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勢彥聽得一愣一愣的,心忖這毛丫頭嘴咋這麼厲害,這就算了,還看透人心思。
看來同一娘所生,要麼一家子一個不聰明,耍麼聰明聰一窩之說也純屬鬼扯,這不萬樂助見事呆板,萬曉丫卻利索的很。
有心理論幾句,但一個準老頭子和一小丫頭說三道四,怎麼也顯失身份。
故笑道:“你說我是啥就啥了。”
“被我說中了吧!看你態度誠懇,就不於你計較了。”說著一面笑,一面還不忘扮一個鬼臉。
李勢彥雖讓著些,但心下也不舒暢,故半開玩笑道:“你是個多心的人,才有那麼多想法,我豈能不順著些,幹正事要緊。”
萬樂助在一旁早等不及,忙下車道:“既定下了,我和張芸就得去了。”
李勢彥點點頭,爾後便讓司機拉萬張二人去了。
這裡擱筆,且說張芸和萬樂助,乘車一回市裡,便蹙頭。
因無法下手,不知咋辦,萬樂助自是沒主意,坐車上便坐車上,啥想法沒有,當然了,他壓根就不會起念頭。
這可苦了張芸,司機問她往哪開,她也就隨口說去華促霄那。
司機問華促霄那在哪?她自是不知,只得問萬樂助。
萬樂助眨巴眨巴眼道:“我哪曉得,我進礦也沒見此人。”
張芸聽了不禁唸叨。
“這麼說,華促霄和史明知始終沒露面?”
“是啊!要麼李勢彥咋和妹妹說要牽蛇出洞,不就是不曉得華促霄到底在哪?咱們才分頭行動嗎?”
“說的不錯,有些聽話聽一半就明白過味兒了,你說的是,你打礦裡回來時,壓根就沒提華促霄,哦!對了!史明知呢?見到沒?”
“也沒見。”
“看來最傻的人就是我了,連你都曉得的事我都不曉得,更甭提與李勢彥和你妹妹比了。”
“這有什麼,想不起事的人也多。”
張芸不禁苦笑。
“說的是,悟不透事的人更多。”
萬樂助撓撓頭,傻笑道:“你不說我也曉得你指的是誰?咱老實人,你就別玩弄咱了,快說,這事咋辦吧?”
張芸一面想,一面呢喃。
“華促霄住哪呢……”
萬樂助聽了忍不住笑道:“這還用想,當然是家了。”
“可我不曉得他家在哪?”
“我也不曉得。”
“就是呀!這可難死人了……”
“誰不說呢?”
張芸沒好氣瞪了一眼,心忖咋就遇上這麼個不煩神的人。
因道:“司機,不管了,先往華促霄公司開。”
一時來了,便隱隱約約見辦公樓亮一處燈光。
萬張二人一下車,張芸便用指了指。
“如我沒猜錯,華促霄定在裡頭了。”
萬樂助雖贊同,但一向做事謹小慎微,且死心眼,不見正著不定論。
故道:“你說的我也不否定,可俗語說不見兔子不撒鷹,只有眼裡瞧著的才可相信。”
張芸被弄得哭笑不得,撒氣道:“你不嫌累你跑一趟就是了。”
原是反話,意指不用跑了,華促霄定在裡頭,可萬樂助卻理解不透,悟是張芸嫌累不願去讓他去。
因道:“女孩家跑上跑下不方便,再說這動靜太大,萬一讓華促霄知曉了,可就前功盡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