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鍛體十重巔峰了麼?”看著從天而降的李慈仁,張濟善的嘴角微微地翹起,不屑的笑了笑,將青冥收於儲物戒內。
看著張濟善這個動作,李慈仁目色一變,怒聲道:“好你個張濟善,真是狂妄!今日我便讓你嚐嚐狂妄的代價!”
“狂妄?呵呵,你還不值得我全力出手!”只見得張濟善冷冷一笑,右手按在左手的儲物戒上,當李慈仁距其還有三丈之時。
只見得數道光芒一閃,一道道“鏗鏘”的聲音便傳入眾人的耳中。只見得李慈仁手中的利刃,齊齊的斷成了十數段!接著,李慈仁的胸前突然炸開,殷紅的鮮血揮灑大地,而後便重重的跌落於地面之上!
“嘶~”看著這一幕,周圍聞訊而來的弟子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張濟善的實力已經可怕到了這種程度了麼?鍛體十重巔峰的武者,竟然在其手中撐不過一招!
當然,張濟善還沒可怕到這種程度,只因那李慈仁不受之前的教訓,粗心大意才導致被張濟善一刀打成重傷的。
“呵呵,怎麼?不服氣?不服氣可以接著打,我會打到你服氣為止!”看著那躺在地上,怒目看著自己的李慈仁,張濟善一腳踩在李慈仁的傷口處,冷聲道。
“哼!雜種,你快把你的髒腳從我的胸上拿下!”
有的人吶,他就是不作死就不會死,雜種二字可是深深地觸碰到了張濟善的逆鱗!只見得張濟善緩緩地抬起手中的青冥,目光冰冷,毫無感情的向李慈仁的脖頸斬了去。
“鏗鏘!”一聲,那幾乎要觸碰到李慈仁脖頸的青冥,被一根小母手指粗細的鋼針彈開。
“嗯?”
張濟善一愣,只見得一道英俊帥氣,身著青白長衫的身影站在張濟善的背後,而那英俊帥氣的身影手持一青葉鏢,抵著張濟善的脖子道:“呵呵,這位師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勿要因為一件小事,就搞得你死我活的!”
“呵呵,鑄鼎境的師兄麼~”感受著脖頸的冰寒,張濟善很是淡然的笑著將手中的青冥收入儲物戒內道。“你是這李慈仁什麼人?”
看著緩緩轉過身來的張濟善,那身影很是高傲的看著張濟善,一臉目中無人的笑道:“呵呵,師弟好眼力!不愧是這屆的新人王,師兄佩服!我是李慈仁的哥哥李存睿,聽說你很吊,所以便來會會你!現在見到了師兄,還不行禮!”
而張濟善根本無懼那李存睿的利芒,輕蔑的笑道:“呵呵,我知道我很吊!至於行禮,你算哪根蔥?想要我行禮,先打得過我再說!”
“呵呵,你小子的確很吊!有個性,不過別以為成了彩蝶的道侶,有了宗主的庇護就安全了!少英會上,拳腳無眼,若是傷了死了,那就可惜了!”只見得李存睿冷聲笑著從張濟善的身邊走過,將重傷倒地的李慈仁提起後,腳下幾點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內!
呵,少英會麼,威脅我?看著離去的李存睿,張濟善暗自冷笑,緩緩地走到於雙的身邊,給其治療起傷勢。
“哼,存睿哥,你為何不殺了那個小子!”李存睿的住所,已恢復了傷勢的李慈仁怒聲道。
只見得李存睿恨鐵不成鋼的怒斥道:“小弟!難道鶴長老沒給你說麼,這裡不是我們李家一手遮天的萬恆城!這裡是蒼茫宗,那張濟善是好殺!但殺完之後,誰給你補了這個窟窿?鶴長老麼?那小子現在可是宗主的女婿,你覺得在這蒼茫宗,鶴長老比的上宗主麼?你難道想誤了鶴長老的計劃麼!”
就在李存睿的話音剛落之時,一道輕斥聲傳入二人的耳中:“呵呵,存睿說的不錯!這兩個月的歷練,你的脾氣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鶴長老!”
“師尊!”
“哼!還知道我是你的師尊!我教你的都當成了耳邊風了麼!”看著胸前那一道長長疤痕的李慈仁,鶴長老再次怒斥道。“你以為,這段時間就你的修為突飛猛進了嘛!今日若不是存睿及時趕到,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冰寒的屍骨了!”
“張濟善他敢!”
“敢?他有什麼不敢的!那小子現在可是彩蝶的道侶!即便是殺了你,那小子有這樣的處分,還不是彩伯牙一句話的事!”鶴長老聞言,恨不得狠狠地抽李慈仁一頓!但又下不去手。
看著被自己訓斥的不敢說話的李慈仁,鶴長老輕輕地嘆了口氣,很是慈愛的看著李慈仁道:“原本打算讓你成為彩蝶的道侶,然後一步步將蒼茫宗收為囊中之物!但現在已經不可能了,再加上~~~所以,計劃有變,接下來便不需要你們的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