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畫的第九幅,是楊懷塵拿著紅色書籍走進一片竹林,將書藏於一根竹子裡。
肖濤見到,齊平峰肯定見到,如今看到齊平峰來到竹林,肖濤頓時聯想到了第九幅壁畫,壁畫中的竹林與此處的竹林差不多相似,可以肯定楊懷塵藏書的竹林正是這裡。
而那本紅色書籍毫無疑問,就是三敗門的三件寶物之一聖藥殘卷,齊平峰尋到這裡,無非是為了那本聖藥殘卷。
至於那個戴著面具的日本陰陽師,肖濤就不知道是誰了,不過日本陰陽師出現在這裡,會不會與四龍玉尊有關,那就不知而知了。
日本陰陽師手握一柄明晃晃的匕首,正在一些竹子的竹節上面削著,而齊平峰也手中也拿著長劍,小心翼翼的砍著一些竹子,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但什麼也沒找到。
“齊平峰,我們找了這麼久,連聖藥殘卷的影子也沒見到,你有沒有弄錯地方?聖藥殘卷會不會不在這片竹林裡?”那日本陰陽師有些不耐煩了,突然停下了手,然後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問道。
日本陰陽師的聲音讓肖濤感到吃驚,那是一種不男不女的聲音,聽上去很不自然,好象是故意壓著喉嚨說出來的,不是原本的聲線。
儘管如此,肖濤還是感到日本陰陽師的音色有點熟悉,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
“絕對是這裡,我看過楊懷塵留下來的壁畫,正是這片竹林,那傢伙是把聖藥殘卷藏在其中一棵竹子裡,只要咱們耐心點,一定把能聖藥殘卷找出來。”齊平峰說道。
“竹林太大了,我們也不知要找到什麼時侯?話說回來,這裡這麼隱蔽,你是怎麼發現的?”日本陰陽師問道。
“這片竹林是三敗門的秘密聖地,地點只有歷屆門主知道,我也是在楊懷塵生前的時侯,無意之中從他口中得知聖地原來在這個城市。如果不是聖地佈下強大的法陣,還有縫合屍看守,我早就過來。”
齊平峰得意的看了旁邊的兇屍一眼,笑著道,“幸好我師弟變成了兇屍,可以剋制七煞孤魂陣和縫合屍,就憑我和你的實力是根本闖不進來的。”
“那你怎麼不早點把你師弟帶過來?”日本陰陽師問。
“我師弟一直困在大凶之地,憑著一縷報仇的怨念定格在古墓裡面,我可沒有辦法把它弄出來。”齊平峰說著,話峰便是一轉,“要不是一個姓肖的傢伙打破了大凶之地的格局,解除了我師弟的怨氣,還把我師弟弄了出來,我到現在還是束手無策呢。”
“姓肖的?肖什麼?”日本陰陽師突然愣了一愣,語氣森冷的問道。
“那小子叫肖濤!”齊平峰雙眼一睞,眸子裡便是迸發出一道精光,憤怒的道,“正是姓肖的小子,害我被國安局的人折磨了那麼久,要不是我找到機會逃出來,這輩子恐怕就在國安局的監獄裡渡過餘生了。”
“我知道這個人,他害死了我們很多精英,大日本帝國絕對不會放過他。”日本陰陽師忽然變得憤怒起來,黑白麵具上面露出的那雙眼睛有著熊熊烈火。
“希望你們早日送肖濤歸西,那我也早日安心了。”齊平峰的眼睛卻是一亮,隨後嘿嘿笑了起來,肖濤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欲除之而後快,這次他逃出來,註定要是找肖濤算帳的。
不過,齊平峰現在得知日本人對肖濤懷有深仇大恨,有日本人向肖濤報復,肖濤必死無疑,他覺得可以省事了。
“那人是誰?”曲清盈湊近肖濤的耳邊,壓低聲音問,語氣透露著一縷惱火,她心向肖濤,有人慾對肖濤不利,她自然很不高興。
“他是三敗門的左護法齊平峰,也是日本人的走狗,他在孫傳忠身邊潛伏了多年,後來被我識破,我把他交給了國安局。”肖濤輕蔑的望著齊平峰,對曲清盈說道,“沒想到,他居然從國安局的手中跑了出來,看來我給他的懲罰還是不夠,這次必須加大力度才行。”
“難怪又是七煞孤魂陣,又是縫合屍,原來是三敗門的人乾的,也就只有這些邪惡的門派才會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出來。”曲清盈輕咬了一下嘴唇,又說道,“此人不能放過,我要斬了他,以免他到處害人。”
“別急,齊平峰好辦,但他身邊的那頭兇屍可不好辦,我跟那頭兇屍交過手,很難纏。”肖濤一擺手,說道,“兇屍生前是齊平峰的師弟,也是秘法高手,變成了兇屍之後,威力很強,當時我是用了我師父的鎮屍符才擺平它。”
想了想,肖濤又說道,“齊平峰把兇屍從墳墓裡挖出來,估計又用了什麼手段,增強了兇屍的能力,不然兇屍怎麼能在太陽底下行走?如此看來,我師父的鎮屍符恐怕也不管用了,得用別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