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四小姐,人家的身份可比謝家四小姐高貴多了,‘W’的掌管人,那可是黑白通吃,有錢又有權啊。”
“剛剛她這麼說,難道這個冉佩珊的死和溫言有關?”
“哎,這個世界真黑暗啊。”
……
“謝秭歸小姐,你剛剛說,冉小姐去找了溫言?”警察也敏銳的找到了謝秭歸話裡的核心。
冉佩珊的父親冉文棟在政界很有地位,冉佩珊是自殺還是他殺,他們也要給冉文棟和大眾一個交代。
“是的,我二嫂今天上午去我家做客,後來忽然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她離開之前,我聽到她叫電話裡的人溫小姐,那個溫小姐,我猜就是我四姐,但我四姐和二嫂關係不好,恐怕是電話裡發生了什麼……”
“歸歸!”謝一霆迅速打斷了謝秭歸的話,冷喝著警告,“沒有證據的事不要亂說。”
“我……”謝秭歸怯怯的看了謝一霆一眼,對著警察為難的笑了笑,“對不起,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吧。”
什麼都沒說?
她剛剛說了這麼多資訊,怎麼可能當做什麼都沒說?
警察尷尬的冷笑。
這話一出,反而更加欲蓋彌彰。
“不好意思謝小姐,恐怕你要和我去警察局走一趟了,冉佩珊小姐的死有太多疑點,你知道什麼,一定要如實告訴我們。”警察說完,對著自己的隊友點點頭。
謝秭歸走到謝一霆身邊:“二哥,那我和警察先走了。”
說完後,像是生怕警察反悔一樣,快速上了警車,至於臉上的眼淚,早就幹了。
謝一霆看了謝秭歸的背影一眼,就算覺得不對勁,此時也沒了追究的心思。
冉佩珊的手機顯示,出事前,她的確給溫言打了電話。
要說這件事和溫言完全沒有關係也不可能。
但他現在已經沒有別的心情考慮其他。
冉佩珊的死,陡然間抽掉了他的靈魂,讓他無力。
謝秭歸跟著警察上車後,一點也不心虛。
早在自己和王薛鋼他們離開前,就已經把周遭的監控動了手腳。
其他的線索,也早就被王薛鋼他們毀掉。
就算警察想查,也不容易被查到。
得知冉佩珊的死訊時,溫言正在檢視競標資料。
冉佩珊死亡的訊息,很快就衝上熱搜。
溫言泛著資料的手一怔。
冉佩珊死了?
溫言忽的回憶起冉佩珊給自己打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