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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捨命一擊!勢報血仇!

聽到這裡白飛也大概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始末,但是還是有一些問題他沒有搞明白。見到這風北樓停住了話頭,此人臉上也顯露出了幾分忐忑注視著自己。

風北樓之所以如此忐忑,一方面要是被吊起來抽丟人不說。還有就是萬一這傢伙抽的興起,順手把自己給宰了。那自己師傅、師母的仇可就沒有人報了,對於其他事情風北樓可以不在乎。但是為師父、師母報仇,卻是他此生心中的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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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對面這傢伙好像與其他修士不同,但是風北樓也不敢肯定這是不是這人的偽裝。畢竟對面這個人的修為,可不是昨天與自己廝殺的那個胖修士可比。風北樓可不認為這個傢伙,這個傢伙的面相就是他的真實年歲。

風北樓的師傅好歹也是個築基修士,耳濡目染之下;風北樓多少也明白一些修士的大致情況。就像修士一般都是,年齡越大修為越高。從白飛那隨意一揮,自己就被貼在牆上,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風北樓就明白;面前此人的修為深不可測,自己在這人手下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順帶著他也想到了;這人多半是一位修為有成、駐顏有術的老怪。

白飛此刻只想著心中的那些疑惑,卻是壓根兒沒有再把這風北樓吊起來抽的念頭了。沒有在意這風北樓有些忐忑的神色,有什麼白飛也不噎著藏著直接開口問道:你為了給師傅報仇,為什麼不直接找上門去?而是待在這個四面不靠的小城裡邊兒,一待就是三年?

風北樓聞言;在心裡暗自鬆了口氣的同時,哪裡敢遲疑趕忙答到:那六魂宗雖然只是三流宗門,但是門中金丹境修士也有好幾位。那陳翔單獨一人出現我尚且沒有把握,自然不會送上門去找死。我之所以待在這座小城,是有訊息傳聞說;這附近好像有一處秘境,要在最近十幾年開放。到時候周圍的宗門都會齊聚此處,那六魂魔宗的想必也不會錯過這次機會。我就想在這小城裡一邊溫養那式殺招,一邊等著看看六魂魔宗來的人會不會是那陳翔。

白飛聞言;愈發覺得這個風北樓就是一個鐵憨憨,這不就是在守株待兔嗎?但是轉念一想;這也是這傢伙沒有實力,只能做出的無奈之舉了。能飛天遁地的修士的形跡,豈是一個凡人能夠掌握的?即使;那個陳翔只是一個金丹初期修士,那也不是風北樓這個武道大宗師能夠掌握其行蹤的。

他要找人

家報仇,一方面要掌握其的行蹤,另一方面還要有能夠報仇的實力。結果這兩方面;這風北樓幾乎都做不到,為什麼說是幾乎呢?因為;風北樓昨天的那招式神識攻擊,已經達到了相當於金丹中期修士的神識強度。要是真遇到了那金丹初期的陳翔,要是那傢伙不把這凡人武者風北樓放在心上,這風北樓再來個突然襲擊。還真有一定機率能夠重傷、甚至擊殺那個陳翔。

白飛突然覺得這傢伙挺可憐的,收養她的如親生父母般的師傅、師孃被殺。他自己卻是沒有修行資質根骨,要想報仇也只能另闢蹊徑,從這武道之上想辦法。倒是有一些魔道手段,對資質根骨沒有那麼嚴格的要求。但是從凡人到仙神一般的修士,中間是有一道無形卻堅固的門檻的!

魔道作為修行中的一道,也不是說誰能想進就能進的。尤其是現在的大環境,修行資源相當匱乏。像風北樓這種比之前的離二狗,資格根骨還差的“廢人”。要想靠外物堆砌出一身修為,那幾乎是沒有可能的。除非這個傢伙是五派聯盟中掌門或者長老的兒子,即使資質不佳也會有大把的資源為其堆砌修為。

白飛盤算了一番;這風北樓碰運氣之舉,也算實屬無奈了。但是他卻明白;要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這風北樓這輩子是報不了仇了。那高來高去的修士行蹤飄忽,即使這座小城是附近唯一的落腳點,這瘋北樓要等的那個陳翔也未必會,被宗門派過來。再有就是;即使那傢伙被派過來了,也未必就會來這小城落腳。即使那陳翔真的來這小城落腳,而且被他風北樓遇到,要是那陳翔一上來就下重手,這風北樓依然沒有絲毫復仇的機會。

別看他昨天和那個築基後期,的胖修士打的有來有回。但那是在那個胖修士以為勝券在握,沒有全力進攻而緩緩圖之的結果。更不用說這築基與金丹之間,那也這一道大部分修士都邁不過去的坎的。築基與金丹這兩者實際差距,完全就是天淵之別!

所以面對那個金丹初期的陳翔,這風北樓即使碰到了;也只有趁其不備一擊之力罷了!當然這個說的是昨天之前的風北樓,溫養了十幾年的殺招。昨天在迫不得已之下被他用掉了,要是這傢伙依然這麼鐵憨憨的莽上去,找那個金丹初期的陳翔報仇。那也只能說這個傢伙是,報仇無望心存死志前去送死了!

白飛突然覺得面前這個死人臉,著實還是很有些堅強的。要是自己面對這種狀況,恐怕別守株待

兔的勇氣都沒有。不是說悲劇死亡,單單日復一日那種報仇希望越來越渺茫,反之日益增長的絕望也不是誰都能承受得起的。

一念及此;白飛對這風北樓的態度也緩和了許多,甚至帶有一絲微微的尊敬。無它!能人所不能的人,值得其他人去敬佩。白飛一摸左手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蒲團,用靈力託著放到了有些茫然的風北樓面前。

然後抬手示意風北樓坐下,鳳北樓雖然很是疑惑茫然,不知道對面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雖然他心裡焦急萬分,想離開這裡趕緊去小城裡繼續等仇人。但是形勢比人強,他也只好按照對方的意思先坐了下來。

沉吟了一番之後,白飛在風北樓疑惑的注視下,緩緩開口道:那你今後有何打算?千萬別說還要去報仇。你那式殺招昨日已經用過,要想再次動用並且能有殺掉那金丹初期的乘降的威能。那就需要你最少重新溫養個十幾年,要是少了那是殺招。你這報仇就簡直是個笑話,還不如說是去自己找死。

還有就是你雖然是武道大宗師,但是這武道之力卻終究只能延年益壽而不能增加壽元。十年復十年,你這一介凡人一生又有多少個十年?

隨著白飛的話語傳過來,風北樓呼吸難以自抑的紊亂起來,那從未變換過表情的死人臉,面色也逐漸的在漲紅。但是直到白飛話音停止,這傢伙的眼神卻一直清明堅定。白飛話說完了,這傢伙的裡裡外外也又恢復了平靜。聲音有些嘶啞卻非常堅定地道;此生若不能報父仇,即使苟活也無益!

簡單的兩句話,臉色依舊是死人臉。但是漠然的語氣中,卻有著金鐵般的堅定!白飛聞言;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我沒有阻止你去為你師父報仇的意思。只是看你這個傢伙有點兒意思,不想讓你去白白送死罷了。你這說來說去,打的主意無非就是拼上這條性命,捨命與那陳翔一搏罷了。

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那陳翔與你師傅廝殺之時;多半是剛剛突破金丹境界不久,肯定是連境界也沒有穩固。要不然隨便一個金丹修士,要殺一個築基修士那也之在翻掌之間!

現在已經過了十幾年,那陳翔的修為已經穩固了。要殺你這麼一個凡人武者,你是絕對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要是你還有昨天那樣威能的殺招在手,偷襲之下或許有機會重傷那人。但是現在的你、但憑你武道道大宗師的修為,就不要妄想與那金丹境界的陳翔廝殺了,那人要殺你也只在翻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