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子到那都會發光,華促霄也不例外,五年下來,他竟然從一個窮小子蛻變成A市最有名的礦老闆,當然這與他聚資入股的理論有關。
但華促霄沒想到,他的鮮花,他的轎車,他的財富,還有他心中的位置,全留給林思欣,林思欣卻不要不領情,也不稀罕。甚至只願見他一次面,扔下一句話。
“我們沒有共同語言,因為你沒文化,我說的你不懂!你看中的我看不中,我的世界你進不去,你的世界我又不願進。”
說來男人就是賤,越得不到越想得到,始終擺脫不掉雄性徵服欲,只不過華促霄更甚,但他也不想想,在這個求知似渴的時代,放棄求學就等於摒棄了眾人苛求的人生觀。
閒言少敘,卻說華促霄不止一次地想重生,想回頭再來一次。
當然這只是想想,因他沒那好命,只能是後悔,他後悔不該追求物質財富,而放棄了至高無上的精神財富。
華促霄倒了,也失望了,因他很努力很努力,結果努力的方向錯了,亦不被林思欣瞧上見上理解上。
鑽牛角尖的人任何時代亦不缺乏,華促霄就是其中之一,他做了一件常人無法理解的事,得不到林思欣的心,得到林思欣的身也行,哪怕一次也能撫一撫他落寂的心。
他是愛林思欣的,之前愛,他想他之後也會愛。
既然一切為了愛,華促霄認為只要一切為了鋪成愛,對與不對,是與不是都是愛。
至此他不止一次坐在車裡去摸牌去跟蹤,他知道林思欣愛吃鍋貼也愛吃糖拌稀飯。
華促霄戴著墨鏡穿著風衣,當時最酷的造型全攬上,雖是這樣,也沒引來眾人的注目禮,因眾人從不看重這些。
華促霄光有錢,沒有全民集體工人的身份,錢堆的再高,你賣茶葉蛋的還是賣茶葉蛋,我搞導彈的還是搞導彈。
今兒林思欣沒去大專院校讀大專,一人在家,不過他家除了她一人,也沒其它人。
這樣等待不是第一次,這樣的穿候也不是第一次,雖林思欣出來吃鍋貼很少,一二個月才偶有一次,但這次直覺告訴他,林思欣,他心愛的女人,今晚要屬於他了。
林思欣頭一遭走出平房,他的心就一動,心也抖心也跳,咚咚咚砰砰砰,又激動又矛盾又恐懼。
他心裡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如林思欣事後不依,他的結果什麼,會得到什麼他亦一清二楚。
血流加快並不代表設想的畫面立馬變現,只見林思欣只是拿著一個掃帚一個簸箕出來倒垃圾。
雖這一次犯罪契機落空,但華促霄亦不放棄念頭,依舊伺機等候,伺機使壞。
前面一排的廚房燈挨家挨戶滅了,林思欣沒出來,後面一排的平房,也有幾家相繼滅了,林思欣依舊沒有出來。
看來今兒又和往常一樣,白守半夜啊!
華促霄正想著,不想廚房門吱的一聲開啟,林思欣從屋內又一次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