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頭兒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要出去避避風頭。畢竟最近的一些跡象,無不都是在表明這座小城裡。即將生一場大事!那種自己這種武道大宗師,也完全摻和不起的大事。
但是他隨即又轉頭看了看自己這座小院子,又有些喪氣地垂下頭,唉聲嘆氣的喃喃道;當初搞到這座院子,可是花了不少力氣啊!好不容易在這裡,有了個落腳地兒有了個家。這要是自己這麼一走了之,等到事態平息之後,要想再回來那就基本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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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自己要帶著一家人去哪裡?剛出來的時候兒子還小,還可以抱著到處浪跡天涯。現在情況不同啦!兒子有了媳婦兒,自己也有了個小孫子。現在這拖家帶口的,可不比當初一個人吃飽等於全家不餓了。長長地嘆息一聲,小老頭囁嚅著;算了,再看看情況吧。回頭看了看依舊“睡”的很香的白飛,小老頭就去放工具的茅草棚子裡扛了梯子出來,前一陣兒有客人投宿說是自家房子漏雨。
前一陣兒家裡人多,整天亂哄哄的,也沒有時間去修。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天氣又不錯,老頭兒決定去把屋頂修一下。白飛雖然是在腦海之中,全力分析著那大恐怖的各種可能性。但是他也並沒有放鬆警惕,畢竟這裡可是弱肉強食的修真界。神識覆蓋方圓千里,隨時注意著周圍的動靜。畢竟他之前在離開六魂魔宗時搞出那麼大的動靜,說不得就有一些感受到動靜的修士過來檢視。
但也就是警戒而已,以白大仙現在的實力。這修真界還真沒有,多少情況能夠令他動容的情況。放出神識警戒也只是例行公事罷了,小院中的一切動靜包括這小老頭,的各種喃喃自語白大仙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聽到屋頂之上那小老頭兒,一邊忙碌著修屋頂。一邊喃喃地道;老頭子今天這是昏了頭了,居然拿自己搞的野茶。去讓這位富貴公子品鑑,實在是有些班門弄斧之嫌啊。
白飛也是聽到這個才明白;剛才那個老頭給自己送來茶水之後,前後的態度變化為何莫名如此之大?原來是這老頭誤會了自己的身份啊!不過話說回來,自己剛才說的可是實話。那個茶確實是比上午,在酒樓之中喝到的要好喝。雖然自己也不懂什麼茶道、品茶之類的玩意兒,品鑑不來但單單憑藉味覺的判斷還是能夠做到的。
看到老頭那到現在依舊有些窘迫的神色,白
飛決定晚上要請老頭喝頓酒。不為別的、只為了答謝老頭兒,剛剛泡給自己的那壺茶。老頭兒平常用來招待客人的,多半也是那種普通貨色。能用這種親手泡製出來,量肯定不是很多的寶貝玩意兒來招呼自己,雖然其中不乏有要自己來品鑑一番的意思。
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被人高看一眼,夠資格來替別人品鑑東西的。這個老頭居然這麼上道,一眼就看出了他白大仙的不凡之處。俗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這老頭兒雖然與自己不算什麼知己,但這小老頭兒能高看自己一眼。
白大仙就很高興,好歹這老頭兒也是一個武道大宗師呀!在不清楚自己真實身份的情況下,能夠高看自己一眼那也是一種尊重啊!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對方能把自己親手,炮製的寶貝送自己品嚐。
那被人當做富家闊少爺白大仙,也不能太摳門兒不是?但是白大仙現在很忙!是真的很忙!別看他就這麼懶洋洋的睡在這裡,但是他識海中的各種思緒,卻是正在以不可思議的度高運轉。白費腦海中處理的各種資訊,那是真正的巨量啊!
估計比地球之時的普通計算機處理的資訊還要多。畢竟他思考的那個大恐怖,即使以排除法來排除。那牽扯到的面也太廣啦,裡面的種種情況細分下去還要詳細分析。這件事情上雖然還是麻煩,但白飛明白這件事關係重大,自己這裡卻是絲毫馬虎不得的。
而且現在剛剛吃過午飯,就喊小老頭兒過來喝酒。明顯是有些不合時宜,沒看見老頭兒現在正,滿手是泥的在房底之上忙活著嗎?他忙、老頭兒也在忙,白飛就決定了;還是晚上吃飯之時,在拿出一壺酒與這老頭小酌一番。於是這一下午時間,就在兩人的各自忙活之中悄悄的過去了。
期間老頭兒還來白飛這裡,看了看順手還幫他蓋了一個毯子。嘴裡還嘟囔道;看給這小公子累的,也不知道究竟從何方而來?這是趕了多長時間的路?這是一倒頭就睡,簡直睡不醒啊!
自己這邊兒忙得腦袋都快冒煙兒啦!卻是被這老頭誤以為;自己是睡著了,這讓白飛有些哭笑不得。但是當時在忙活的白飛,對於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也無暇他顧。倒是二狗子這個傢伙,雖然背部有一條長長的劃痕。上面只有短短的絨毛,但是架不住這傢伙身上其他地方毛多呀!太陽曬著曬著,側身在那兒一躺就直接開始呼
呼大睡了。
當然啦、這一切只有白飛能夠看得到,二狗子可是經過白飛術法偽裝的。要不然帶著一條魔獸四處溜達,那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自己的身份嗎?所以在這小老頭兒或者城裡其他人看來;白飛帶的這就是,一條毛色鮮亮的獨眼大狼狗。雖然這樣搞也會讓有些人疑惑;這樣的富貴公子,為何會帶著這麼普通的一條大狼狗?
但是終究比帶著條魔狼,相當於直接宣示自己的身份要來得低調些。這也能讓不愛和本土修士打交道,而是喜歡鑽在凡人堆裡廝混的白飛,省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這整個修真界的修士,從踏入修途之後就已經很是厭惡自己曾經的出身。
高高在上的修士老爺,又哪裡會有想和凡人廝混在一起的?所以諸如話本之中,那種仙人、高人遊戲人間的事情,在這天雲大6之上就基本是不可能生的。那些個老不死的基本都在閉關苦修,尋求突破契機以延長壽命。沒有哪個會閒的蛋疼,來視同螻蟻的凡人中間廝混。
所以白飛這種很另類的行為,在這修真界卻基本沒有凡人去懷疑他的身份。畢竟這個傢伙成天一副憊懶模樣視人,一點兒也不像那種高高在上,漠視凡人生死的修士老爺架勢。各自忙碌到得晚間,照就是太陽很突兀的完全沒有緩衝就落下去了。取而代之照耀在院子中石桌上,相對而坐的一老一少頭頂的卻是一輪玉盤般的圓月。
看著桌上雖然不算豐盛,但卻色香味俱全的四個小菜。以及面前粗瓷碗裡的,兩碗熬的粘稠的金黃色小粥。白飛在腰間的儲物袋置上一拍,手中就多出了一個寒玉做的酒壺,以及兩個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小酒杯。在對面小老頭兒有些愣神的注視下,白飛為自己和小老頭兒一人滿上一杯。然後才淡笑著對還有些呆愣小老頭道;承蒙老仗的招待,小子這裡卻也有一壺薄酒。想與老仗小酌一番,還請老仗不要推脫。
看著眼前不知是何材質的華貴酒杯,以及杯中那清澈透亮卻能聞到凜冽酒香的不知名好酒。這小老頭兒一下就陷入了,喝與不喝的天人交戰當中。雖然已經戒酒幾十年了,但是那也不是就打根子上戒掉了,而是自己的意志力夠強罷了。
偶爾面對其他客人帶來的好酒相讓之時,小老頭兒也是憑藉著毅力硬生生的推拒掉的。但是今天面前這能夠感覺到,散著能量波動以及濃烈的酒香好酒,讓老頭子有些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