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桂也知道這個道理,人家關起門都是姓丁的,花昭上門把人攆出去,確實不對勁。
更何況花昭是個堂嫂,要去也是她去。
但是現在她不是理虧嘛。
“二嬸,來,我給你看個東西。”花昭道。
“什麼?”劉月桂好奇地就跟她去了。
花昭給她看了蒐集了這麼多天的剪輯。
丁家母女的談話。
“多虧這孩子沒了...”
“你可享福了,以後她就是你老媽子了...”
“再也擺不起架子了...”
“可惜這法子就能用一次,下次她就不買這藥了,萬一還是女孩怎麼辦...”
“那就用其他辦法,跟她吵架、跟她鬧,再賴她身上了...”
“她家倆兒子呢,你必須得想法拿捏住她...”
“這老太太真扣,也不知道補貼你點,你公公這人咋樣?不行你直接管他要....”
劉月桂越聽臉色越難看,都是丁家的算計。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一點沒有面對她時候的心疼。
“這這這...這也太不要臉了!那是個孩子,她們怎麼一點都不心疼?”劉月桂不能理解。
“沒什麼奇怪的,有些人母性就是少。”花昭道:“你看外面那些人,還有一連流產七八個,非得等到男孩的呢。”
劉月桂不吱聲了,但是心裡確實輕鬆了許多。
她現在就是對不起那個沒緣分的孩子了,一點不覺得對不起丁新月了。
“她最好別做對不起濤哥兒的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劉月桂氣道。
“那應該不至於吧,就丁勇那些狐朋狗友,哪有濤哥兒萬分之一好?她瞎了才會看上別人。”花昭道。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算了,反正現在有那個什麼技術,不怕。”劉月桂說道。
反正有親子鑑定技術在,萬一孩子看著不像爹,就檢查一下。
只是那樣...算了,反正她管不了,就不管了。
劉月桂從這天以後再也沒去過葉濤家。
花昭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