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角度上可以說;白大仙能這麼快找到正確的方向,並且解開這所謂;“大恐怖”之謎,那還真多虧了這蒙家一夥。當然啦、白大仙也不會感激,蒙家之人者無意之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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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還不亮,一夜都沒怎麼睡的肖老頭兒。又小心翼翼的摸黑出去了,今天他得繼續採購食材。得趁著開城門之前就在那裡等著,繼續把那些想要進城交易的商人,直接給領到家裡來和白飛直接交易。
等到日上三竿白大仙才撐著懶腰,打著哈欠推開了房門。二狗子這行貨也跟了出來,等白飛伸胳膊蹬腿兒的在院子裡站定,二狗子這貨已經跑到向陽那邊兒的太陽下邊兒躺了下來。貌似一副要曬著初升的太陽,來個回籠覺的亞子。白飛一邊蹩腳的模仿者地球時,公園的大爺晃晃悠悠的打著“太極”。一邊看著剛被他踹起來,現在眼看又眯上了眼睛要睡回籠的而狗子,無奈的搖著頭喃喃啐道:就讓你這夯貨再睡一會兒,過兩天又得繼續枯燥的趕路了。
到時候有這夯貨受的,最近二狗子的小日子不錯。不是吃就是睡的,而且這坑貨最近跟著白飛蹭的食材都很不簡單,不但修為小有長進之外,連原本骨瘦如柴的體型都肥了不少,最主要的是這傢伙前幾天。在與那頭築基境的噬火豬戰鬥之時,背上因為受傷而被剃出的,那一道光禿禿的毛都長出了幾厘米。原本白飛雖然把這夯貨的傷給它治好了。但是二狗子的毛白飛卻沒有費功夫幫它恢復,所以二狗子傷勢雖然沒過多久好了,但是它背上卻是有一道,從脖子直至屁股的光禿禿沒有毛的長痕。
而二狗子的外觀則早已經,白大仙隨手一揮直接給它偽裝成了一條普通大狼狗。要不然你當人老成精的肖老頭兒,會不認識普通狼狗和魔狼的區別?你當人家瞎的還是老眼昏花?也就是看這個夯貨,最近剛受過傷雖然傷勢痊癒了,但當時始終是流了那麼多的血身體很虛,要不然你當白大仙會這麼慣著它?就這夯貨這兩天的表現,要擱平時、白飛早就準備蔥、姜、蒜起鍋燒油了。
等到白飛一套太極打完燒了壺茶,坐在院子裡一邊品嚐一邊曬著太陽。沒過多久,小老頭兒就帶著七八個帶著食材的商人回來了。白飛大概看了一下食材質量還行,也就沒在銀子這種與他而言的無用之
物上,與這些個用命掙錢的獵人們多做計較。送走了千恩萬謝的獵人們,白飛讓肖老頭兒先歇會在去處理食材做菜。從肖老頭兒心不在焉、蔫頭耷腦的模樣兒,白飛不用問也能猜到;這小老頭兒多半,還是沒轉過自己心裡那個彎兒。不過這個事兒吧,除了讓小老頭兒自己慢慢琢磨。白飛還真沒有什麼能夠幫到他的辦法,總不能用神識強行控制著,這個老頭兒去找風北樓吧。
這樣搞、對白飛來說,確實能夠輕易做到。但問題是他只能控制得了一時,不可能一輩子都操控著這肖老頭兒。若是讓這個小老頭兒想通了,最終他自己乾的話會那肯定念頭通達。要是換個人直接如同傀儡一般操作白飛,那不管是何原因白大仙自己都受不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嘛。所以白大仙還是決定不管了,白飛覺得肖老頭應該能想的明白;其實他已經沒什麼可選擇的餘地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肖老頭兒只要還想;沒有足夠的力量保護這座小院、保護他的兒子孫子,以及這座城裡的街坊鄰居的話;那除了去找風北樓之外,他別無選擇。
白飛不相信;腦子還算靈光的小老頭兒,這麼久都想不明白這麼點兒事兒。之所以從昨晚到現在還是這副蔫頭耷腦的模樣,多半是這個老傢伙在想明白了;迫於現實問題,自己不得不去找風北樓指點自己武道。但昨晚他聽白飛一席話之後,認識到自己不可能有幫到風北樓的機會,也就沒有機會償還人家指點的恩情。現實讓他不得不去找鳳北樓,但平白受人恩惠,他又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道坎兒。但白飛相信;已經經歷了一輩子風霜的小老頭,最終還是會選擇向現實妥協的。
畢竟年輕氣盛、不計後果,這些個詞兒已經早都不適用於肖老頭兒。既然結局已經能夠預見,那麼肖老頭兒的心情問題就不歸他白大仙管了。
我說、肖老頭兒啊,你今天這做菜水準可是下跌了好多,白瞎了本公子這些個食材呀!
公子恕罪、小老兒今天……今天身體有些不適,浪費了公子這麼好的食材。還請公子見諒則個,明天小老兒一定多用心些。
白飛差點沒被這個厚著臉皮胡說八道的,小老頭兒給氣笑了。你好歹堂堂一個武道大宗師,氣血如澎湃江河會身體不適?本公子讀書少,你別騙本公子。白飛也懶得拆穿這個傢伙拙劣的謊言,他之所以說這些也只是想;分散一下這吃飯還依舊,滿臉糾結的小老
頭兒的注意力罷了。他白大仙是何許人也?那可是再有一步就能成仙的人物。他會在乎這一兩頓吃食的好壞嗎?
五日後小城的東城門,白飛帶著二狗子悠哉悠哉的走了出來。由於這幾天的“食療”,此時二狗子背上的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雖然那道疤痕之上的毛依舊短了些,與周邊相對來說長短不一。但卻終究再也看不到,十幾天前它被那噬火豬搞出來的巨大創口了。至於肖老頭兒在白飛離開之後,也開始收拾包袱準備出門去找風北樓了。雖然看得出這個老頑固面上仍舊有些糾結,但在白飛的神識當中,他還是在白飛前腳離開之後,就開始唉聲嘆氣的收拾行李了。
看到了小老頭兒最終的選擇沒有出乎自己的意料,白飛除了邊走邊嘴角噙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淡淡微笑之外,就沒有其他表示了。至於蒙家之人雖然對於白飛,以及這座使他們損兵折將的小城恨得要死。但是蒙家已經不比之前了,沒有了元嬰境老祖的坐鎮。剩下的修為最高之人,也就是金丹後期修為的族長蒙恬了。連他都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在自己被清算而無能為力。蒙家其他人又不是傻子,在聽說了蒙家這次外出族人的敘述之後,大家都果斷的偃旗息鼓了。就連修為最高的族長,都沒法兒保住他那個禍害兒子。被人在他眼前殺了,他也只有灰溜溜的跑回家。而全然不敢有絲毫,找人家報仇的念頭。
還有就是那人究竟是何等修為?能夠在一瞬之間把城裡散佈於各處,把蒙家之人無聲無息地轉移到了城外。而且這其中還包括金丹後期的家主蒙恬,以及金丹初期的四長老。這樣恐怖的實力恐怕是,自家那消失的元嬰老祖都做不到的吧?面對這樣恐怖強者的吩咐,蒙家之人除了照辦之外還能如何?
雖然他們也知道;那位陌生強者,多半不可能一直盯著他們蒙家這樣的螻蟻不放。但是人家既然已經放出話;五十年之內蒙家有一人,在外行走被現就會滅他們家滿族。那人有那樣的實力,當然能夠說到做到。違逆那人意志的代價太大,當下蒙家家賭不起。
所以蒙家中的老頭兒老太太都趕緊叮囑,自家平時囂張跋扈的兒子、女兒。這五十年間千萬不能出門,誰若是敢偷偷往外溜,被抓住直接打死。當然了,光是警告一番的話,這些個不安分的年輕人未必就記得住。所以、在警告自家兒女的同時,蒙家之人還加強了外圍的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