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宏峰臉色一僵,隨即臉上露出一絲陰狠之色。
“兄弟,太狂了吧,在南江就算你是個人物,你也應該知道我省城呂家不是好惹的。”
“尤其是我爺爺呂文才,呂家家主,那是跺一跺腳,全省都跟著顫三顫的人物!”
“你莫非執意尋死?”
葉青輕蔑的瞥了他一眼。
“區區呂家,只不過是省城一個家族而已,還真是膨脹的可以。”
呂宏峰攥了攥拳頭,冷哼一聲。
“好,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就如你所願!”
說完,呂宏峰打了個電話出去。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呂文才,正在和幾個老傢伙們聚餐。
餐桌上的這些人都是顯赫家族的家主,或者是某個大企業的老總,總之能有資格參加這個飯局的,絕不是一般人。
而這些人的身後,都各自站著至少一個修煉者,像是侍衛一樣,陪同吃飯。
要知道,修煉者在世俗界中那是很受尊重的,即便是僱傭在身邊當保鏢,也會平起平坐,甚至禮讓三分十分客氣。
可是像呂文才這些人這樣的,實在是太少了。
這些修煉者,竟然心甘情願的站在人後,像是一個下人一樣,足以見得,今日酒桌上的眾位,地位都不同尋常。
地位最顯著的,便是要數呂文才,還有陳紅兵,以及王國福。
陳紅兵,乃是陳家家主,跟呂家和王家幾乎平起平坐,在省城乃至全省都是數一數二的頂尖家族。
三人坐在餐桌上,討論的只有一件事。
“你們知不知道,龍飛騰是怎麼死的?”
眾人都搖了搖頭。
龍飛騰死的實在是太過於詭異,毫無徵兆,毫無預警,甚至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說死就死了。
造成這幾位家主都有些恐慌了起來,隨身的保鏢一步都不敢離開。
“我聽說,是被一個南江的高手所殺,而且似乎是無仇無怨,或者說,發生了短時的衝突。”
一般這種能殺了家主的事,都不是小事。
通常是深仇大恨,或者是激化很久的矛盾。
大家都是商人,一般情況下,還是以利益為先,只有絕對的利益沒有絕對的敵人。
所以很少有那種短暫的臨時衝突,就把人家家主給弄死的。
王國福臉色凝重。
“我們王家,在南江有一些分支,幾個子女在那邊發展,我聽說,南江新出現了一個宗師,很強。”
提到宗師,幾人的臉色都凝重了起來。
南江還真是一個出人才的地方。
前幾年,出了一個武協宗師,直接殺入省城,在省城落地生根了。
這才過了幾年?竟然又出現一個宗師!
在省城這種大地方,修煉者雖然不算罕見,但是宗師級別的,也是非常稀有的。
南江這種小地方,幾年之內連續崛起兩個宗師,實在是讓人不得不警惕。
陳紅兵問王國福。
“你家孫女王依晨不是在南江混得不錯麼,沒讓她幫忙聯絡聯絡?”
王國福猶豫了一下,“好,我回頭讓她問一問。”
幾位大佬正在聊天的時候,呂文才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