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不管不顧的拉著他往前走,顧瑾墨反手拉住她:“溫言,你……”
“你不是夜夜衝冷水澡嗎?”溫言調侃的側頭瞅他,“浴室裡放著我的照片,熱水器也沒開,卻每天晚上都洗澡。”
顧瑾墨的臉越來越僵,最後變得緋紅:“你……你都知道了?”
“顧瑾墨,你要是想來就大膽點,都老夫老妻了,別不好意思……”溫言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咧嘴笑笑。
她這話多少有點調侃的成分,她只是不想見到顧瑾墨失落的樣子。
每次見他失落,她都有些看不下去。
別人都說她經歷曲折,但她見過最曲折的反而是顧瑾墨。
金家的人到底是給了他最後一擊。
他的“假死”,他的“重生”,他付出的一切,都被金家的人一腳踩死了。
想到金書衍做的那些事,溫言咬緊牙關。
她答應過師父,不能動金家,更不能碰金家的人,不然在當初金老爺子對舅舅下手的那一刻,她就動手了。
雖然不能碰,但噁心噁心金家人還是可以的。
到底該怎麼教訓金書衍呢?
溫言笑得有些邪惡。
“笑什麼?”顧瑾墨用手颳了刮她的鼻子,帶著她上了車。
走到車邊,他幾乎是將她抱著送上了座位,生怕她多用一分力氣似的。
沒去酒店,溫言直接拉著他去了自己買的一個小洋房。
這雖然是她名下的房產,但一直都給小六管理,自從上次大會以後,小六逐漸把財產往她名下轉。
既然不怕身份暴露,財產自然也不怕暴露。
這個房子,是最先轉到她名下的。
門開啟,顧瑾墨幾乎是貼著她的身體一起進了房間。
溫言抬頭看他,只覺得他眼神灼灼。
不是第一次了。
上一次,是喝了婆婆下了藥的酒,整個過程腦袋都是暈的,要說其他感受,也沒有。
都說第一次會疼,她倒是沒感覺。
洗完了澡,溫言換上睡衣,躺在床上翻看著書。
浴室裡,水流聲傳來,溫言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