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身著白棉襖,手上拿著一束白菊,又是冰雪天,地上的雪沒有融化,遠遠看著像是要和雪景融為一體。
“溫言……”蘇淺淺眯了眯眼,“怎麼到哪都能碰到你?”
溫言的目光淡淡的落在蘇淺淺挽著的黑衣男人手上。
感受到她的目光,蘇淺淺緊張的鬆開了挽著男人的手。
男人身材高大,幾乎要融入黑暗,戴著口罩看不清長相,只露出一雙矍鑠的鳳眼,眼底透出些許興味,就那樣遠遠的瞧著溫言。
溫言掀起眼皮,看向一臉緊張的蘇淺淺,頓時為顧瑾墨不值。
顧瑾墨一心護著蘇淺淺,護了個什麼東西啊。
先是許澤年,現在又是這個陌生男人,蘇淺淺這種勾引男人的手段,還真是層出不窮。
“蘇淺淺,你是公交車嗎?”溫言唇角勾出譏誚的弧度。
“什麼意思……”蘇淺淺愣了下。
溫言又道:“公交車,什麼人都能上。”
蘇淺淺呆住,頓時氣得跳腳:“你才是公交車!南宮夜和劉燦陽都是你的裙下之臣,論起亂來,誰有你厲害?”
“我告訴你,別以為有周傲熙幫你你就能勝訴,沒有證據,做什麼都是白搭。”
她確定溫言手上沒有證據,如果有證據,她早就報警了。
該銷燬的證據她已經銷燬,只要沒有證據,溫言再想定她的罪都只是紙上談兵。
溫言笑而不語,目光落在黑衣男人身上,凝神審視了下。
這個男人她沒有見過。
想到他那句勸慰蘇淺淺的話,不由得警惕了幾分。
這個蘇淺淺,總是不按常理出牌,法院的官司是她最後一擊,絕對不能出差錯。
這個忽然冒出的男人是誰?
男人見溫言盯著自己,鳳眸微眯,好奇道:“溫小姐盯著我做什麼?”
溫言收回了目光,淡笑道:“抱歉,看你熟悉就多看了幾眼。”
聽到這話,男人身體微微一僵。
蘇淺淺緊張的挽住男人,瞪了溫言一眼:“他是我男朋友,別想勾引他。”
熟悉,多看幾眼!字字都是勾引!
再一看溫言嬌弱的身材,嫵媚的臉,嫉妒像螞蟻啃咬蘇淺淺的全身。
蘇淺淺只得把氣撒到男人身上,狠狠掐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