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弄,這事總算將就混過。
蘇秋初如再鬧死鬧活別說別人覺得無趣,就連她也覺得再用自殘身體博取強勢不僅意義不大且無趣。
郭曉若自是不管這些,只要蘇秋初不尋死尋活,再想想林思欣受的委屈,不侵犯她就對她客氣了。
東拉西扯撇開怨氣眾人閒敘了一番,郭曉若便藉故離開,誰知萬樂助也忙跟著說忙,至此不需巧遇,兩人便得已同時下樓。
蘇秋初不滿肯定的了,但郭曉若雖猜到自是瞧不到,話說回來也不願瞧。
她也懶得理這茌,勾心鬥角的戲她也寫過,至於這些無關緊要的場景她不感興趣,因對她創作無益。
倒是對萬樂助大感興趣,因人物塑造對她來說是一道越不過的坎。
至此兩人走在一起,郭曉若倒沒什麼,要說示愛也是她郭曉若先示,出不出自本意自不必說。
倒是萬樂助有些若有若無,朦朦朧朧的觸動,尷尬得不知如何開口。
憋了半日,才憋出一句。
“你還好嗎?”
郭曉若覺得這話拿來聽都感多餘,別說回話了。
但為了不太傷萬樂助的自尊心,照實答:“還好!”
“你家遠嗎?”
“不遠。”又是廢話,但又想了想:這是想去我家的意思。
但瞅了瞅,也沒瞅出有去的意思。
豎起耳朵聽了聽,沒有下文,得了吧!別費勁了,直說吧!
“要不去我家逛逛?”
“好呀!好呀!”
萬樂助答得倒還乾脆,卻又沒了下文。
上公交下公交往家趕時,郭曉若方想起要燒飯,畢竟有客來嗎?雖這客木頭木腦,但好歹也是林思欣的暗戀情人。
進入菜市場,郭曉若方知自己什麼也不懂,倒是萬樂助忙得樂顛樂顛,這個菜叫什麼名,怎麼燒,又是什麼味什麼營養一大老堆。
郭曉若什麼也沒聽,不,應該說不知萬樂助在說什麼?一則她聽得雲裡霧裡,二則打心底就沒認真聽。
總算枯燥無味熬到家,一見堆了十來天的衣服沒洗,又見一籃菜又不會燒,頓覺烏心煩躁得要死。
可萬樂助卻沒這種感覺,他完全把這一切當成了戀愛,忙得屁顛屁顛的,可一聞汗臭味的衣服且夾著香水味,還是有吐的感覺。
勤快人到哪都閒不住,這不,萬樂助不分內衣外衣襪子褲子裙子什麼得就摻在一起。
接著又不管混色不混色腌臢不腌臢瞅著澡盆也不考慮盆髒不髒乾淨不乾淨就開啟水龍頭。
跟著放水放洗衣粉攪巴攪巴便蹲下去細心揉搓。
郭曉若雖不會揉搓衣服,但每次用洗衣機時襪子內衣都是分開的,混色也分開。
可這萬樂助倒好,不管不問不顧就擅作主張,也不介意男女有別。
有些衣服男人碰不得也不知他真不知還是假不知,總之萬樂助老實得有些過頭。
眼不見不煩,心不想不亂。
郭曉若只得選擇漠視,跑進廚房去燒菜,可這菜從來也沒燒過呀!
沒關係,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小說中不也有炒菜的法子嗎!先炒兩個就是了。
但她哪知道,這菜炒時首先要挑撿的,因不會,糊里糊塗亂洗一通,洗是洗乾淨了,可該去掉的部分沒去掉。
心裡還納悶呢?看來這男人做家務就是笨,沒事一樣的菜買那麼多幹嘛!
倒上油點上火去炒吧!油煙又嗆的厲害,方才想起抽油煙機沒開,可找了半日啥也沒找到,看見牆上一個洞裡有一個小電風扇又不知啥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