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說警察過來,曹哥終於有了忌憚。
有些錢有命賺沒命花,這人可是謝家剛認回來的人,他們再有膽子也不敢得罪謝家的人。
「走!」
曹哥帶著幾個人火速從後門離開。
整個屋內只剩下馮曉蓮和溫言。
馮曉蓮看向溫言,笑得有些詭異。
溫言警惕的看向她,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人。
馮曉蓮二話不說拿起旁邊的棍子朝她走來。
她現在全是對溫言的憤恨。
謝秭歸順風順水的時候,對他們也很孝順
,給錢從不手軟,還能夠抽空來看看他們。
可現在謝秭歸的腿沒了,還可能失去謝家繼承的股份,她也開始埋怨自己了。
他和老公的忍辱負重多年,全被這個謝仙仙破壞了。
既然都走了,又為什麼要回來?
她恨不了謝秭歸,就只能恨謝仙仙這個罪魁禍首。
看著她拿著手臂粗的棒子朝自己走來,溫言皺起了眉頭。
這個人戴著口罩,她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卻能感受到她身上明顯的敵意。
「這位阿姨,我和你無冤無仇……」
馮曉蓮沒等她話說完,一棍子就打了過去。
肩膀處的疼痛頓時蔓延到全身,還沒等溫言反應過來,第二棒子又打了過來。
藥效沒過,她渾身都沒力氣,只能儘量蜷縮成一團,護著肚子。
她怎麼也沒想到,剛解決了那個曹哥,現在又來了一個更年期的女人。
見溫言一聲不吭,明顯護著肚子,馮曉蓮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你有了?」馮曉蓮眯著眼篤定的問。
溫言不說話。
馮曉蓮想了想,最終還是丟了棍子,拿了一根帶火的木棍。
她不想傷害無辜的小孩,也不想要謝仙仙的命,但可以讓她痛不欲生。
「你在謝家這麼受寵,就算毀了容,他們也會花錢治好你,既然這樣,那你就受點苦吧。」馮曉蓮瘋狂的舉著火木頭朝她靠近,就在這時,最外面的鐵門「砰」的一聲響。
馮曉蓮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持續的鐵門敲擊聲嚇壞了馮曉蓮,她丟了手上的木頭就開始往後門跑。
帶火的木頭落在塑膠袋上,很快就燒了起來。
這是個倉庫,但大多都是木屑和塑膠,冬季乾燥,火勢很快就蔓延起來。
灼熱的火焰撲面而來,溫言咬緊牙關,努力想站起來,但渾身被打得痠疼,別說站起來,就是動一下都疼。
真狗血啊……
溫言苦笑了下,她前半生很苦,後半輩子大機率是要葬送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