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墨哥哥不娶自己,也絕不會再和她複合。
「膽子不大不行。」溫言乾脆破罐破摔,吊兒郎當的看了顧瑾墨一眼,意味深長道,「那方面不行的人哪能讓我懷孕呢?」
那方面不行?
蘇淺淺的臉色大變,快速看了顧瑾墨一眼。
墨哥哥不會真的……那方面不行吧?
蘇淺淺面上沒表露,心底卻滿是狐疑。
南宮夜本來還有些難過,聽到這話,徹底變成了同情。
那方面不行,的確不能讓人懷孕。
「難怪你會離婚……」南宮夜看著溫言,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心疼。
顧瑾墨氣得渾身顫抖!
他不行?
懷不上他的孩子?
那一夜他雖然吃了藥,但那方面還是沒問題的吧,反倒是她,那一晚毫不矜持,要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那方面不行,她為什麼會跟上癮一樣的來了一整夜?
難道真的是他不行,沒有滿足她?
顧瑾墨眼底噴火,殺機四伏。
蘇淺淺看得心一緊,下意識安慰道:「墨哥哥,你別聽她瞎說,不是所有女人都
在乎那方面行不行的,我就不在乎……」
話剛落下,顧瑾墨冷意十足的目光朝她看來。
蘇淺淺心狠狠一跳,很快就閉了嘴。
顧瑾墨看了眼站在旁邊低頭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顧小寶,對著小寶說:「小寶,我和你媽媽有話要說,你去走廊玩。」
顧小寶下巴點了點,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
離開病房以後,溫言的心情漸漸恢復了平靜。
謝一野和謝秭歸以及其他謝家的人都在一個房間,謝秭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溫言一走進來,謝秭歸的哭聲戛然而止。
她的輪椅朝溫言駛過來,她拉著溫言的手哀求道:「姐姐,你快和哥哥們解釋,我真的沒有買兇綁架你啊,我一直在醫院裡,什麼都沒幹,怎麼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姐姐,你相信我嗎?」
溫言表情很淡,輕輕扒開了謝秭歸的手:「我沒辦法給你證明。」
「謝秭歸,對方沒有想要我的命,他們只想要手機。」
在知道對方只要手機時,她也猜過這些人背後的人是不是謝秭歸。
只要手機,實在是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