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一記撥刀的聲音從半空中傳出來。
只見一道白芒閃過,稍縱即逝,速度極快,在一瞬間便從越野車的副駕駛室劃過駕駛室,擋風玻璃頓時支離破碎,駕駛室的鋼鐵支架也被劈成兩截。
越野車在白芒的攻擊下,仍然慣性的向前猛衝過去,又衝了幾十米,才緩緩慢了下來,最後停在海岸上,沒有熄火,也沒有人下來,引擎的聲音猶如喘息的巨牛一樣,仍然刺破海邊的寂靜。
木村隊長從半空中落下,手中持著一柄明晃晃的武士刀,臉色冷峻,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老朋友,出來吧。”江口健一目光冷冽的看著越野車,冷冷的說道。
越野車的車門開啟,裡面走出四個人,為首的正是肖濤,他看了一眼海面上的橡皮艘,臉色立刻變得非常難看。
那三個叛國者正在那艘橡皮艇上,幾名軍人正使勁划著水,已經劃出了很遠,現在去追得游泳,那可不是一個好方法,那幾個軍人腰間別著手槍呢,游泳過去簡直就是水中的耙子,憑人射殺的節奏啊。
更何況,這邊還有日本忍者攔截,不先把日本忍者解決,一切都是空談。
但是,要迅速解決這夥武技高強的日本忍者,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這裡有一個化勁圓滿的日本忍者,還是一位使刀的高手,剛才的那一刀就是那個日本忍者乾的,他躍在半空中撥刀橫劈,要不是車速太快,那傢伙恐怕會把整個車廂給劈上來。
“你別叫那麼好聽,咱們可不是什麼朋友,我也沒興趣跟你做朋友。江口健一,你是大佐是吧,也就是說你是一名日本軍人。”肖濤一邊走來,一邊盯著江口健一說道,“沒想到日本軍人膽敢闖入我國,你真是吃了豹子膽,不知死字是怎麼寫的,你覺得我們國家會放你回去嗎?”
“無所謂,今晚過後,我就遠走高飛了,也不會逗留在你們國家,你們能奈我何?”江口健一聳聳肩說道。
“既然來了,就別想走。”肖濤淡淡的道。
“你也不見得可以全身而退,你欠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血債,今晚就一併了結吧。”江口健一的眉頭一挑,突然從腰間撥出手槍向肖濤連開三槍,從撥槍到射擊一氣呵成,在一瞬間完成。
“啪,啪,啪。”一連三聲槍響,槍聲蓋過了海浪聲,響徹蒼穹,劃破寂靜的夜空。
槍聲傳到橡皮艇這邊,把安然坐在艇中的田成志嚇渾身發抖,連忙伏了下來,還戰戰兢兢的說道:“那邊開槍了,肯定是國安局的人追來了,怎麼辦?”
正在划艇的一個軍官看了田成志一眼,便笑著用蟞腳的中文說道:“田教授請放心,我們快到潛艇了,只要上了潛艇,潛艇就馬上下沉,什麼局來了都沒用了。”
田成志疑惑的問:“潛艇馬上一沉?不等江口大佐他們了嗎?”
那軍官說道:“江口大佐既然命令我們先走,意思就是不用等他了,他可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兵王,其他人也是忍者部隊的精英,他們自有脫身的辦法,不必為他們擔心。”
“原來江口大佐別有辦法,那就好,那就好。”田成志鬆了一口氣,他擔心的可是不江口健一,而是自己,他可不想等江口健一,他希望上了潛艇馬上離開。
這裡可是中國的領海,如果潛艇留下來等江口健一,隨時會被中方擊沉,這是田成志最害怕的事,他可是很怕死的,否則當初也不會求祁連派接下他這支鏢,更不會答應祁連派把他賣掉。
既然潛艇不用接應江口健一,他就安心多了,只要潛艇往大海里一沉,誰也找不到他了。中方想尋找這艘潛艇,那簡直是天方夜潭,事先沒有準備,沒有反潛的武器和儀器,找潛艇無疑是大海撈針。
三槍過後,江口健一驚訝的發現,他的子彈打空了,目標早就消失了,肖濤並不在原定的位置上。
“該死的中國術士,又是秘法的小把戲。”江口健一立刻明白過來了,他剛才打的可能是肖濤的幻影,人家肖濤早就把秘術給施展出來了,他的突然襲擊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肖濤不知什麼時侯出現在海岸邊的一塊石頭上,手中一柄青銅短劍指著遠去的橡皮艇,他要施展一個秘術打過去,打在田成志身上。他的靈識放開,立刻向橡皮艇擴散過去,測量他與橡皮艇之間的距離,用來判斷施展秘術的距離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