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接著絮叨下去，好像她一直說，他就一定能一直聽著：“我知道他對這溫四小姐好痴情的。到時候也不會太難堪，就算難堪也沒什麼，反正我難堪的時候多了，也不枉這一半點兒。劍奴是個很沒意思的人，把阿四和財神塞到城牆根兒底下，人就消失了，阿四四下張望半天也沒發現他躲哪兒，有些沮喪，湊到財神近前：“你說他是不是已經走了？”阿四有些慌神兒，不能暈啊你。

只盼著，她不怕的話，那就最好了。因為這事兒也早在意料之中，他運氣一向很好，只怕，最後她怕了，自己沒有損失，但是空歡喜畢竟不好受。

阿四的影子很固執，財神不知道她在幹什麼，只看到她的臉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晃盪，模糊成一團，只有絮絮叨叨的聲音是實靠的，聽不進去她說的啥，可是聽個響就踏實。

阿四等半天，發現財神是真沒有回答她的打算，有些不悅，一仰臉，財神的下巴忽地重重磕在阿四額頭上，整張臉

“唰”一下蹭著阿四的鼻頭就滑下去了，兩片嘴唇抿得發白，額頭見汗，彎著頸子梗在那裡，仿若將死。

財神昔日明亮的黑眼睛勉強算作眯著，只露出窄窄一條縫，晶亮亮地透出光來，這次間隔時間有些長，像是歇夠了一定的力氣，話說出來也長了：“過會兒就好，別怕哈。”她細細摩挲著他的臉，看著他半眯縫的眼睛，威脅他：“待會兒你要是自己昏過去了，溫無埃來一來，我立馬投懷送抱委曲求全。”她細細摩挲著他的臉，看著他半眯縫的眼睛，威脅他：“待會兒你要是自己昏過去了，溫無埃來一來，我立馬投懷送抱委曲求全。”

“別怕。”只盼著，她不怕的話，那就最好了。所以財神耳朵裡聽進去用來提神的響兒，是這樣的：“我怕個啥，好歹說那也還是我哥呢，長了一副痴情種的樣子，頂大也就活不長了想拉著我殉情啥的，反正他漂亮，就算殉情那也是我賺了。劍奴是個很沒意思的人，把阿四和財神塞到城牆根兒底下，人就消失了，阿四四下張望半天也沒發現他躲哪兒，有些沮喪，湊到財神近前：“你說他是不是已經走了？”阿四甚至從這語氣裡聽出了笑意。

她實在不知道，她腦門上茸茸的頭髮，掃得財神受用極了，以往著了道，還真難得有個姑娘在身邊窩著呢，怪丟人的。

只盼著，她不怕的話，那就最好了。阿四臉貼著財神的腮，牛角杯裡的水派上了用場，她不斷用溼帕子去拭財神的嘴巴。

挺沒道理的，可是她也不知道能幹啥，就知道水是好東西，能活人，能醒人。

但是整個煙翠樓的人都忘不了，方才那架勢。阿四甚至從這語氣裡聽出了笑意。

財神眯著眼睛，視野裡她臉上那四片兒蛤蟆皮也有意思起來。阿四的影子很固執，財神不知道她在幹什麼，只看到她的臉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晃盪，模糊成一團，只有絮絮叨叨的聲音是實靠的，聽不進去她說的啥，可是聽個響就踏實。

阿四小心翼翼捧捧財神的臉，臉倒是熱乎的，可是從這裡她也判斷不出來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好在嘴角沒流血，從各類電視劇裡來看，這其實也不算是大事情吧。

她就盼著這點兒水能幫財神抻著神兒，她別的不怕，就怕他不明不白地自己昏過去，沒了知覺，待會兒發生什麼事情都得她兜著。

財神昔日明亮的黑眼睛勉強算作眯著，只露出窄窄一條縫，晶亮亮地透出光來，這次間隔時間有些長，像是歇夠了一定的力氣，話說出來也長了：“過會兒就好，別怕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