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還真是。”雲傾城取下腰間的玉佩，跟聖子的那塊，放在一處，對比了一下，“只不過，你這一塊，中間的圖騰是下弦月。”

月鬼笑了，只是笑容有點落寞了：“對啊，這就是區別。”

我和妹妹的，都是下弦月。

而你是上弦月。

這就是我們和你之間，在母親心中的地位差距。

我們看似風光，實則貧瘠。

你，才是最令人羨慕的那個妹妹。

我們的出生，是母親恥辱的烙印；而你的出生，是母親反抗父親成功的證明。

“這塊玉佩，是我那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孃親，留給我的。”雲傾城摩挲著自己的那一塊，神色不由自主地變得溫柔了起來。

月鬼的呼吸，不由得屏住了，身子微微前傾，握著茶杯的手心，由於緊張，不由得起了一層薄汗：“從來，沒有見過麼？”

“嗯，是的。”雲傾城點頭，眼睛裡充滿懷念和嚮往，“我的母親，剛一生下我，就拋下我，獨自離開了。”

月鬼長睫微閃，問道：“那，令尊和令堂的關係好麼？”

“好？”

雲傾城一聲哂笑，“他連一個名分，都沒有給過我母親。而我母親走的時候，據也沒有任何留戀。他們是陌生人，可能更貼切一些吧。”

月鬼的眼底，劃過迷惘和困惑。

他本以為，母親是去追尋自己的愛情了，想不到，也只是去實施一場單純的報復。

以前。

他會羨慕，母親在外面生的那個妹妹。因為她，是母親唯一在意的。

如今看來，這個流落在外的妹妹，時候的日子也過得不怎麼如意。

“或許，我和墨王妃妹妹，有一定的淵源也不定。”月鬼用開玩笑的口吻，出這句話來。

雲傾城也確實只當玩笑聽聽，並沒真當回事：“若真有淵源，那還真是緣分了。”

聖子並沒有叨擾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