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寒驟然飛回到了大殿,“君上回來了。”雲嫿連忙拽了拽關澈的衣角。
關澈方才則因為巡邏太過疲勞,一時沒有撐住,便睡在了硯寒的寶座上。
關澈猛地驚醒,看到硯寒站在自己的面前,一下子跪了下來“師兄饒命,師兄饒命,我......我就是太累了。”
但硯寒並沒有怪罪關澈,反而笑著湊近了關澈“如此懼本君是為何?”
“我......我......”要在平日,硯寒一定要責罰一番,為何今日卻......硯寒突如其來的這副模樣,讓關澈嚇了一跳。
硯寒並未在意,只是坐在了自己的寶座之上,關澈則和雲嫿站在一起。
雲嫿悄悄地拽了拽關澈的衣角“君上這是不是......一定是外面風太大了,把君上的腦子吹壞了。”
“本君聽見了。”硯寒猛地轉過頭看向了雲嫿,雲嫿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連忙跪了下來“君上饒命。”
“本君當真有如此駭人嗎?”硯寒忍不住問著。
“沒有沒有,怎麼會,君上是這個天底下最為慈眉善目之人。”雲嫿連忙奉承起硯寒。
雖知道是奉承話,但硯寒卻還是笑了笑,“那便好。”
“從前我說這些話,君上是萬萬不會相信的,今日怎麼......”雲嫿越來越覺得硯寒過於奇怪。
“對了,去,將月兒的那支玉笛修復。”硯寒冷不丁兒的冒出了這麼一句。
關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師兄,那不是......”
“叫你去你就去,如此多話。”硯寒當真喜怒無常,方才還慈眉善目的呢。
“那師兄叫我如何拿到那玉笛碎片?”關澈苦笑著。
“本君想你拿,你便可拿到,否則,留在妖界做無用之人本君留著你作甚?”硯寒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堅定了起來。
這可嚇壞了關澈“是是是,關澈現在就去給你“偷”,不不不,是取,取玉笛,師兄就放心好了。”
硯寒點了點頭。
雲嫿看到這些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天吶,這還是平日裡那個殺人如麻,殺伐果斷,冷血的君上嗎?”
此時雲鸞也巡邏回來了“君上。”
硯寒點了點頭“我累了,去休息了,待會兒若是月兒過來幫我搪塞些許。”
雲嫿雲裡霧裡的點了點頭。
“君上這是......”雲鸞看著硯寒如此疲勞,嘴角卻又掛著一抹笑容的模樣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君上怕是出去被風吹壞腦子了。”雲嫿無奈的搖了搖頭。
“胡說什麼?”雲鸞可不希望聽到別人說硯寒的壞話。
“好好好,不說不說。”雲嫿翻了個白眼,便也離開了雲鸞。
而小羽也累了,回到房間倒頭便睡下了,自從小羽喜歡喝酒之後,每一覺都睡得很沉,所以就算關澈悄悄潛入,也沒有察覺。
關澈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小羽的房間,蓬雪看到關澈並沒有出聲,或許是知曉關澈不會傷害小羽的吧。
關澈悄悄來到了小羽的枕邊,擼起了袖子,看著一旁瞪大眼睛的蓬雪“噓,別出聲,這是在幫你主人呢!”
蓬雪對妖界的許多人都沒有敵意,卻針對旌塵,或許是知曉小羽真正最為在意的究竟是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