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殺是不能殺,放也不能放的。真給白飛弄的沒招了!就這麼落下去,原地給扔在這兒吧?那不是和殺了他倆沒區別?這兩個傢伙從小就開始修煉,是典型的只要有修為,其他都不重要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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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在這荒無人煙的荒山野嶺裡生存必備的武力了,就連做飯估計這倆傢伙都不會!
畢竟築基後期境界,就可以間接性的辟穀了。就如同現在的二狗子一般,這兩個傢伙都一個金丹後期,一個金丹中期的修為了。他們可不像白大仙,有逆天的功法和體質修煉速度比坐火箭還快!看他們現在失去修為後的樣貌,這兩個傢伙都是有四五十歲了。
這就是說;他們至少有二十年不食人間煙火了!以往高高在上的,又沒有了必要的需求肯定很少,會對凡人的食物在有所接觸。更不要說;自己去學著做飯了,至於武功;這玩意兒不是那些,“低賤”的武者才會去學的嗎?有修為在身那裡還會需要什麼武功?
他們這麼囂張跋扈的,可能有想過有一日會被殺。至於被廢修為這件事,估計是完全沒考慮過。因為修真界大環境下,修士普遍比較“暴躁”。一般情況下;完全沒有什麼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說法。一般都是;一言不合就要,當場分出個上下高低。
這裡講的是弱肉強食、隨心所欲,只要結了仇、那就基本只有你死我活。講究的是報仇不隔夜,都是想的想方設法的把仇人給做了。要是殺人還難解心頭之恨的話;還要抽取對方魂魄、玩個“真火煉魂”啥的。從來沒有像白飛這樣的,殺到一半、改主意了又給人修為廢了。
結果廢了以後;發現事情貌似更麻煩了!總不能讓白飛直接把這兩傢伙,給送回那個什麼月嵐宗吧?這還不直接是要與,對方整個宗門開戰嗎?畢竟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你這廢了人家弟子修為,雖然說是對方弟子下手在先的;但是修真界這破地兒,它從來就不是個講道理的地兒啊!你這廢了人家弟子,又給人家送回去。這在對方看來;肯定不會理解為,白飛是好心好意給他們送人回去。
絕對會認為;白飛這是去他們月嵐宗去挑釁的。為了宗門顏面,也非得和白飛做過一場不可。白飛倒不是怕對方的……額
!好吧;畢竟對方有三個渡劫境大佬坐鎮的一方宗門,白大仙又不是傻子。他才不會為這麼點破事兒,去冒著風險和對方,三位渡劫境大佬廝殺了!
白飛還真不是怕了;他打不打的過……額;硬拼肯定是打不過的!但是以現在劫步的速度,只要不被困住白飛自信他想走,這修真界還真沒幾個人能留的住他!
所以白飛是真的不怕這什麼月嵐宗,即使它身後有;修真界頂尖勢力五派聯盟之一的‘天月派’做靠山。白飛也同樣是不懼的,只是為了這麼點兒破事,和兩個金丹境界的小傢伙。最後鬧的難以收場,這就不是白飛願意看到的了!見白飛在思索著什麼,跌坐在葫蘆上的兩人神色各有不同。已是人到中年的師兄,一直在叩頭謝白飛的不殺之恩,但是其低頭時咕嚕亂轉的眼珠子。卻是表明了;他也不表明上的這麼感恩與恭敬。
至於那個已是中年婦女的師妹,則是一臉的怨毒外加躍躍欲試。看來是想著試一試,能不能偷襲心不在焉走神的白飛。但是看著;對方手中即使沒有在意,卻也依舊在他手中把玩的“底牌”。
她卻是終究沒有動手,倒不是她怕死、現在的她不僅從高高在上的修士,瞬息間變成了;往日不屑一顧、視若螻蟻、草芥的凡人不說。她還從年輕貌美的妙齡少女,變成了頭髮花白、面板鬆弛、額頭佈滿皺紋的老婦。她還剛才那一跳,就表明了;她已心生死志。現在支援她能活下去,唯一的念想;就是把面前這傢伙給挫骨揚灰!
但是她現在也明白,對方的修為疑似渡劫境。那完全是她仰望都看不到的境界,所以雖然;看到對方在思索著什麼,貌似沒怎麼關注他們倆。她很是躍躍欲試,但是感受不到體內原來那充盈的法力。她一想到自己現在只是,一個螻蟻般的凡人。就對面前之人更加憤恨了,也讓她最終冷靜了下來。沒有貿貿然就直接上去送命,畢竟她現在雖然不想活了,但是那怨氣沖天的報仇之心,卻是比她的死志更為強大!
所以即使知道對方修為高深,她也要活著試試能不能找到報復對方的機會。
白飛在這裡左手拿著這師兄妹二人發出的“底牌”把玩,右手摸著自己的下巴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樣。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到底要怎麼處理這倆傢伙。突然白飛猛的抬起頭來,神色有
些奇怪的看著正前方,也就是;白飛面前這倆師兄妹,來的方向的天際。
而時刻偷瞄著白飛神情的倆師兄妹,也看到了白飛突然的動作。先是有些疑惑;但是隨即,他們就一起暗自想起了什麼,隨即心底就是暗自一喜。因為他們都想到了;離開宗門時,師傅叮囑過他們“底牌”不到萬不得已不得輕動。一旦動用了“底牌”,那隻要不出這西域的地界,他都能有所察覺。也就是說;面前這傢伙突然的異狀,很有可能就是,發現了他們師傅趕到了的情況,才會突然有了這樣的反應。
但是隨即一想;他們又有些忐忑了!面前這傢伙可是,疑似渡劫境的可怕存在。他們師傅雖然也是化神後期,離渡劫境只有僅僅一步之遙。但是這一步卻是;比修士和凡人的差距還要大的!稍微冷靜下來一想;他們的師傅就算趕來了,這不也是肉包子打狗嗎?不但沒什麼用不說;還會把他自己給陷進來。
現在他們只能在心底裡,希望他師傅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吧!果然這次他們沒有料錯,一分鐘左右一個身著月藍色寬大道袍的山羊鬍老者。已經滿面怒容的,出現在了白飛和倆師兄妹中間。沒有先理會;面前盯著他饒有興趣,喃喃著;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這老者先是在他和白飛之間,隨手佈置了一個看起來很結實的靈氣護盾。把法器葫蘆的掌控權,從白飛手裡給“奪”了過來。(實質上白飛只是,用靈氣託著葫蘆法器和麵前的師兄妹二人罷了,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控制搶奪這個看著不錯的高階葫蘆法器,所以才會被對方輕易的“奪”了回去)
山羊鬍月藍道裝老者,一邊怒氣衝衝的,緊盯著笑意盈盈看著他的白飛。一邊卻是側著頭,對身後兩個看到師傅來了而神情複雜的徒弟問道;羽兒、晴兒,你們沒事吧?
為什麼會搞成這幅模樣,聞言;師兄妹二人中的師兄,也就是這老者稱呼的羽兒。先是偷眼瞧了瞧對面的白飛,見他只是饒有興趣盯著自己師徒三人。卻是沒有直接動手的意思,他才有些趔趄的站了起來。
然後連見禮都顧不上,急忙對他師傅道:師傅是我們不長眼,冒犯了這位前輩……。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偷眼看了看白飛,卻終究還是說道:並且還動用了,您給我們師兄妹二人護身的“底牌”。好在這位前輩的修為高深,才沒有被我們的孟浪之舉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