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別聽他胡扯,他這是挑撥離間,好藉此機會禍水東引,這是冤枉我啊!”武治大聲辯解道,同時凶神惡煞的瞪著範堅強。
強哥是嚇大的嗎?
當然不是,強哥是吃飯長大的。
“你們主僕二人的事情我不想參與,你趕緊放了老田,我這就給你妹妹治病,要不然耽擱了最佳治療時間,能不能救回來不說,留下點後遺症可別怪我!”
梁敬軒眉頭一皺,他看著範堅強問道:“放了他到是可以,可是,我憑什麼相信你?”
“看見沒,這是我家,我就在這裡給你妹治病。如果治好了,自然是皆大歡喜,治不好,我還能跑了不成?你們的人手有幾十號,我們才兩個。”
敵我雙方對比,梁敬軒果然發現還是自己佔據了主導地位。
而且妹妹的病等不得,萬一因為自己的原因出了問題,梁敬軒死的心都有了。
“放了!”
護衛鬆手,老田連滾帶爬的來到範堅強身邊,身體還在瑟瑟發抖。
身為一個范家奴僕,他見到過的最大官員就是亭長,那也才擁有幾個兵卒。今天這些人給老田一種強烈的衝擊,就在剛才,他以為自己已經命不久矣。
“少爺!”田文的牙齒都在打顫。
範堅強怒視著梁敬軒一字一頓的說道:“老田他再不好,那也是我的狗!我的狗,只有我才能教訓!”
“你!”梁敬軒因為憤怒,氣的臉色都紅了。
他可是梁家的二公子,而且是嫡出,平時誰敢如此無禮的對待他?要不是因為妹妹重病,梁敬軒真想將範堅強吊起來抽個三天三夜。
眼看著對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範堅強就感覺全身一陣舒坦。
而老田則是抱著範堅強的大腿痛哭流涕,這是感動的。
所以說,範堅強有些時候並不理解這些奴僕的想法,明明已經在人格上侮辱了他們,可是他們依舊對你忠心耿耿,甚至你擺明車馬,告訴對方,這是我家的狗。奴僕反而會歡呼雀躍,覺得自己得到了主人的認可。
“滾犢子,別抱老子的腿,你又不是小娘子!”範堅強將老田一腳踢到了一邊,這傢伙就坐在地上傻笑。
搖搖頭,範堅強將裝滿了藿香正氣水的藥碗送到了少女的嘴邊,這時候才發現少女的嘴唇閉得死死的,勺子根本就送不進去。
梁敬軒看到這一幕急的團團轉,他嘗試著將妹妹的嘴掰開,可是剛露出一點縫隙,就又閉合了。
“這可怎麼辦啊?”
有病不可怕,就害怕有病不吃藥。
不管這藥是否有效,她不吃,一切都是白搭。
範堅強看著少女蒼白的臉色,說道:“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用注射器將藥打進去。”範堅強本來想用嘴對嘴渡過去的,可是看見梁敬軒那副妹控的模樣,範堅強覺得自己還是不要作死為好。
同樣為了掩人耳目,範堅強說去後院取東西。
一個注射器而已,三個銅板一隻。
梁敬軒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不過也能大概明白注射器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