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酒吧遇見三哥的那場意外,我是不是永遠都沒辦法見到我的家人。”溫言眼底淚花盈動。
一想到如果自己不回來,母親會永遠瘋下去,她就心驚膽戰。
如果母親一直瘋瘋癲癲,在謝秭歸的幫助下,向菲雅上位恐怕也是遲早的事。
而謝秭歸的親生父母,會隱藏在黑暗裡,一直吸謝家的血。
幸好,幸好遇見了三哥,不然全家的命運恐怕都會被改變。
想到這,溫言不由得怒氣上湧。
“那個人是誰?”
是誰要這麼害她,害整個謝家?
顧瑾墨看著她,欲言又止:“目前只查到有朱老三參與,但你的事,應該不止他一個參與。”
二十多年前,朱老三也只有十幾歲,還不至於以一己之力去對抗整個謝家。
溫言隱約猜到了一個人,但很快又否定了。
不,不可能是他。
他也沒有理由和謝家對抗。
“朱老三現在在哪?”
……
“你說什麼?冉佩珊死了?”霍晏庭聽著謝秭歸的描述,心臟狂跳,“你膽子真大,竟然玩出了人命。”
謝秭歸連忙拉住霍晏庭的手:“親愛的,我也不知道會這樣,我哪知道她會跳河啊……那個屍體我看過,死狀太恐怖了,把我噁心壞了。”
霍晏庭嫌惡的看著摟著自己的人,下意識的推開了她的手:“你當然噁心,因為你殺了人。”
謝秭歸心一涼,愣愣的看著對自己越來越冷淡的霍晏庭。
“我殺人,我殺人還不是為了你,宴庭,我是無所謂,但她都聽到我們要和蘇財源聯手搞謝氏企業了,如果是你,你會放她走嗎?”謝秭歸一邊哭一邊控訴,“我這都是為了你,為了咱們的未來啊,別人可以說我心狠手辣,但你不行!因為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
聽著謝秭歸聒噪的吵鬧聲,霍晏庭只覺厭煩。
他能忍受謝秭歸是因為她還有利用價值。
但謝秭歸太蠢了。
本來謝一霆站在她這邊,她非要作死搞什麼自殺,弄得謝一霆裡外不是人。
再後來冉佩珊也站在她這邊,她倒好,這次竟然把人給弄死了。
他有厭蠢症,實在受不了這種一手好牌打得稀爛的人。
“好了,別哭了。”霍晏庭強忍住心底的煩悶和焦躁,狐疑的問,“你確定冉佩珊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