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呢!嫌髒。”
這下邢躍進可撐不住了,心忖這火頭如再不往下壓一壓,任憑她兩去燒,不一會兒非打起來不可。
因道:“怎麼說話呢!是幾時學會口沒遮攔?”
“本來就是嗎?方才我想起什麼來著……對!別人不知亦可,你不知豈不匪夷所思,我早聽人說她被侮辱過,這女人要是沒了清白……”說著張芸便不再說,做出一個惋惜樣。
邢躍進的火一下子上來,心忖這個女人和以往沒區別,怪不得她之後情感天翻地覆,原是愛攪愛折騰,看來如想幫一個人的改了本性,不是一朝一夕。
因冷下臉道:“你可以出去了。”
郭曉若雖生氣,但見佘來旺已在她與張芸之間分出孰輕孰重,也就沒再吱聲,再者她是穿越而來,對邢躍進談不上感興趣,犯不著撂下臉面與人爭執,於是聽後一笑了之。
張芸可不這麼想,原本想奚落林思欣,好在佘來旺心中多佔一點位置,不想佘來旺一句話道出主次。
可她也不氣累,變臉如翻書。
“真該死,原本別人家說的閒話,一不小心吐漏了嘴,可這並不是我本意,無意中傷之,希林姐姐諒解?”
幾個回合下來,郭曉若心下自忖:張芸暗地裡查問林思欣的生世,想必她不好惹,心機不比常人,看來之後我可要留意了。
好在她沒閒心與張芸來爭佘來旺,要麼豈不是費老了神,不過這一鬧,張芸倒給她演了一場醜戲,於是她選擇沉默靜觀。
沉默是金,男人沉默女人摸不透,有時還能增加仰慕感,女人沉默,同樣道理,男人也會自感深不可測,扯遠一些,《黔之驢》反之理。
“好姐姐!你就願諒我這一次,下次再也不了,好不好嗎?”張芸又一次忍憤自演了一回。
郭曉若聽在耳裡瞅在眼裡,畫面稍作回味便輕而易舉察出當中蘊含之意。
半日方道:“這事怨不得你,原是事實,只不過別人想說沒說,你實話實說了而已,沒辦法,女人生來就矮一截。”
邢躍進本不俗套,雖混的不咋地,但視野開闊,當然這於他在社會上死皮賴臉瞎混不無關係。
因安慰道:“別太在意,有思想的男人從不注重這些,只注重靈魂,如果一個女人的靈魂不在男人身上,不管這女人多麼純潔,男人也不會喜歡,扯遠些,女人注重得到男人心,男人亦是如此。”
“這麼說你是有心於我了。”郭曉若半開玩笑半試探。
“你說呢!不過我曉得,你打心底就瞧不上我,想征服你的心,一時半會子還不成。”邢躍進同樣甩出一句含糊其辭,意思很明白:追你你不同意,沒結果或結果不大,我可選擇追於不追,追你同意,有結果,我自是選擇追。
幾句聊下來,郭曉若倒覺得這個男人較別人有趣些,當然了,她不曉得邢躍進是穿越而來,也不曉得他有豐富生活閱歷。
她雖不喜歡佘來旺這類花花公子,但對他的看法也慢慢轉變了些,於是她留情只留一壁虎尾巴,道:“隨手沾來太容易沒趣,倒是難攀些有趣,且有獲得感喲!”
呵!簡單的一句話一舉兩得,一則奚落了張芸,說她太廉價,投懷送抱;二則話不說死,留有餘地。
這樣一來,她便可玩轉眾多男人,便於將來有更多擇偶機會。
邢躍進一聽這話便知是吊人胃口,雖淡淡幾句,意思很清楚:你攀可以,但攀近終點,門為不為你開,可是我郭曉若說了算。
至此邢躍進也不含糊,他既不說是,也不說不是,暫時擱著,他也讓郭曉若摸不透,於是兩人相視一笑,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