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總……”向菲雅一臉欲言又止,“您還真的要怕一怕……因為這些黑料……都是真的。”
謝懷遠眉心一跳。
“您雖然沒做,但您手下的人做了啊。”
向菲雅的話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你這話什麼意思?”謝懷遠正襟危坐,手心狠狠捏成拳。
“這些事,您雖然沒做,但您助理做了。”
謝懷遠的心底狠狠“咯噔”了一聲。
助理?!
他的助理,早在他確診的那天,以孩子要留學為由全國移民出了國。
謝懷遠沒說話,死死的盯著她:“你怎麼知道?”
“他離開華國前給我打了個電話……”向菲雅說得有些為難,“我一直想給您打電話說這事,但您不肯接電話,出了這事,我只能親自過來提醒。”
“謝總,我真的是為您好的,您現在還是早點找好律師吧,您助理做的那些事,都是借您的名義做的。”向菲雅說到這,語氣一頓,“不過這事是怎麼傳出來的還真是不好說,您最近沒有得罪什麼厲害的人吧?”
厲害的人……
謝懷遠下意識想到了溫言。
向菲雅還想再說什麼,被謝一野打斷:
“你又想說什麼?”謝一野不耐煩的讓護工趕人,“別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
護工尷尬的走到向菲雅身邊:“這位小姐,您沒預約,麻煩出去吧,別影響病人休息。”
“謝一野,你這麼急著趕我出去,不會是心虛吧?”向菲雅直勾勾的盯著謝懷遠,“謝總,其實這一切都是您的好女兒搞的鬼。”
謝懷遠黑了臉。
“是你女兒把訊息洩露出去的。”
話音剛落,全場鴉雀無聲。
“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洩露訊息的是溫言?”像是早就看透向菲雅的企圖,謝一野嗤笑中帶著無聲的唾棄。
向菲雅也不生氣,只是淡淡一笑:“相信謝總心底也有數,誰和您有仇,誰見不得您好,不用我說也知道。”
謝懷遠沉默不語,雙唇抿緊,握緊的拳頭微微顫抖。
想到護工說溫言要給自己驚喜,但他沒看到驚喜,只看到了驚嚇。
難道……這一切真的是溫言搞的鬼?
她至始至終都沒有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