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二百三十四章非五派親至、本公子保你無恙

非五派親至、本公子保你無恙!(上)看到白飛笑的如此的肆無忌憚,知道自己奈何不了對方的小老頭肖懷遠。也只能把氣撒在面前的酒壺身上,那是一杯接一杯的不停喝。

好似喝光這壺酒,能讓白飛多麼肉疼似的。 其實白飛在笑些什麼肖懷遠自己心裡也明白;無非就是自己在這小城裡窩了幾十年,一直在以凡人的方式來生活。若不是他的武功已經到達了武道大宗師之境,怕是早就被油鹽醬醋茶的普通人生活,給消磨去了一身本領。

但是也沒有辦法呀,自己的一身本領那在那些普通人的愚夫愚婦看來;幾乎與那些高高在上,如神仙一般的修士姥爺沒什麼差別。但問題是小老頭兒,自己清楚自己的斤兩啊。年輕之時年輕氣盛。自以為到了武道大宗師之境。武者之中難逢對手,洋洋得意、以為自己也是個人物了。就在一次酒後失言對那些神秘的修士老爺放了狠話。

結果就害得妻子慘死,若不是自己帶著兒子跑得快的話;當時直接就家破人亡了。從那以後;這小老頭兒肖懷遠不但戒了酒,而且封了以前引以為傲的那柄刀。

之後更是不停地帶著兒子四處流浪,怕在鬧出什麼事情被那個修士在追殺而來。一路之上肖懷遠若非是不得已,從來不會在人前顯露自己的武功。就這樣走到這座小城之時,幾斤打聽現;這裡屬於,好幾個門派中間的緩衝地帶。

思量一番之後,肖懷遠就和自己當時尚且年幼的兒子,費了一番功夫定居在了這座小城裡。歲月是把殺豬刀啊!曾經雖然個頭不高,但還算是個威武壯漢的肖懷遠,被幾十年的歲月打磨之後,最終成了白飛面前的這幅模樣。

至於為妻子報仇這個事情,肖懷遠是從來都沒有這個念頭的。或者是曾經有過但瞬息,就被他自己給掐滅在了萌芽之中。

倒不是肖懷遠不愛自家婆娘,也不是這個小老頭那一次被嚇破了膽。只是他沒有那個資本去復仇,去找那些修士老爺復仇。那無異於是去送死,這肖懷遠可不是,風北樓那種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兒。那時候他的念頭就是,帶著兒子有多遠跑多遠。

躲著、那些個讓他這個武道天才,年級輕輕就成就武道大宗師的“強者”感到;深深無力絕望的修士還來不及。哪裡又會送上門去?要知道他可不是自己一個人活著,當時如果頭腦熱去為妻子報仇。那不管事

後那個修士有沒有斬草除根的打算,這肖懷遠的兒子多半也是活不了的。

在這修真界,可沒有什麼孤兒福利院之類的玩意兒。而幾乎比奴隸都不如的凡人生活,確實也沒有哪家有能夠長期接濟一個孤兒的實力。深刻明白這一點的肖懷遠,就只能按耐下心中的無力和絕望。帶著那時尚在襁褓之中兒子一路倉皇而逃,到了這座小城因為這裡的環境相對複雜。若非有意挑起戰端,周邊哪一家修士宗門也不會直接摧毀這小城。

在有就是一般修士,也不敢在這小城裡鬧事。當然啦,那說的是一般正常情況下,師出無名的話;平白無故在這裡鬧事,那將會被周圍的幾家宗門視為對他們的挑釁。

而像那個瘋子這次捅的這個簍子,那對方要來尋仇的話;只要不回了這座小城,城中普通人的死活,卻是沒有多少就是會去管的。但是當時小老頭肖懷遠兒,確實思忖著自己一路走來。隱姓埋名潛行匿跡,這都一路走了這麼遠啦!那些修士要是追殺的話應該早就追上了,現在這種情況看來;一則是對方完全無視了自己,這個曾經自以為是酒後口出狂言的螻蟻,壓根兒就從來沒有追尋過自己的蹤跡。

二來或許就是;對方追過一段時間,但最終覺得太麻煩就沒有再追過來。但是為了孩子的安全期間,當時的小老頭兒為了以防萬一,還是選擇了這個各個勢力交錯複雜的小城落腳。

畢竟在見識過那些修士的手段之後,感覺到深深無力的同時。小老頭兒也見識到了;修士的恐怖!曾經在沒有親身領教過修士的厲害之時,他志得意滿自以為已經是個高手了。渾然沒有把外間,眾人中傳說的玄之又玄、近乎邪乎的修士當回事兒。

但是有了這一糟被旦夕破家的苦痛經歷之後,但凡關於修士之事哪怕僅僅只是一個傳聞,小老頭兒也是再也不敢有任何怠慢。那些傳聞之中把修士們說的;飛天遁地無所、移山填海、摘星拿月,近乎無所不能。雖然這遭破小老兒之家的那幾個修士,手段讓肖懷遠感覺到了無力。但是卻也並沒有外界傳的那麼邪乎,在小老頭肖懷遠兒事後想來;那幾個傢伙多半不是高階修士。

但即使是這樣,肖懷遠也不得不擔心那些人會不會,有什麼?凡人間傳的玄乎的千里之外尋人手段。

所以當時肖懷遠也是咬了咬牙,還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家安在了這個實力交錯複雜,卻又相對寬

松的小城裡。而經過這麼多年還算平安順遂的生活,也間接地證明了這小老頭兒當初的眼光不錯。這不,原來就他隻身帶著襁褓之中的兒子在此落腳。到得現在兒子不但娶了媳婦兒成了家,還幫自己生下了一個小孫子。

原本因為妻子被殺,而殘破的家庭也有了一個完整家的樣子。但是這次那個瘋子惹出來的事情,卻讓這小老頭兒肖懷遠意識到了強烈的危機感。幾十年相對平靜的生活也即將被打破。而且這次貌似還禍不單行,預料之中會來找那瘋子尋仇的,那個浪蕩公子還沒有到來。

今天自己家裡卻突然間來了,這麼一位看不透深淺的隱世家族貴公子投宿。現在藉著酒後狂言又吐露了自己曾經的身份,但是面前這位公子明顯是不相信的。其實不要說這位公子難以置信,自己曾經會有那麼一個霸道的稱號。即使有時候自己看著,銅鏡中蒼老畏縮的自己。肖懷遠也時常暗自感嘆;當年意氣風之時,可從未想過自己的結局竟然會是這樣的。

再想想年輕之時,眾多武者送給自己的那個稱號。若是在神智尚算清醒之時,肖懷遠多半不會在人前提及,那個曾經看似風光實則坐井觀天的名號。

但是今晚這小老頭連著喝了好幾杯專供修士的烈酒,再加上此時肖懷遠已經心有死志。所以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反正不論這次的事情最終如何。他肖懷遠都這個年紀了,也終究是活不了幾年了。既然怎麼著都是死到臨頭了,那也就不在畏懼死亡。連死都不怕,他肖懷遠還有什麼不敢說的呢?

雖然那個稱號曾經令自己感到得意,在之後讓自己感到屈辱。現在老了想來卻是另有一番唏噓感嘆,所以藉著酒勁,肖懷遠也就沒有什麼顧忌。堂而皇之把自己隱藏了幾十年的身份,輕易的暴露了出來。

原本在說出自己的身份之時,肖懷遠還有心底幾分忐忑甚至有些後悔。但是當白飛那肆無忌憚打量,以及那拍這桌狂笑的狀況;確實讓肖懷遠明白了,估計他還是低估了這位的身份。既然這位公子早就看透了自己的實力,那麼想來他也一定知道自己不是在說謊,自己曾經的確有那麼一個稱號。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稱號在於現在的自己相比對,別說是在狂笑的白飛。

即使是現在喝的有幾分上頭的肖懷遠自己,一想到這兩者之間的詭異違和,都有種老臉燙的感覺。也就無怪乎對面這位公子,聽完之後居然是這幅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