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冒出這個猜測,他嚇的忙低下頭,目光驚懼。
定是他看錯了……
豫王妃給大管家一個眼神,示意他先走,她則溫柔小意地扶著豫王進了內室。
見到這一幕,大丫鬟秒懂,習以為常地打發走伺候的人。
正院很快安靜下來。
翌日。
蕭穢洗漱罷,隨手將擦臉的帕子放下,問阿三:“正院如何?”
阿三身體一震,說道:“主子,真邪門了!”
想到豫王前後的變化,他眼睛瞪大,滿臉不可思議,“一夜過去,王爺又變成王妃手裡的提線木偶了,便是連說話和神態都似乎有了些許變化。”
要不是主子吩咐他多觀察,他都看不出區別呢。
蕭穢嗜血的雙眸出現一抹了然,嘴角微勾,明明笑著,卻讓人覺得心驚膽寒。
果然如此,那個蠢貨也被種了蠱。
“……蠢貨。”他譏諷地吐出兩個字。
阿三:“……”主子是不是忘記王爺是他父親了?
“三個月後,等那個蠢貨清醒,將真相告訴他。”蕭穢說道。
要是他沒記錯,毒婦給蠢貨種的是情蠱之類的蠱蟲,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要每三個月行一次房事,一旦推遲一天兩天的,蠢貨就會變得不那麼聽話……
“!!!”阿三震驚。
直接說真相?王爺要是知道自己被控制了十幾年,一定會氣的上吊吧?
蕭穢陰冷的眼瞥他,“有問題?”
“沒有沒有。”阿三忙搖頭。
想不通王妃為何那般確定王爺會準時和她行房,見蕭穢收到沈姑娘的信心情不錯,他直接問了出來,“主子,王妃就不怕王爺有公務離開中都,來不及和她……”
行房事三個字她他沒好意思說。
“自從把毒婦娶進門,大蠢貨什麼時候有過正事?”
聽見主子對王爺王妃的稱呼,阿三嘴角瘋狂抽搐。
不愧是少爺,六親不認起來連鬼都怕!
“咳咳……”阿三清了清嗓子,說道:“王爺是沒正事,不還有好友兩三嗎?”
蕭穢面無表情,“中都誰不知道大蠢蛋是個舔狗?”
出遠門也不會喊上他。
所以,那個毒婦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