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說得對,謝秭歸是他的跳板,也只能是他的跳板。
霍晏庭強忍住才壓下了心底的震撼,面帶怒意:“溫小姐,我是因為尊重你才和你說這麼多,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我解釋過很多次,那是我的學妹,不信你去問歸歸,她倆還認識,我霍晏庭行的端坐得正,誰也別想給我潑髒水。”
霍晏庭這激動忿怒的樣子,任誰看了都覺得他受了冤枉。
溫言看著他,笑而不語。
有些事,點到為止。
做了虧心事,總會露出馬腳的。
“我不管你和誰在一起,但你的髒手,別碰謝氏企業,更不要碰謝家任何一個人。”
至於謝秭歸,不在她保護的人之列。
溫言輕飄飄的一句話,卻給了他無形中的壓迫。
別人不知道,但霍晏庭知道,她是“W”的管理人。
只要她想做的事,基本都能做到。
蘇淺淺死在監獄中的事看似是意外,但沒有人覺得那是意外。
就算不是她做的,憑著她“W”管理人的身份,也有無數人前仆後繼替她做這個惡人。
“W”的名聲太響亮。
“W”的管理人這個身份,就足夠壓他和謝秭歸一輩子。
霍晏庭握緊拳頭,濃濃的羞辱感和無力漫上心頭。
從溫言叫住他開始,那種自卑,低人一等的感覺就來了,這是一種無形的壓迫。
“溫小姐為什麼總覺得我會對謝家人下手?”霍晏庭自嘲,“我現在都還需要謝一哲幫忙,怎麼可能對謝家下手。”
“現在不會,不代表以後不會。”溫言斜睨著他,“你交給蘇財源的東西,是和謝氏企業相關的吧?”
霍晏庭瞳孔一縮,嘴唇翕動。
見他這樣,溫言的心狠狠一沉。
竟然真的和謝氏企業有關。
如果這個是向菲雅給的東西,那還能控制住,如果是謝秭歸……
她知道的是,謝家人都有個內部賬號,這個賬號可以看到謝氏企業後臺所有的東西,幾乎無所遁形。
想到這,溫言眼皮狠狠一跳。
謝秭歸是有謝家賬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