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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公孫戍突然降臨

雲昊知道自己沒有機會打得過血羅,所以在得知血羅的所使出的乃是天極功法之後,只能在對方出擊之前,盡最大努力積攢更多的力量,只是為了兩個字:防守。幾十條雷龍已經不足以抵擋了,或許要上百條,來形成一個保護屏障。雲昊在最短的時間內,製造了一個護體屏障,然後將上百條雷龍依附在屏障裡層之上。隨後,就借用泣血淚功法特殊之處,一直吸收天地間的能量。

其實他心裡很清楚,天驚子的修為他不知道,但是也對泣血淚叫得出名字,說明泣血淚這套功法不簡單。如果他的修為能達到地心境,現在面對現在的血羅,興許還有活下來的機會;如果是地心境大成境界,說不定還能與之一戰。

護體屏障上雷光閃爍,非常耀眼,從遠處看,雲昊的橢圓形的護體屏障就像是朦朧中的月,與夜空中的月相互對應。只不過,一靜一動,一個清晰,一個模糊。

血羅知道雲昊已然跑不掉,因為對方的確是玄身境修為,可他還是犯嘀咕。當看到那些雲昊用功法制造出來的雷龍之後,他心裡一緊。那似乎是雷屬性的功法,這樣的功法本就是屬於高品級的功法,只有修為超過天虛境的人才能修煉。它需要施術者本身的體質與資質去修煉適合自己的屬性功法,而且要以體內強大的力量作為基礎後盾,所以才有了第一個硬性條件,施術者的修為必須超越天虛境。

本來這些都是以後的事,只有先晉升到天虛境才能考慮那些事。武者的世界,有一個傳聞,跨越修為等級修煉品級不相等的功法,是要遭天譴的。雖說是傳聞,但是大家都不會輕易嘗試,沒人敢冒這個險。而且這句傳聞也有百分之九十的可信度,一旦跨級修煉,很可能因為自身承受能力不夠,遭到反噬。輕則修為受損,功法皆失,一切從頭來過;重則會有性命之憂。

武者修煉越到後面,越需謹慎。人人都可以走武者這條路,但不是人人都可以走得下去。至少在天虛境修為這個層次,已經卡掉了很多人,多少人只能在地心境度過自己餘下的武者之路。

其中一部分人不分晝夜地堅守著,總覺得是時機不夠成熟,機緣未到,他們相信遲早有一天,他們會突破瓶頸,迎來嶄新的武者世界,就比如冷風,秦玉盈;另一部分人有著很清晰的認識,他們知道自己本身的條件,也就儘快放棄,結婚生子,過著普通人幸福的一生,比如雲天雲渺三兄弟。

而這兩部分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期許,就是想要拼盡全力,讓自己的下一代有機會成為實力為尊的強者,比如雲昊,冷凌。

不管怎樣,血羅現在的心情與天驚子是一樣的,為什麼玄身境修為的雲昊會使出如此高階的功法,難道他體內真的有什麼強大的存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相信,只有實力高出對方許多,那麼勝的機率一定很大。

血羅的強勢讓雲昊再一次震驚,他想這一仗恐怕要輸,別看自己的功法霸道,然而他不能發揮其百分之三十的威力,徒有虛表罷了。頂多讓對方眼花繚亂,心有動搖,血羅可不是那麼輕易被嚇到的武者。

眼看血羅的攻勢即到,雲昊雙掌撐開向左右,護體屏障再一次受到主人的庇佑,也越發堅固起來。

“給我破!”血羅大叫一聲,同時將手中長槍扔了出去,長槍在空中旋轉著,結合那萬槍風使出的萬千虛影,眾槍合為一把巨型長槍直直刺向雲昊的護體屏障。

強大的力量讓雲昊雙腳不穩,就連他的耳朵都已聽不清東西,刺耳的聲響一直在他腦海中“嗡嗡嗡”。那護體屏障就如同自己在冰天雪地裡穿在身上的禦寒風衣,可是在血羅的攻擊面前,他就如同光著膀子。

血羅的長槍直接刺穿了雲昊的防禦措施,當真是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但是也卸掉了十之六七的力量。刺穿的那一刻,雲昊拼全力打出一掌,讓九曲槍稍稍改變了方向,自己的身體也同時轉身。一口氣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了這麼多動作,為的就是躲過血羅集中一點的攻擊,還只能稱作勉強。

就算如此,他還是被九曲槍刺穿了右臂,鮮血噴射出來。這還沒完,強大的槍風讓雲昊被擊飛出去,好在這些都是皮肉之痛。被刺穿的右臂,燒疼燒疼的,雲昊趕緊用真氣封住了經脈,止住了血。他很狼狽地站起身來,看著血羅,心中罵道:他媽的,這麼強悍嗎?

血羅的修為等級配合著天極功法,真是恰到好處,雲昊覺得自己真的是有點太自信了,下一次的攻擊他要怎麼阻擋?

好在血羅沒有跟進攻勢,而是停了下來,雲昊發現他在喘氣。看來使出天極功法,血羅也不好受,不過也就是“氣喘吁吁”。

“第一次這麼認真地祭出萬槍風,沒想到真的很耗費真氣,幸虧自己是在地心境圓滿修為……”血羅在心裡說道,他很明白對付雲昊,絕不能大意,儘管如此,還是讓雲昊避開了要害,只是些皮肉傷。

精神高度集中,心中氣血翻湧,雲昊現在進入到尷尬境地。傻子都能看出來,血羅今天必須得到點什麼才能回去,即使是自己的命,所以下一次的攻擊,他要是大大方方地接了,那就是死。如果跑的話,或許還有機會。不知道自己的淩煙決在血羅的萬槍風下,還能不能“飛得動”?

他想好了,打不過就跑,只要進了風月樓,就沒什麼大事。

“你跑不掉的,雲昊!”血羅看穿了雲昊的意圖,冷冷地笑道。

“跑不跑取決於我,能不能追得上,就看你的本事了!”面對敵人的冷笑,當然要強硬地回擊,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但是心裡不能慫。

血羅肯定不會為這個動怒,不屑道:“哼!煮熟的鴨子,嘴硬。說實話,想激怒於我,我倒不介意以大欺小。”

“嗯?你什麼意思?”雲昊不明白,很明顯對方話裡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