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攆上,司機按喇叭濮傲星不理也不停,眾人大聲喊,濮傲星全當沒聽見。
李勢彥見這陣勢,知是徒勞,忙道:“別費勁了,撞吧!”
司機回頭瞧了瞧,李勢彥點點頭。
司機瞅瞅路,心忖一條窄路,超車超不得,按喇叭不理,遂踩了一腳油門……
剛一碰上司機便習慣性踩了剎車。
這回濮傲星倒停了車,開車門走了過來,冷冷道:“什麼鳥事?需得這麼幹嗎?”
李勢彥不禁伸過頭怒道:“不撞你你能下車嗎?”
“無聊!我還有事要趕呢!”說著扭頭便走。
“慢著!我有話要說。”濮傲星不答,也不停下腳步。
“瞧你那慫樣,定是趕著送死。”
“你說啥?”濮傲星不禁回頭止步。
“華促霄龜兒子讓你來頂罪你就來,不是趕著死是什麼?”
其實李勢彥在萬曉丫說車內之人不是華促霄時,李勢彥立馬便想到華促霄又在玩花花腸子,料想華促霄又在躲避罪責暗中操作不露面,故此攔下說破,想套出話來。
可濮傲星來此目的更本與李勢彥猜想的不一樣。
因道:“頂罪!至於嗎!”
“那你來做啥?”
“我有必要解釋嗎?”
張芸先聽得懵,之後漸聽漸明,可一見李勢彥料得不是,便心生一計。
因道:“華促霄的信乃是我們送的,不想處理起來倒把我們忘了,我還乾著急,急哪門子勁啊!”
濮傲星一聽有點驢頭對馬嘴,故道:“信是你們送,不會吧!”
“有什麼不會,我們和你一樣,怕華促霄吃不了兜著走。”
“何出此言?”
“這可得要問你了,你幹嘛屁顛屁顛跑得這麼急呢?喊都喊不停。”
濮傲星忠字把的牢,但舞文弄墨不行,說話也勉強湊和著應,張芸這一套,一不留神便吐了實言。
因道:“我是感激他,才幫他解圍。”
“這不是了,我們不也是覺得他人不錯,偶一遇上麻煩,故喊些人來,想幫上一幫,不想熱臉貼冷屁股,幹著了一回急!”
濮傲星一聽這話,方曉得咋回事。
囡道:“噢!原是同路人,不想華總這麼得人心,看來好人到哪都吃得開。”
“那是!那是!”
“雖是這樣,不過我來時華促霄可沒提及你們。”
“像我們這類無業遊民不入流,華總哪能記得呢!只有我們曉得華總的份,哪有華總曉得我們的份,不提及倒正常,提及咱們豈不得了靠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