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你看到了什麼?”顏凌在一旁詢問著。
“我看到小羽陷入旌塵和一凡間男子兩難中了,而花離那個小妖怪在那裡想如何找到旌塵呢!哈哈哈!”自從花離和小羽相繼下凡後,天帝便透過仙界法器過世鏡看著他們的所有片段。
顏淩則一直在身邊輔佐。“您全然知曉?”
天帝一邊捋著鬍鬚,點了點頭。
“他們可都觸犯了天規,您不打算......”顏凌不知為何天帝如今如此寬容。
“等他們回來我自會懲戒他們,可如今這些是他們該歷練的,況且,你若是把那個小蝴蝶告發了,等她回來怕是不會饒過你吧?”天帝突然嚴肅起來。
“您......您怎麼知道?”顏凌被天帝嚇的連聲音都在顫抖。
“你無需知曉,要你辦的事情如何了?”天帝轉過頭。
“都已辦妥,蘇州東面白府白員外家白小姐還有云中花府的表小姐都已安排妥當,都是以我個人名義傳信給她們的,請天帝放心。只是不知,您為何要幫她們?您不是......”顏凌早已幫花離與小羽的家世安排妥當。
“人沒有一定的善亦或是惡,不過就是一念成執罷了,既然這三個孩子註定命中要互作糾纏,我又何必阻攔?花離從禁地偷偷去往凡間我知曉,小羽在凡間擅用法術我也知曉,旌塵在凡間忘了一切可仍是可以找到自己所愛之人我更是知曉,我都不做阻攔,這是他們應歷的劫。”天帝其實什麼都知曉。
“天帝仁慈,後生佩服。”顏凌連忙作揖。
“退下吧。”天帝卻不是很喜歡顏凌。
“是。”顏凌行禮告退。
路總管答應小羽讓旌塵休息幾天自是不敢怠慢他,而旌塵雖然表面只是中暑,但這幾天的加倍做工身子已經快撐不住了,所以就算休息也未曾好過。
而且自從路總管只是單獨放了他的工,而單獨放了他的工後,除南翎之外其他雜役就是他頗有微詞,這也讓旌塵倍感無奈,可自己的的確確是沒有和他人一樣風吹日曬的做工,確也不佔理。
“蕭落蕭大公子,不知在這房屋內休息的可否舒適?”一雜役回客房幫其他雜役那水解渴時看到睡得正熟的旌塵邊走上前去挑釁。
旌塵還睡得迷迷糊糊尚未清醒:“哦?有白侍衛給你撐腰你瞧不上我們這些小雜役了?”
旌塵第一時間邊想著為小羽說話“你誤會了,白侍衛她沒有......”
那雜役將取得水盡數倒在了旌塵的臉上,讓他有些透不過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還不承認?明眼人想必都看出來了吧?那白侍衛那日突然來這兒擺明了就是心疼你來為你開脫的嘛!路總管不知曉但我們都曉得,那白侍衛處處幫你,你還在這裝什麼無辜?攀上了鳳凰就偷著樂吧!”雜役嫉妒之心已經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你胡說什麼?”見那雜役半天未取回水,南翎便趕來看了一眼,看到雜役在為難旌塵便擋在旌塵身前。
那雜役一臉壞笑“還真有人幫著你啊,南翎你可小心點吧,別被這種靠女人得人騙了。”
南翎上前想要揮起拳頭揍他卻被旌塵拉住了,“別惹事。”旌塵小聲提醒道。
因為他知道萬一自己真惹了什麼事,南翎一定回去麻煩小羽的,所以這口氣他必須得嚥下去。
那雜役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瞪了一眼坐在床上的蕭落便離開了客房。
只剩下旌塵一下子坐起來,用袖子擦著臉上的水。
南翎卻忍不住為旌塵抱不平“你沒事吧?這什麼人啊?明明是路總管欺軟怕硬才讓你休息,他只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好了,我們不佔理。”旌塵當然沒有辦法。
“不行,我得去告訴白姑娘......”南翎知道小羽肯定不會讓旌塵受欺負的。
“你站住!”旌塵腦子裡無限迴圈著雜役那句“攀上了鳳凰就偷著樂吧!”
他頓時覺得羞愧不已“我是一個男人,老叫一個女人幫忙算什麼?況且,小羽她......”
“那又如何?你知道嗎,那日我在和白姑娘說話,有個雜役突然跑來跟我們說你出事了,似乎是暈倒在田間了,白姑娘一下臉色就變了,渾身都是殺氣,瘋了一樣的甩開我就跑去你那裡了,她沒做什麼過火的事情吧?”南翎繪聲繪色的對旌塵描述那日小羽奇怪的樣子。
旌塵這才想到那日好像他躺在樹下迷迷糊糊看到的似乎確實是小羽,“你說......小羽她一聽到我暈倒了,便渾身充滿了殺氣?”
“是,白姑娘真的幫助我們,不不不,準確來說是幫助你的太多了,就好像是已經認識很久了一樣。”旌塵可以明顯感覺到南翎十分羨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