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一把扯住她的胳臂:“跟我去公安局。”
“公安局?”姜柔兒驚撥出聲,“去那幹什麼?我什麼都沒做,謝仙仙暈倒和我沒關係!”
“有沒有關係不重要,先把你送進局子再說。”謝一野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一看就和顧瑾墨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自從蘇淺淺事件以後,他對這種矯揉造作的女生就沒什麼好感,一眼就能看透她們心底的花花腸子。
女人心海底針,但這種手段,他見過太多。
姜柔兒掙脫不開,幾乎是被謝一野拖著往樓下走。
姜柔兒急了,手臂卻被謝一野狠狠掐住,動彈不得。
她很害怕。
謝一野這種吊兒郎當的浪子,別說揍女人,估計殺女人的事都做得出來。
見謝一野把她帶走,南宮夜深深的看了姜柔兒一眼。
溫言暈倒的主要原因不是姜柔兒,但姜柔兒也有推波助瀾。
對待這種女人,他當然不會手軟。
想到剛剛緊閉雙眼被送進急救室的溫言,心臟怦怦直跳。
他忽然有些後怕,要是溫言真出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孫念可說放手是一種幸福,但現在看來,還是不能放手。
與其被思念折磨,不如好好守在溫言身邊,不讓顧瑾墨再傷害她。
雖然他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從今天開始,他不會再放手。
他要守在溫言身邊,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不知過了多久,搶救室的門終於開啟。
南宮夜最先衝過去。
李羽彤腳下一軟,不敢上前也不敢看,但耳朵卻忽然變得敏感。
她聽到醫生說:
“家屬在哪?孩子父親在哪?”
“醫生,我們都是她的家屬,她怎麼樣了?”謝一哲努力保持著鎮定,但聲音還是洩露了幾絲顫抖。
醫生面無表情:“目前沒有生命危險。”
氣氛鬆弛,在場的人都鬆了口氣。
“但孩子保不住了,我們現在要給她做手術,家屬和孩子的父親籤個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