
周雲揚橫腰抱起姜清泉,他順勢坐在浴池邊,把姜清泉俯身按在他的雙腿上,揚起巴掌咬著嘴唇輕輕打了兩下姜清泉的翹臀。
“你打我!”姜清泉掙扎,故做不服氣。
“一個大姑娘,身體髒成這個樣子,給你洗白白還發脾氣,不給點顏色看你還不知道雲揚哥有多厲害。”周雲揚邊說邊扒拉姜清泉穿在身上的衣服。
姜清泉身體撲在周雲揚的雙腿上,雙手一薅一薅的,雙腿亂蹬,看似掙扎,其實是在配合周雲揚把她身上的衣服扒拉下來。
有姜清泉配合,周雲揚也不費力氣,很快把包裹姜清泉身體的衣服蟬蛻般剝離,一具非洲黑人身體紅果果的呈現在周雲揚面前。
完全直白。
毫無私秘。
然而,姜清泉身體表麵面板糊了一層厚厚的黑色汙穢雜質,還是很難看到黃顏色部位。
周雲揚說:“我是醫生,看到的都是人體解剖學意義上的器官,沒有一點黃顏色。”
姜清泉說:“你是色盲醫生看不到黃顏色,但我是正常人身上有黃顏色啊!”
周雲揚說:“誰說我是色盲了,黑白底片中的黑顏色我還是分辨得出來。”
姜清泉說:“你把我全身都看過了,我就是你的了!”
周雲揚看著姜清泉笑了:“看一眼就是我的私有財產啊,呵呵,那我不就賺大了嗎?”
“周雲揚!”姜清泉怒喝,居然把大活人當著私的財產,有你這麼……
“喊我什麼事?”周雲揚看著姜清泉問,壓根沒把姜清泉發怒當回事。
姜清泉愣了下心說,當前的主題是什麼呀,不就洗白白嗎?現在洗白白一切就緒,還不直奔主題,去糾纏旁枝末葉有意思嗎?
“還不趕快給我洗白白!”姜清泉就像領導做指示語氣一樣指示周雲揚。
周雲揚這個時候都不趕緊給姜清泉洗白白,那就白做動物雄性了。
姜清泉既然沒有主動從他的大腿上爬起來,好吧,那就當姜清泉身體沒有恢復力氣。
他雙臂把姜清泉摟起來,放進重新放滿溫水的浴池裡。
仰面望著周雲揚,姜清泉突然想到身體某個部位是重點,雙手下意識伸過去……
突然又想起,她身體的那裡才是更重要的重點啊,手趕緊伸過去……
這才意識到,女人全身哪個地方不是重點的重點,兩隻手怎麼顧得過來。
既然顧不過來還顧它幹啥,權當放風讓它們領略人世間多彩多姿的旖旎風光。
聖人說,以難為難再吃斤半。
既然遮掩住這裡也遮掩不住那裡,身體也就沒有了重點,既然沒有重點,那就全面放開。
她也想得開,早晚要給雲揚哥看,何必計較時間慼慼艾艾悲悲切切我自憂伶。
想通了道理,姜清泉就給送進洞房的美嬌娘一樣沒有慌亂只有喜悅,等著從姑娘變成女人的時候到來。
只是……
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