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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舒航

眾弟子一個個滿是怨氣,畢竟他們幾乎賭上了所有身家,結果全被孟緣坑了。現在看到有人找事,他們自然願意助威。

孟緣指了指重傷的郭耀川,罵道:“你腦子壞了嗎?他排第十。”

“我知道,但我也挑戰你。”王朗自通道。

“我拒絕。”

剛說完,就聽眾弟子很齊心地告訴他——拒絕無效。

玄武殿弟子榜有規定,除前九名外,一年內,低位首次挑戰高位,不得拒絕,且一年僅有兩次挑戰的機會。前九名則是十年僅有一次挑戰的機會(私下挑戰不算),同樣,不得拒絕。至於狄環說孟緣還需贏五場,則是因為弟子榜前十不得越位挑戰。

正因為有如上規定,第十名才會被稱為守關人。換言之,第十名雖然能享受演武山第七層的待遇,但是他每年需要接受來自低位的多次挑戰。

當然,能挑戰不代表敢挑戰。守關人也需要修行,經常被打斷,脾氣定然不太好。因為玄武殿殿規,不得同門相殘,故而比試不可能打死,但是若無長老在場監戰,打殘還是有的。

孟緣揉了揉眉心,“你懂我的規矩嗎?”

“五百,我知道。”

孟緣以為他跟郭耀川一樣,是一位隱藏的高手。退了一步,催動金眼配合觀心決仔仔細細觀察,發現這傢伙真的僅是真仙戰修。

牧溫瑜一旁傳音提醒王朗,“我的計策行不通,這傢伙修為太高了,下手也黑啊。”

“放心,我有把握。”

其實,王朗的想法很單純,在孟緣三場對決後,元氣肯定不足,他直接比拼掌力定能取勝。但是,在看到孟緣恐怖的實力後,他的自信也隨之消散。然而,郭耀川抱得美人歸,他的自信又起來了。

只可惜,盲目的自信是要付出代價的,而孟緣也絕對不是個心軟的主,尤其是這種故意挑釁的。

雙方決定開打時,陳長老也相當詫異,他見過王朗出手,並不算多強。在確認後,宣佈比試開始。

駱洋一臉擔憂的模樣,牧溫瑜安慰他,或者說是安慰自己,“王師兄很自信,應該…不會…特別慘吧!”

“他慘不慘不重要,可我贏的積分又打了水漂。”駱洋有些心疼道。

王朗上臺,先是朝四周師兄弟一拜,拜完後又看向韓依菱。韓依菱一愣,微微點頭,以示勉勵。

王朗高興,直接祭出他的金虎刀,空耍幾個刀式,樣子相當威武。孟緣喚出火靈槍,叮囑道:“這次可別給打死了,打個半殘就行。”

唉!愛情使人盲目啊!不說了,那過程太虐心。

……

南子墨領著南傾北心回到北符宗,告知祖池之事,北淩水聽後氣得差點殺了他。南為舟攔下妻子,詳問事情經過。南子墨將祖池見到的一五一十告訴南為舟。

北淩水一聽對方是玄武殿弟子榜前十,心裡總算能勉強接受了,至於這個勉強的程度就看是排第幾了。然而,當她看到孟緣的玄武令上一點排名資訊都沒有,直接一耳光將南子墨甩了出去。

南傾北心有些害怕,往父親身邊湊了湊。北淩水氣得直咬牙,指著女兒,申飭道:“你乾的好事!”

南為舟看著三塊玄武令,思索道:“能同時持有三塊玄武令,有點怪。”吩咐門人傳令江州堂主舒航來見。

舒航接到命令後,有些擔憂。這個時候召他,不合常理,難道是他的身份被識破了?其下屬得知訊息後,集體阻攔他,領頭一人勸誡道:“堂主,現在時機未到,咱們的準備也不夠充分,若貿然前去,恐有不妥。”

舒航冷哼一聲,自通道:“北符宗現在就是一群只知謀權的酒囊飯袋,他要見我,我豈有退縮之理?”

“話雖如此,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下屬再勸。

舒航點頭,下令道:“召集舊部,隨我同去。”

三日後,江州堂主舒航來見。議事大堂內,北符宗宗主北揚以及另外幾位符宗高層依次而坐,唯獨可憐的南子墨跪倒在地,等候發落。

舒航要一一見禮,在拜完北揚後,北淩水直接打斷他,“行了,搞那麼多虛禮幹嗎?本仙問你,你對玄武殿瞭解多少?”

“屬下有幸曾拜訪過左殿主,對玄武殿之事也略知一二。”舒航回道。

北淩水右手一揮,三塊玄武令穩穩停在舒航眼前。舒航心裡發笑,這是給他的下馬威?可憑她北淩水區區神符中境,又如何震得住自己。表面從容,看她有何說詞。

只聽北淩水發問:“知道這個嗎?”

舒航看了看,回道:“這是玄武令。”

“廢話,本仙是問你玄武令的主人。”

北揚見女兒如此無禮,斥責道:“胡鬧,舒航乃一堂之主,你怎可如此無禮!有什麼話,好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