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時我是什麼都沒要,直接將解毒劑給囡囡了。可只要她拿瞭解毒劑,給傅承景解了毒,她就已經從內心對我多了幾分信任。”
宮獻禮眼中生出幾分崇敬和佩服,道:“所以老爺子是用解毒劑,換取了知心的信任。”
“正是。更何況,我本來就是囡囡的姥爺,我們宮家再不濟,也比傅承景靠得住,她也是成年人了,還是高材生,能不權衡這其中的利弊嗎?傅家不過是在利用她,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可憐囡囡上了當,還不自知。
宮家的女孩什麼都好,就是被保護地太單純,不諳世事,所以隨便什麼人哄一鬨,就被騙了去。下一步,我跟囡囡還會見面的。”
“爺爺,您打算怎麼做?”宮恆問道。
“你不用管那麼多,個人只管把手頭上的事情幹好,眼前的困難只是一時的,希望的火種,我已經幫你們找到了,你們不用憂心,就算兩年的期限到了,也不足為懼。”
“老爺子,您的意思是……”宮獻禮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宮守義卻默默不語,他看起來似乎心情還不錯,舉起面前的紅酒,與大家舉杯。
“這是今年葡萄園新產的葡萄釀的葡萄酒,這是第一批做出來的,大家都嚐嚐。”
大家都面面相覷,他們覺得從國外回來之後,處處受限,就算是中毒期間,傅承景也死死地壓制著宮家的發展空間,可以說,宮家是在夾縫中求生存。
唯一的希望沈知心,卻認仇人為親人,被傅承景洗腦洗的連老爺子親自請都不願意回來,她可是振興宮家的唯一希望,再找不到第二個人,能對宮家產生那麼大的影響了。
除非……
不,那個希望太渺茫了,傅承景也斷然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抱著特別的心思,把沈知心死死地控制在身邊,達到遏制宮家的目的,心思也太歹毒了。
這九年的缺失,讓宮家失去了不少市場,也對國內的營商環境把握不準,才讓傅承景的觸角蔓延地到處都是。
宮守義難得地喝了一杯紅酒,就提前離開了飯席。
他正盤算著接下來要做的事,管家敲了敲門,得到應允,便慌張地走了進來。
“什麼事?”宮守義蹙眉問道。
以他對管家的瞭解,能讓他露出這樣表情的事,一定不妙。
“老爺子,文茵小姐一時想不開,割腕了!這可怎麼辦啊?”
“人怎麼樣?”宮守義急問道。
“還好傭人發現得及時,已經救過來了,不過她還是想不開,精神很不好,您看……”
“這一切還不都是被傅承景所賜,文茵從京大回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這孩子,得堅強啊,就算被侮辱了,只要我們不說,外面沒有人知道。
至於毀容,現在醫療技術發達了,等她傷勢恢復了,可以做整容手術,也能恢復個七八成,我就能給她找個好人家,她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