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大的死而復生,讓眾人皆是露出驚色,特別是幾位酋長,他們言語有幾分結巴,不敢置通道。
“裘...裘大,你是怎麼活下來的!你不是死了嗎?莫非有人包庇了你!”
酋長的問話,裘大露出嘿嘿神色,大笑著,“呵呵,酋長還不算笨,說的沒錯,要不是老子我對那幾位還不錯,怎麼在被殺前,來了個調包。”
“哼哼,畢竟,像我這樣的小角色,在幾位酋長大人眼裡,估計和螻蟻沒什麼區別,在確定我是族地奸細後,誰又會對我這樣的小人物在乎呢。”
“哈哈哈,沒想到吧,就是我這種不入流的小人物,竟然有朝一日能把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傢伙給綁了。”
“酋長你們是怎麼對我的,今日老子要如數奉還,給我狠狠的打!”
裘大說完,身旁的黑衣人立馬手持鞭子,對著幾人就是一陣鞭撻,那種疼痛感,讓酋長和元老都忍不住慘叫連連。
“裘大,你住手!你不是想要令牌嗎,如果我們被打死了,你什麼也得不到。”一名酋長大聲喊著。
而鞭撻的黑衣人這時也是遲疑的停了手,反觀裘大卻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冷笑著。
“哼哼,到這時還想拿令牌來威脅老子?實話告訴你,在族地,可不止我一個內應,你的府上早就被我的人滲透了。”
“之前是給你機會,但現在我不需要了,等我的人把令牌拿到手,到時你們在無價值。”
就在裘大準備示意手下繼續鞭撻,一旁的大元老卻是突然道。
“你拿到令牌,想幹什麼!就算你能號令族人,族人也不可能全部聽你命令,交州不是黑魯和土著的交州,還是涼人的交州,別的不說,霍城、吳用、陳文彥他們就不是你能對付的。”
“哼哼,誰說我要對付他們?大元老,以你的腦子難道想不明白,我拿令牌想幹嘛?”
裘大的笑吟吟,讓大元老臉色一白,他不是沒想到,而是不敢想,他帶著幾分遲疑道。
“莫非,你是想讓族人引發動亂,從而混禍亂交州?你...你怎敢如此大膽!你這麼做,會害了族人的。”
“哈哈哈,害了族人?可笑,當初我被處死,族人可曾為我求情?如今我不但能活下來,甚至手中還有一股勢力,這一切都是那位大人物給我的。”
“至於族人?哼哼,放心,這次禍亂交州,我會將黑魯和土著帶到一個從未到達的新高度,到時族人都會對我感謝!”
“難道你們就甘願屈居一隅,聽從涼人的命令?我黑魯和土著一族,和涼人差哪裡?憑什麼大涼就沒有我們的一席之地!”
“甚至連交州,都只佔據一隅,這是對我族的敵視,我要將我族帶到一個全新的高度,一個從未有過的高度,爭霸大涼,建立一個我族的王朝。”
“你瘋了!你這個瘋子,我看你得了失心瘋,胡說八道!”
裘大的高喊,不僅大元老對他怒罵,就連幾位酋長也是如此。
開什麼玩笑,還爭霸天下?建立王朝?他們不比裘大瞭解自己的種族。
別看土著和黑魯戰力不錯,但和正規軍相比,完全是吊打,而且論人口,兩大族人全部加起來,也不過百萬左右。
就這人口,甚至連一州都比不過,還想爭霸天下?建立王朝,這不是得了失心瘋。
特別還是在見識了那位永川王的手段實力後,更不可能圖謀什麼爭霸。
而且蘇祁安對他們兩大族群,一視同仁,根本沒有任何歧視,在蘇祁安掌控交州期間,不誇張的說,是兩大族群發展最好時期。
更別說如今了,放了好好的和平日子不過,想著謀反,這和瘋了沒什麼區別。
看著一臉激動的裘大,幾位酋長都是直言不諱冷笑道。
“裘大,當初把你處死,是我做的最好的決定,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把你徹底弄死,是我管教不嚴,讓你逃脫了。”
“就你這種貨色,也想圖謀不軌,建立什麼狗屁王朝,我看你才是我族最大的罪人,像你這樣的人,只配釘在我族的恥辱柱上,遭受我族的唾棄。”
“一個跳樑小醜,也敢大放厥詞,我呸,如果再給我機會,定要把你千刀萬剮。”
幾位酋長一反剛才的恐懼,從剛才的冷笑,到最後的破口大罵。
裘大聽著也不怒,他臉上依舊掛著笑容,眼中卻是流露出森森的殺意,他冷笑著。
“哼哼,沒想到在臨死前,幾位酋長還能這般有血性,讓我佩服,但我想看看,酋長大人是你們的血性夠硬,還是老子的鞭子夠硬。”
“不用留手,留口氣就行,給我狠狠的打。”
身旁的幾位黑衣人見狀,眼中帶著兇色,剛準備下死手,突然,緊閉的門外響起手下的聲音。
“啟稟大人,派去拿令牌的內應回來了。”
聽到此話,裘大臉上的笑容更甚,連忙道,“快讓他們進來,你們隨時等候命令,準備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