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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虎門俠義

陳到也發現了兩側的木樁,兩腿一蹬,身體前衝躲了過去,兩個木樁撞在一起,雙雙掉落下去。陳到還未喘氣,兩側又飛出兩個木樁,更快的朝陳到飛來。陳到雙手撐住身下的木樁一個空翻躲了過去,鄭言著急的大喊:“別往前了,快回來。”陳到躍起又躲過新一輪的木樁,加緊腳步朝鄭言跑去,誰知,整一列突然發出一排木樁,兩側都有,陳到急施展“破空浮雲”往前一竄,跟鄭言撞在一起,雙雙掉回到原地。

鄭言甩了甩身上的灰,苦著臉道:“這一關可真是邪門。”陳到爬起身來,道:“這木樁沉重的很啊,要是被撞到的話,非得撞出內傷不可。”鄭言道:“我擔心的而不是這個,既然頂層是木樁為底而他飛木樁攻擊的話,那中間層豈不是要射箭?那非出人命不可。”陳到想了想,道:“那我們走底層吧,扔繩索應該還好。”鄭言表示認同。兩人向下一看,頓時覺得一個激靈,原來底層之下插滿了刀劍,刀光閃閃,讓人看了就覺得心寒。鄭言抹了把汗,道:“這底層太危險了,一個不留神直接就沒命了。還是試試中間層吧。”

陳到看了看中間層,道:“這道路太狹窄了,就拿箭來當路?”鄭言道:“我來試試。”雙腳一蹬,身子便踏上了那箭路。鄭言一路飛奔出幾步,兩側瞬間就射來了弓箭,速度遠勝木樁。鄭言拔出長劍,刷刷將左右兩箭擋飛。但他重心不穩,險些掉落下去。緊接著兩邊的箭更快速的射來。

陳到叫道:“小心!”也走上箭道,兩人一左一右奮力擋開兩側飛來的弓箭。雖然不會受傷,但兩人也難以前進。突然兩側像頂層一樣,整一列全都射出了亂箭。兩人大吃一驚,陳到大叫:“快跑!”鄭言身子一溜,一手抓住原本腳踩的箭,身子橫在與箭道平行的空間上。陳到見他已安全,施展“破空浮雲”全力向後,總算避過亂箭安全回到原地。

鄭言雙手拉住箭道,身子一蕩也回到原位。陳到喘息道:“這樣可不行,太費體力了,而且一點效果也沒有。”鄭言抬頭看了看頂層,靈機一動道:“大哥,我們在全力向前和擋箭上只能選擇一項對吧?”陳到道:“是啊,而且擋箭我們還不能保證平衡,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鄭言伸手朝上面一指,道:“不錯,所以我們可以拿木樁墊在腳下,至少可以保證我們的平衡。”陳到看了看上面,疑惑道:“可飛來的木樁沒有那麼長啊。”鄭言道:“飛來的不夠,但這裡有現成的。”說罷朝底層那些極長的木樁一指。陳到道:“那我們怎麼把它們弄下來呢?”鄭言笑道:“灰冥刃應該足夠鋒利了,我們試試看吧。”

兩人小心翼翼的上了頂層,費了半天勁切割了許多條又長又粗的木樁下來,丟在地上。鄭言只喘粗氣道:“沒……沒想到這……這些該死的木樁這……這麼重。”陳到也累得夠嗆,喘息道:“節約時間,行動吧。”

兩人挑了七個木樁架在兩個箭道上,一推,七個木樁就滾了出去。兩人縱身一躍,同時落到這些滾木之上。兩側的弓箭在他們剛剛落穩時就已飛到,兩人趕緊拔劍相擋,並強行跟住腳下滾動的木樁。就這樣一路向前了不遠,不料箭道缺乏坡度,憑著兩人的推力前進不遠就停了下來。兩人陷在原地動彈不得,兩側的亂箭在這時發出,兩人退無可退揮動兵刃拼命抵擋。好不容易才頂住這一陣,鄭言卻腳底一滑,一個踉蹌摔在滾木上。陳到剛剛向後躍去,一腳踢在最後一個木樁上,七個木樁向前滾去,被鄭言的身子一格,七個木樁分為兩段,前面三個滾了出去,後面四個卻被擋在原地。

陳到落在後面的滾木上,鄭言卻只能一手抓住後面的一個木樁,怎奈木樁太滑不好發力,再加上鄭言手上汗太多,終究又是掉到下層。鄭言眼疾手快一手抓住一條繩索,這才沒有掉到那些刀劍之上。

陳到顧不得看鄭言,兩側的弓箭又一次射來,陳到閃身躲過,自己也險些掉落下去。下層的鄭言勉強扒在繩索上,突然兩側各自飛來一個用繩索包在一團的繩索球朝他砸來。鄭言吃了一驚,心道:“還有這種操作?”他身在繩索之上,不敢站起身來,揮劍擋開左側的繩索球,卻被右側的球砸在背上。這球看似不具重量,力道卻大的無比,鄭言身子一蕩,險些掉落下去。中層的陳到飛腿踢動腳下的木樁,身子跟著向前,兩側的飛箭不停地射來,陳到雖然狼狽,但還可以緩慢前進。鄭言在底層卻是舉步維艱,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掉到下面刀劍之上,所以耗在原地一動不動。

陳到叫道:“言弟你怎麼樣?”鄭言見中層又是亂箭射來,趕緊喊道:“別管我,你危險!”陳到這下避無可避,猛然抬頭看見之前自己切割頂層是留下的空缺,身子一彈穿過空缺到了頂層躲過了亂箭。鄭言在底層面前站起身來,弓著身子正要前進,兩側突然飛來無數繩索球,鄭言根本沒有空間躲避,施展輕功正要躲到中層,還是晚了一步,被無數繩索球一陣亂砸,鄭言只覺胸口背部劇痛無比幾欲暈去,最後面朝下摔在一條繩索上。

陳到看不到鄭言,正要就這空缺朝下觀看,兩側又飛出木樁而來,陳到無奈,朝前一撲躲了過去。鄭言在全身劇痛中睜眼一看,只見底下那些繩索球和之前兩條木樁都插在刀劍之上如烤串一樣,不禁一陣後怕。這時兩側又有繩索球朝他飛來,鄭言把心一橫,雙手抱住繩索朝後面一按,身子朝前一鑽避了過去,就這樣不斷的向前進。陳到在頂層左撲右躲,怎奈又是一波無數木樁飛來,正巧陳到身旁又有一個空缺,陳到身子一鑽掉到中層,兩側又有飛箭襲來。陳到只覺噁心的想吐,叫道:“怎麼這麼煩人啊。”揮劍擋開。

鄭言在底層看到了他那狼狽樣,喊道:“已經不遠了,大哥你快跟上前面的木樁,否則你頂不住的。”陳到一看之前的三個木樁已掉下去兩個,僅剩一個還停在前面,後面那四個又離自己太遠,心裡只是叫苦。緊接著又有兩箭射來,陳到施展“破空浮雲”飛速朝前面的木樁趕去。

鄭言又往前幾丈,兩側又襲來了無數繩索球,鄭言雙手緊抓繩索,將身體往下面一換,反吊在空中,躲過了這一波,但那些碰在一起的繩索球砸在一起掉在他臉上還是一陣疼痛。陳到根本踩不住一個木樁,腳下一滑,身子重重摔下,肚子摔在木樁上奇痛無比。這時兩側又是射來了亂箭,陳到顧不得捂肚子,雙手一推,掉到了底層的一個繩索之上。鄭言一看,笑道:“大哥,可不能再往下掉了。”陳到雙手抓住繩索,學著鄭言一樣往前緩慢前進。

兩人就這樣往前走了老遠,躲過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眼看離終點近在咫尺,突然底部的刀劍連著一條鐵索朝上面彈了上來,直逼陳到的背部。陳到吃了一驚,雙手一扒繩索,身子又彈到中層。鄭言身子一換重新趴在底層繩索之上,待襲向他的那把尖刀飛到,拔出長劍狠狠擋去。不料那見到所帶的衝力強勁無比,刀劍相交,鄭言手臂大痛,手中長劍竟被震飛出去,徑直往上飛去,從陳到耳邊擦過,不偏不倚的插在頂層一個木樁上。

鄭言大駭,眼看又有繩索球朝自己飛來,底層的飛刀、飛劍又衝上來,情急之下,鄭言身子向前一跳,避開底下的飛劍,卻被一個繩索球重重砸在胸口,他大叫一聲,向下摔去,幸虧他一把抓在一挑繩索之上,這才沒有掉到底下。

陳到在中層看得清楚,問道:“言弟,你還好吧?”鄭言死裡逃生,一抹臉上的汗珠,苦笑道:“好不了了!”眼看飛刀和繩索球同時飛到,鄭言一甩手腕,將陳到所給的袖箭射出,不偏不倚的打落一側的繩索球,緊接著身子朝前一躍,躲過另一個繩索球和飛刀。

陳到叫道:“接劍!”將手中長劍丟了下去,然後身子向上一躍,到了鄭言長劍所插的地方,拔出灰冥刃死命去切割木樁,總算在亂箭到來之前,割開一處缺口,他拔出鄭言的長劍重新回到頂層。

鄭言接住陳到的長劍,揮劍擋開繩索球,正要施展輕功直接飛到對面,突然一個飛刀砍中他抓著的繩索,那繩索瞬間斷裂,鄭言一個踉蹌便隨著繩索向下一滑,吊在了空中。陳到在缺口看得清清楚楚,叫道:“言弟小心!”鄭言眼看一把飛劍就在自己腳下不遠處蠢蠢欲動,嚇得高聲喊叫,身子拽住繩索一蕩,便將自己甩到前面一格的繩索上,同時下面那把飛劍直衝上來,割斷了原來那條繩索。

鄭言顧不得感謝蒼天,雙手在繩索上使勁一按,身子彈飛出去又落到前方的繩索上。眼看著離終點只有一步之遙,突然兩人感到一陣震動,底下所有的飛刀、飛劍全體出動,朝著上方洶湧襲來。鄭言雙腿猛力想繩索按去,在彈力和自己的輕功雙重疊加之下彈飛到頂層之上,鄭言在即將到頂之前舉劍插進木樁之中,身子便穩定在了頂層下面。

可那些飛刀、飛劍在削斷了底層和中層之後並未停止,徑直朝頂層衝來,鄭言找準之前的一個缺口趕緊鑽了上去。陳到在他前面不遠招手道:“言弟快來。”鄭言一邊躲避飛來的木樁一邊朝前狂奔。

無數的飛刀和飛劍重重的插在木樁之上,雖然並沒有插穿,但是那些連線飛刀、飛劍的鐵索卻在發力要將木樁拉散。陳到和鄭言瞬間感到腳下不穩,與此同時無數木樁也從兩側飛出,幾乎封死了兩人所有的躲避方向。鄭言大叫道:“趴下!”兩人都趴在原地的木樁上,兩側的木樁飛到,一個又粗又長的木樁重重撞在鄭言的小腹,鄭言慘哼一聲,被木樁帶動,向後滾去。緊接著他身後又是一個木樁撞在他後背,把他撞了回去。鄭言只覺全身奇痛無比,腦子一陣發矇,兩眼發黑,簡直要暈倒過去。這時橫排的木樁被飛刀、飛劍拉動,響起“砰砰”之聲,那些固定木樁的繩索都被拉斷、斬斷,一整排上千的木樁鬆散開來,紛紛下落。

陳到見鄭言癱軟在木樁上舉步維艱,想都不想就朝他奔去,鄭言眼看自己就要掉落下去,擺手道:“別管我,你快走!”陳到哪裡理會他的話?一個閃身就到了他的身前,揪住他的衣領施展起“破空浮雲”朝前一陣狂奔。那些木樁散落在空中,陳到猶如在爬樓梯一樣不斷的在木樁上衝刺,雙肩和腦門也各自被落下的木樁砸中,但陳到強忍劇痛,幾乎是紅著雙眼拉著鄭言一路衝到木樁的盡頭,身子高高躍起,摔落在對面的道路上。

鄭言甩了甩腦袋,讓自己的神志清醒不少,見陳到已是近乎昏迷,上前將他拉起道:“大哥,多謝了。”

陳到只覺腦袋和雙肩劇痛無比,艱難的說道:“自家兄弟,謝什麼?”鄭言道:“那你感覺怎麼樣?還能堅持嗎?”陳到擺了擺手道:“我覺得應該休息一陣。”鄭言點了點頭,道:“我也覺得應該如此。”讓陳到盤膝坐下,自己走回去看了看,只見整個空間已經是空空如也,三層道路全部消失,只剩下了底下的一片狼藉:無數繩索、刀劍和木樁以及斷裂的弓箭、鐵索混雜在一起,毫無任何生氣。鄭言嘆了口氣,在陳到身邊盤膝坐下調息起來。

大廳之內,韓連、嚴遜德等人依舊被無數店夥計纏住無法分身。另一邊陳群的內力遠遠超出了伍如海的想象,就是他和張人傑聯手也還是被陳群渾厚的掌力雙雙震退嘔血,伍如海捂住胸口,苦笑道:“你的內力居然這麼強勁。”陳群歪著一條腿,道:“你以為我這陳虎門的掌門是白當的嗎?你們年紀尚輕,內功修習的還不夠,還不是我的對手。”

伍如海是伍澤親子,雖然年紀輕輕卻已經學得伍澤的大部分武功,但唯獨伍澤這堪稱“天下第一內功”的“環虎功”只學得了皮毛,按伍澤的話說,是天賦沒到,還不是修習的時候。所以,伍如海在使用“魔君變天樂”時也沒能發揮其最大的威力。張人傑也擁有四大內功之一的“山嘯功”,可他也沒有重點修習此功,所以兩人合力也不是陳群的對手。

張人傑道:“緊靠這些內功就想擊敗我們?我可不信。”陳群笑道:“內功是武功的基礎,那些在疆場上馳騁的武將雖然外家功夫都很有造詣,可他們畢竟沒有內功,要真是和我們這些武林人士過招,肯定是自尋死路。”張人傑也笑道:“話雖如此,但此事卻不見得會應驗在你我身上。”說罷身子朝前一竄,朝著陳群又是一掌擊去。伍如海見此,怕張人傑一人仍舊不敵,也拿著鐵笛跟了上去。

陳群見張人傑掌力雄渾無比,雖然沒有兵刃,但其衝擊力卻強於伍如海,不由得邊打邊問道:“你這掌法是誰教的?怎麼有些眼熟?”張人傑一掌直掏陳群大腿,掏了個空,順便答道:“‘混雲劍棍術’你聽沒聽過?”又一掌朝陳群腦門劈下。陳群一槍擋開他這一招,笑道:“你原來是楚勳的弟子,這麼多年來你師父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可否與我引見引見?”張人傑怒道:“不要亂提我師父,你不配!”左手一拳朝他打去。

伍如海在一旁越聽越驚,他沒有想到這張人傑竟是楚勳的徒弟,那麼他將來的造詣可能會在自己之上,心中不由得擔憂起來。同時他還聽伍澤說過,這“混雲劍棍術”乃是伍澤的三大絕技之一,除了他的“山嘯功”和武器“雙商剪”之外,就數這招最為精妙。想到這,他偷偷退後,看著張人傑獨戰陳群。

張人傑此時和陳群單挑,竟能完全不落下風,右手為掌既能發出強橫的掌力又可像劍一樣切打對方的肋下或脖頸,左手握拳,可以發出雄渾的拳風又能如鐵棍般重擊敵人。陳群想要和他對掌相擊,可張人傑每當他出掌就立刻躲開,絕不和他比拼內力,拆了三十多招,陳群反而被步步逼退。

韓連衝到一旁看著,心道:“這‘混雲劍棍術’能使左右手分別打出不同的攻擊,怪不得這麼厲害,看來我不能再小看這‘鬼影三梟’了。”

陳群已被張人傑逼到櫃檯前,他突然放下長槍,雙手打出一陣怪掌,張人傑吃了一驚,左拳格開他一掌退後數步,驚道:“你這又是什麼怪招?”陳群道:“這是‘陳氏戰魂掌’。”韓連聽了,大踏步走到張人傑身旁,問道:“這是你們門派的武功?”陳群見他好像對此有些瞭解,停下手來,道:“怎麼?你見過?這招可是隻能傳給姓陳的人的。”韓連道:“那怪不得,我有位姓陳的故人曾對我用過這招,其實他的武功遠不及我,可是這招太過新奇,才勉強將我逼退。”陳群笑道:“你既然見過,那也來領教領教吧。”韓連二話不說衝上前來一劍朝陳群斬落,陳群一招“敲山震虎”朝韓連直劈過去。韓連見此招極快,在自己看中他之前早就能將自己擊飛,長劍倒轉朝陳群手臂砍落,陳群掌法一變,一招“虎口拔牙”朝韓連下巴拍去,韓連心道:“又是這招,我絕不會再被擊中。”身子一仰躲了過去。陳群一招“猛虎出山”突然朝前一撲,一掌拍在韓連肩頭,韓連身子不穩朝後摔去,張人傑一把將他扶住,雙腿一撐地朝陳群撲去。伍如海在一旁見師弟中掌,再也不能袖手旁觀,也衝上前夾攻陳群。

陳群見三人圍攻自己,轉身一腳踢在自己放在地上的長槍上,那長槍直飛而出不知插在了什麼機關上,櫃檯旁立刻出現一個密道。陳群躲開張人傑的一掌,縱身一躍,在越進密道的同時拔出長槍,密道瞬間閉上。張人傑和伍如海撲了個空,韓連叫道:“這裡還有機關。”伍如海道:“不錯,一定要找到,不然就得走原來那個洞。”三人重新衝回人群之中相助嚴遜德等人。

陳到和鄭言休息一個時辰,總算恢復了許多,兩人便繼續向前走。一會兒就走到了第三個關卡。

只見在兩人這邊立著好幾百個石人士兵,比兩人都要矮些,各自手拿石質兵器,中間道路上佈滿了黃沙,對面則有幾個奇怪的石質東西穩穩地立著。兩人仔細一看,卻是好幾只石質動物,有猛虎、公牛、山羊等動物,兩人對視一眼,鄭言不由得說道:“不會是要雙方對陣吧?”

話音剛落,只見雙方陣營突然一震,陳到嚥了口口水,道:“我去探探虛實。”悄悄走了進去,沙子剛好漫過他的腳踝,等他剛剛超過第一排士兵,對面的動物們突然如活了一般朝前衝來,己方的這些士兵們也敲著武器衝了上去。陳到和鄭言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見前面石人和石獸們混戰在了一起,鄭言道:“看來我們是要幫人打贏它們了,上吧。”兩人各自舉著長劍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