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張雅凡幫忙的,除了和沈老先生有關,沒有別的可能。
姜柔兒眼眸一閃,手指緩緩收緊,從牙齦裡蹦出幾個字:“我知道。”
她知道溫言不簡單。
“但我不想再讓她囂張下去,哪怕只能打壓她一陣子,也能解我心頭之恨。”
憑什麼一個被當做孤兒養大的女人現在這麼有能耐。
溫言身上的身份,隨便一個拿出來,都能壓得她喘不過氣。
姜柔兒想到金書衍對自己說的話:有機會能打壓溫言,就把她往死裡打壓。
就算不能把溫言打壓到塵埃,能讓溫言不舒坦,她也舒服。
看著溫言嬌羞的臉和顧瑾墨未擦完的唇角痕跡,嫉妒的小獸在她心上啃咬,咬得她無比疼痛。
顧瑾墨明明是她要嫁的人,這些年她一步步規劃,就等著嫁入金家,最後卻只能嫁給金書衍那個變態。
看著姜柔兒像入魔一樣的狀態,張寶兒不再勸阻。
姜柔兒說的道理她懂。
就算溫言真和沈老先生有關係,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難道還要低聲下氣嗎?
她低聲下氣過了,可還不是被丟出了展會。
“你說得對,就算註定這個賭注是輸的,咱們也得硬著頭皮走下去。”
“不一定會輸呢。”姜柔兒勾唇,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張寶兒瞪大眼,詫異的看著她,臉上既驚又喜。
……
聽到孫念可說完賭注,溫言有些哭笑不得。
“對不起啊,沒忍住拿你做了賭注。”孫念可調皮的吐吐舌。
“沒關係,遲早要公佈的,反正她們打臉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溫言釋然一笑。
自從姜柔兒被她教訓,每次見到她就像見到仇人一樣。
就算不能把姜柔兒怎麼樣,偶爾讓她心塞一下,她喜聞樂見。
至於當賭注這個事。
她本身就不在乎。
“晚上的拍賣有你喜歡的展品嗎?”孫念可笑著問,“我買給你。”
這豪放又霸氣的話,讓溫言有點被“包養”的錯覺。
“你幫了我這麼多,我總得要好好感謝你。”孫念可俏皮的眨眨眼,“別和我客氣,託你的福,我最近賺了很多錢。”
說完正打算拉著溫言的手,就被顧瑾墨搶先一步握住。
孫念可斜睨了顧瑾墨一眼,知趣的收回了手。
得,這人連女人的醋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