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吧,謝家四小姐的身份給不了你其他,但可以給你錢,你可以和任何人過不去,別和錢過不去。」
「……」
「以前那些欺你辱你的人,你拿他們沒辦法,現在,你可以拿錢砸死他們。」
溫言沉默。
不愧是謝家少爺,說話都這麼虎。
「你要是不想改姓,可以先不改,等你哪天想改再說,你要是一輩子不想改也沒問題,其實我也不喜歡這個姓……」謝一野忽然靈機一動,「要不咱們跟媽姓吧?」
「……」
你確定謝懷遠不會打斷你的腿?
見謝一野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溫言無奈的笑:「放心,後天的宴會我會參加,其他的,讓我想想吧。」
謝一野點點頭,不再逼她。
畢竟謝懷遠這幾天的操作,連他都寒心了。
兩人走進謝懷遠所在的房間,謝一哲已經把今天的意外告訴了他。
他可以不相信那個錄音,但不能不相信自己的兒子。
況且兇手被高空拋物砸死,這事的確太巧,要說不是殺人滅口,他也不會信。
見到溫言,謝懷遠有種想落荒而逃的衝動。
溫言前腳提醒了他,後腳他就和蘇家簽了合同,第一次,他覺得這張老臉沒處放。
溫言面帶笑意的走進來:「
謝總。」
謝總!
這麼見外的稱呼!
謝懷遠呼吸一窒,尷尬的臉上騰起一絲怒意:「怎麼,連爸爸都不會叫嗎?」
爸爸?
溫言玩味的勾起唇,長睫毛下掩著魅人的冷意:「您不是謝秭歸的爸爸嗎?」
啪。
這話就像一巴掌,狠狠打在了謝懷遠的臉上。
提到謝秭歸,謝懷遠窘迫又尷尬,嘴唇囁嚅了幾下:「當時歸歸給我打了電話,說我不同意籤合同,她就不同意做手術。」
「所以說您是謝秭歸的爸爸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