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有變?”
“不會,邱少曼機靈著呢!”
“那好吧!”說著兩人便準備起來。
且說邱少曼雖答應下來,但也犯難,不知從何做起,回了寢室,一瞧只有趙詩媚,不見她人,便說了此事。
趙詩媚想了想,說:“聽你這麼說,這佘來旺本事通天,不知為何只愛一個女人?”
邱少曼一聽這話,心忖趙詩媚也好奇,也愛幻夢,因問:“難不成你也對他感興趣?”
“看你那騷樣,人家說句話,你就往那處想?”
“哪也不一定,你沒見過他,怎知你見後不會被迷倒。”
不想蘇秋初正從開水房打水回來,聽她倆正議論一個男人,不免歇下腳步細聽,當聽到邱少曼說佘來旺有迷人之處,不禁好奇起來。
因道:“好呀!怪不得今兒你倆鬼鬼祟祟,不想原是商量怎麼勾引男人。”
趙詩媚抬頭一瞅,見蘇秋初拎著兩水瓶,不禁笑道:“我們因顧著說,自是勾勒不出這男人畫面,你怔在那,拎著水瓶不嫌累,想必你腦中已有了畫面,如不覺騷得慌,說出畫面讓我兩也饞一饞。”
蘇秋初原是想騷她倆一騷,不想自己反被臊了,不由得紅著臉搶白道:“我才沒此想法呢!”
邱少曼忙打趣道:“沒想法不要說嘛!說出來不就漏出心裡有想法了。”
蘇秋初這下越發氣了,不由得跺起腳來,誰知這一沒留神,手中的水瓶滑了下來,“咣”的一聲,濺了滿地。
幸好蘇秋初閃得及時,不曾燙著。
邱趙二人先是一驚,後見蘇秋初沒事,不禁笑得前仰後合。
趙詩媚實在撐不住,一面錘著腰,一面咳嗽,仍不忘取樂,乃笑道:“讓我說中了不是,這不,花痴得連水瓶還拎在手上都忘了。”
邱少曼剛止住咳,不曾想又聽了這麼一句,越發咳得狠了。
蘇秋初更加氣急了,可她的氣不是來自於邱趙二人,而是林思欣。
心忖要不是林思欣這個小蹄子揭開她的面紗,她哪能淪落成這般光景。
忖著之前多風光,誰人不讓著她,誰人不哄著她,自從林思欣這一攪和,一落千丈,要麼被人暗地裡指指點點,要麼別人聊得好好的,她一去,別人扭頭便走,彷彿和她多呆上幾秒,層次忽地矮上一截似的。
蘇秋初瞅在眼裡,恨在心上,時不時幻想出各種各樣損人法子,但都因考慮不周,時機不成熟,不得實施。
今兒邱趙二人開她玩笑,也是見她最近不似之前任性才開的,不想之後越看越不對勁,見蘇秋初的臉由紅轉青,二人不免覺得玩笑開得造次了。
邱少曼見蘇秋初怔了半日不說話,便跑上前拿起掃帚打掃起來。
趙詩媚也趕過來幫忙,但二人始終不敢勸上一句。
誰知蘇秋初忽地笑了起來,邱趙二人都不知她笑從何來,不免又添一些擔憂。
蘇秋初彷彿想到了什麼,忙笑道:“哪裡就這麼膽怯了,我又不是水做的,氣上一氣就蒸發了。”
不想趙詩媚沒細想就忙說:“這就是了,想不到你比之前好多了。”
“你這是什麼話,難不成之前我對你沒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