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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上鉤了!

不到一息,虛皇再次歸來,看著手中緊握的虛幻金光,他臉色陰沉地幾欲滴水,當即含恨一拍,背後一位尾隨道尊初境直接被拍成肉泥。

同時,其身上黑袍染血,如同魔神,儼然是魔性未減,甚至比在魔洲靈窟內更加暴虐,尤其是在玉皇宮那位抽調那一絲本源之後,他的性情似乎愈發暴躁,好幾次都差點失控。

他漸漸平靜,看著手中逐漸潰散的金光,喃喃自語地道:“看來,那件聖物果然在此子手中。”

太一乾元珠!

浮黎的鎮山之寶浮世塔本源珠。

而另一邊,數十萬裡之外,司馬元身形跌出空間,收起嗡嗡作響的斬道劍後,正欲離開時,微微轉念間,便彈出一道斬道劍劍氣,向著一個方向遁去,同時他氣息收斂,朝著北方一縱,身形消失。

待他離開半刻鐘後,一陣空間破碎之聲傳來,首先道來之人,便是虛皇,他看著斬道劍離去的那個方向微微皺眉,再一瞥司馬元真正北上的那個方向後,冷笑一聲,袖袍一擺,將北上氣息徹底泯滅,同時向著北方踏去。

少許空間,一陣陣空間波動傳來,不時傳來罵罵咧咧之聲:“個狼崽子,差點進了幽冥殿。”

“老子這邊還聞到了妖族氣息呢,好險,差點就要讓妖聖宮盯上了。”

“不錯,還好我等幾時醒悟過來,否則真要要讓那小子逃脫了。”

待幾人罵完之後,不乏有人冷笑道:“咱們前邊那位倒是好主意,將那小子真正氣息毀去,讓我等去追一件道兵,真是好算計!”

旁側有人蠢蠢欲動,精神振奮地道:“不錯,神庭之人果然都是面黑心狠,真是一群狗~娘養的。”

那對著同伴語氣真摯地道:“劉道友,那聖寶我是搶不到了,在下便將這大好機會讓給你,小弟就不摻和了。”

那人皮笑肉不笑地道:“馬老弟果真是情深意切啊,那這件道兵是不是就歸你了?”

名喚馬道成的道尊初境羞澀一笑,擺了擺手道:“幾位大哥可莫要取笑小弟了,我不過區區初境,豈敢擁此重寶?我不過是幫你們代管而已。”

那位劉道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後,也不計較,不置可否地道:“隨你”。

隨即帶著幾人向著司馬元北上方向遁去,待眾人離開後,那位馬道成的修士喃喃自語地道:“還真是陰魂不散吶”。

隨即斬道劍浮現在身側,其顯露出一絲本來面目,不過很快便被他掩蓋住了。

而此時的斬道劍也氣息大降,變成一件‘半道兵’。

司馬元手提染色金鐧,目光閃爍,要不來個摟草打兔子,給一鍋端了?

最後司馬元搖了搖頭,嘆道:“都他孃的一群窮鬼,老子出手一次連本錢都收不回來,算了,小爺今兒心情好,放你們一條生路。”

司馬元晃晃悠悠地跟著他們去追殺‘司馬元’,時不時在背後搖旗吶喊,就這樣一路殺到了浮黎與太虛天洞的交界處。

不過虛皇早就消失了,只有這些道尊中境、初境還在司馬元前方瞎轉悠。

“馬道友,你這跟在老子等後面聞屁呢?”一位橫眉大眼好似早就看司馬元不耐煩了,戲謔地道。

司馬元談了口氣,言道:“馬某也沒想到,你等如此不濟,連那司馬元一根毛都沒看見,看來跟著還真是晦氣。”

那人臉色漲紅,看了眼司馬元有恃無恐地模樣,恨恨地冷哼一聲後邊悻悻然作罷。

而司馬元轉頭看了眼身側中年男子,問道:“如何?”

此人沉默不語,似在考慮先前兩人的密議。

此人名喚許煌,真名就喚作許煌。

因為他就是曾經的魔洲大魔尊、而今的玉皇宮大供奉虛皇。

自從發現司馬元徹底蹤跡全無後,索性留在原地,靜思片刻,豈料思著思著,不就思出了一個‘馬道成’麼?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不過兩人再次會面卻未曾大動干戈,卻是司馬元一針見血幽幽地道:“許道友難道就不想奪回魔洲麼?”

許煌豁然抬首,凝視司馬元,仔細看了看司馬元后,忽然冷笑道:“怎麼,司馬洞主想要用你那三寸不爛之舌說本座,然後讓你借刀殺人?”

司馬元擺了擺手,言道:“我是不是借刀殺人你不用管,你只說想不想奪回魔洲吧?”

許煌神色漠然,甩出一道魔雲,直接蓋在司馬元頭頂,淡聲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司馬元笑著將魔雲碾碎,輕輕一個搓揉,便將其碾碎,大有深意地道:“今次我浮黎即將大亂,屆時魔洲那位恐會降臨,你我可藉此機會一窺其深淺,知道她真正實力後再做打算,你看如何?”

許煌嗤笑一聲後,斷然拒絕道:“那位老傢伙真正實力本座比擬清楚,無需你多言。”

司馬元也不在意,言道:“倘若你果真知曉,上次怎會敗那麼慘?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你連‘知己知彼百戰不怠’都未能徹底搞清楚,你還搞什麼?”

許煌臉色陰沉,不耐煩地道:“好了,廢話少說,你若真想說,那就留在地藏王殿下吧。”

司馬元眨了眨眼睛,對著許煌言道:“也罷,那貧道就跟你來點乾貨吧,你可知貧道今次為何前往太虛天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