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們陰陽師也有精英死在肖濤的手上,肖濤是我們陰陽師的死敵,這個仇我們遲早要報,但我們有重任在身,只能來日方長了。”另一名中年日本人嘆了口氣說道。
這名中年日本人是陰陽師,這次來廣雲不止有忍者,還有幾名陰陽師,他就是那幾名陰陽師的頭目,他們陰陽師來廣雲有兩個目的,一是長谷仁死在肖濤手上,他們要找肖濤報仇,二是輔助忍者完成任務,護送一批極為重要的貨物到日本。
兩個任務之中,第二個任務最為重要,是無論如何也要完成的死任務,陰陽師是跟忍者同聲同氣,共同進退,決不能在任務完成之前出其他岔子。
“你們忍者和陰陽師都是貪生怕死之輩!”日本評審員怒火更盛,便把目光落在最後一個日本人的身上,用眼神詢問那人的意思。
那個日本人年約三十多歲,留著寸板頭,臉龐剛毅,身形魁梧,是一個化勁中期高手。他的氣質與其他日本人不同,身上只有殺氣,沒有煞氣,而且殺氣很重,看上去是一名軍人。
那日本青年臉色森冷,冷酷無情的說道:“藤原一郎已死,死掉的人沒什麼價值,我們不需要為一個死人大費周章,我們把東西運回日本才是首要的任務。”
“好,你們不出手,那我自己出手。”日本評審員見在場的同胞都不肯相助,氣得渾身發抖,當場摔門而去。
岡本久治望著日本評審員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這人的脾氣太大,腦袋又沖天,氣量又不足,不是一個做大事之人。”
那陰陽師頭目猶豫的說道:“評審員大人是我們在廣雲最強的武者,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陰陽師倒願意助他殺了肖濤。”
忍者頭目立刻反對:“不行,我們忍者已經死了一批精英,人手已經很緊湊,不能再為肖濤分出人馬,否則我們的任務就不能十拿九穩。”
那日本青年也說道:“不錯,我們雖然跟中方有協定,中方也不敢明目張膽來阻止我們,但是你們別忘了中方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雖然不知道我們護送什麼東西,但他們絕對不會讓我們幹得順利,我們要小心中方暗地裡搞小動作,這段時間絕不能節外生枝。”
陰陽師頭目有些不甘,問:“難道我們就放過肖濤?”
岡本久治說道:“中國人有一句俗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未晚,我們暫時忍耐,他日找到機會,再將肖濤一舉剷除。”
“領事大人,那批貨物究竟什麼時侯到?能不能給我一個準確的時間,我們軍方才在最好的時間裡配合你們。”日本青年不想繼續糾纏肖濤這個話題,便話鋒一轉,向岡本久治問道。
“估計還要幾天時間,反正會在你們逗留在中國的期限之內把貨送到預定的位置,我們不必擔心。”岡本久治說道。
“那批貨物到底出了什麼事?你不能瞞我,否則我們軍方可不放過你。”日本青年臉色一變,身上的殺氣徒然變重,目光灼灼的盯著岡本久治。
“我們的人在交易的時侯遇到了點麻煩,對方臨時加價,我們的人正在應付,不過你們放心,我們的人已經和對方談妥,不日就完成交易,貨物很快就會送過來。”岡本久治保證道。
“希望你不要讓我們等太久,我收到風,中方在蠢蠢欲動,表面上不敢對我們動手,暗地裡做了什麼手腳,我就不知道了,我希望貨物早點到達,我們早點完成任務。”日本青年冷冷的說道。
日本青年正是日本軍方的人,他是這次護送貨物的監督者,日本方面對這次護送的貨物很重視,動用了一切力量來完成這件事,但鑑於日本軍方不能進入中國,所以才委託了忍者代勞,陰陽師輔助。
“我會催一催那邊的人,請你們三方耐心等侯幾天。”岡本久治說道。
在日本領事館門外,一輛黑色豐田商務車停在那裡,司機見到日本評審員匆匆走出領事館,立刻下車開啟車門,迎日本評審員上車,隨便才鑽上駕駛室,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評審員大人,我們現在去那裡?是回酒店嗎?”司機見日本評審員鐵青著臉不說話,只好小心翼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