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勢彥氣鼓鼓走了,邢躍進後悔不僅沒,反倒笑了。
倒不是邢躍進多冷漠,只是板上釘釘的事跑不掉,糾多不必,李勢彥喜歡折騰讓著些好了,到時不怕熱臉貼不來。
既人已走,再裝就沒啥意思了,況邢躍進不貪杯,一貫來酒不大愛,只不過想裝的真一些,勉強撐過。
至此超時空小曲也哼上,一面買單,一面唱。
服務小姐覺得歌唱的怪,哼哼嗡嗡舌一捲一句聽不懂。
這也難怪,知音不在,況一頭一尾相隔幾十載。
不奇不問,一奇皆有人問。
故這一哼,服務小姐皆來問。
“唱的啥呀?咋不曾聞過。”
晚生杰倫的歌,同時代的人不曾聽懂,況這些姐兒妹兒們,幾十年後還討厭呢!
邢躍進曉得未來,自不敢實話實說。
因道:“外星人那學來的。”
“怪不得聽不懂,調調也難聽。”
邢躍進徹底無語,心忖知音難覓啊!好歌不懂欣賞也等於零。
可今兒悠閒自在,故也懶得駁,省得愉悅心招下不痛快。
故連忙道:“說的是喲!”
既已做了肯定,別人當面自不說了。
當然邢躍進一走,啥話都來,什麼酒喝多啦!什麼神經病啦!什麼裝瘋賣傻呀!跟外星對話純屬扯淡呀!唱歌難懂也是胡鑽……為了騙信人呀……
總之說什麼都有,但就是沒有把邢躍進當正常人。
此次後話,一筆勾過。
且說邢躍進回家,啥事不幹,倒頭便睡,至於明兒發生什麼?早不記心上。
這也難怪,明天的事對邢躍進來說就像放映片,新聞報道明兒意外,他早曉得了。
這就印證哪句話,成功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何況對邢躍進來說,手來擒拿都不必,翻一下腦頁就曉得了。
這頭睡得安穩,那頭就不那麼回事了。
李勢彥打酒店回來,哪裡歇得住,別看在邢躍進人五人六耀得很,可一回來就癟三了。
這不找這找哪操心的很,故張芸生氣他也顧不得,賴下老臉硬是請了去,甚連朱生本再求請求代勞也聽不下了。
好在張芸雖是女孩?度量卻不比男人差。故李勢彥一喊,她也沒拿喬。急匆匆趕了來。
一行三人在小會議室坐下。李勢彥便迫不及待把佘來旺的話重了一遍。
這一重不打緊,可把朱張二人愁壞了,皆道:“佘來旺這是咋地啦?咋能這樣做事呢?別人的話咋就不聽呢?”
一串串問號擺在三人面前,一時皆沒好法子,對佘來旺無厘頭想不通也無法理解。
甚至,朱張二人不只一次要當面問問去。
可李勢彥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道:“沒用的,我嘴皮都磨破了,他也沒聽進去,何況又喝了酒,唉!咋就遇上這麼一個不清頭,腦子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