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殿下,其實若是要按照規矩的話,在娶妻前,您是應當有大半個月不能夠跟夫人接觸的,若是從明天開始,除去籌備的時間,和雜七雜八的瑣事,您應該在下個月的今日才能夠再見到林夫人。”春眠提醒道。
瞧著周宴明顯神色茫然的模樣,春眠嚥了咽口水:“不過若是想要見到林夫人的話也不是什麼難事,這些都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就算是不遵守也沒有問題,林夫人現在以第五斂月的身份在御王府,應當是和平時不太一樣的。”
趙頡搶先一步開口:“怎麼能夠不遵守?既然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那麼就應該按照祖上的話來辦,難道師父娶妻不想要得到神明的祝福嗎?”
該死。
周宴瞧了一眼趙頡,見這小子神色狡黠,他心道不好,上了這小子的套。
一個月的時間見不到林杏,這是哪個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
周宴抿了抿唇,又不想要委屈了林杏,思來想去,也只能道:“不過就是一個月,我自然是等得起的。”
趙頡將周宴的手腕挑開:“既然等得起,那麼我們就從現在開始,稍後我便讓人傳達說第五姑娘因著是越國人的緣故,只能夠暫時在趙府與御王殿下隔開。”
趙頡學著方才周宴的模樣,眨了眨眼睛。
當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周宴有苦說不出,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趙頡將林杏帶走,還未踏出院門,便聽聞皇帝被刺客襲擊,身受重傷,現在正在宮中躺著。
按理說,周宴應當是要進宮檢視一下事態的。
聽著那門房的彙報,林杏本要離開,又折身回來,定定的看著周宴:“皇上重傷?”
周宴微微搖頭:“應當是緩兵之計,此次事件陛下應當是起了疑心,想要用此事試探我們罷了。”
“張平。”周宴一聲令下,張平的身影出現。
“李恪那邊動靜如何?”周宴忖眉,如今李恪頻頻失誤,國舅府若是想要高枕無憂,定然是不會袖手旁觀。
“國舅已經去了太子府中,到現在還未出來,收到的密報是說國舅決計殺掉蘇小小,好似太子殿下還……答應了。”張平低頭彙報道。
“這不可能。”林杏否定的斬釘截鐵,蘇小小的好感系統,好感數值一旦到達頂額,就是同生共死的階段,現在的蘇小小對於李恪而言恐怕比誰都要重要,怎麼會輕而易舉的殺了她?
“你在太子府內安排的人手可有被發現?”林杏看向周宴,“李恪絕對不可能殺了蘇小小,就算是真的說出了那句話,李恪也定然是在逢場作戲,張平,密報裡究竟是怎麼說的?”
張平從袖袋內取出密報,好在方才檢視了內容後他並未燃燒殆盡,林杏與周宴將密報接過去,仔細看了眼。
國舅以易容術威脅李恪。
二者似乎都被觸及到了逆鱗,就看是誰更加狠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