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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泥煤、這到底有多大?

白飛可是比那幫傢伙早走了大半天的,畢竟天月派這幫人是月公子回到宗門之後才又帶來的。而他白大仙的速度,也完全不是像月公子想象的那麼慢。之所以上午被二狗子暴露位置之前這麼慢,完全就是因為之前剛剛得到天月寶盤,得意洋洋的白大仙有些個膨脹。

沒有太緊迫的緣由,所以他就一邊飛一邊把玩那個天月寶盤。所以才會飛行速度較慢,讓月公子有了一種暗中那人,需要催動準仙器、還得壓制他大師伯,留在天月寶盤之上神識烙印,消耗太大飛不快的錯覺。白飛在行跡被二狗子這坑貨暴露之後,他掉頭向東飛了一段兒之後,就立馬又轉直線徑直向南高速飛去。所以說月公子的再一次對形勢的誤判,導致了天月派這夥人又一次的做了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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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他們的“網”張開白飛,這條“魚”就已經輕鬆溜出了他們的搜捕範圍。畢竟那些傢伙不是直接趕路的,他們一邊飛一邊的主要任務就是仔細搜尋。本來就比白飛起步晚,然後飛得比白飛還慢。這要再能找著白飛的蹤跡,那就真是見鬼了。飛出老遠之後沒有再去關注神識之中,那神色難看的月公子以及天樂宗那一眾,忙忙碌碌卻基本註定了是在瞎忙活的高手。

白大仙也聽到了;這月公子只能把天月寶輪丟棄的情隱瞞三天,所以、為了不至於讓自己陷入整個天月派的圍攻。白大仙決定;還是在三天之內,趕緊離開這天月派勢力範圍為妙。但是三天之內究竟能不能,飛出這天月派的勢力範圍?白大仙心底可就一點兒數都沒有了。他雖然知道;我這天月派的勢力範圍是用,之前那座玄城一般的九座巨城圍起來的。

但問題就是他白大仙,完全不知道這個範圍有多大。畢竟現在他也不敢把神識全開來掃描一下,他可不確定這月公子這一派還有沒有其他的準仙器。還有就是那天月派可是有謫仙存在的,他白大仙若是神識全開的話。以他的神識強度那在那些謫仙眼裡,基本完全就是一個非常另類的大燈泡!所以白大仙也只能,把自身的神識收斂在身周萬里之內。

他此刻無比想趕緊找個地兒找個地兒,把那天月寶輪的之上的神識烙印趕緊清理掉。這樣一來他白大仙本就強大的神識,在有了天寶輪的輔助。

那估計別說準仙器了,即使那些個謫仙能不能發現自己的行蹤還是兩說!到時候他也就只管徑直趕路,不用有那麼多的顧忌了。

他南行這條路直走不繞路的話;基本也就只需要,經過五派聯盟其中兩派的地盤,除了現在的天月派之外,也就大概還要經過南方的炎陽派的地盤了。至於五派之中的其他幾派,那白飛基本只需要擦邊兒過去就可以,所以只要趕緊把那個天月寶輪上的的神識印記給抹除了,他白大仙之後的行程之中的安全性還是很有保障的。

至於那個天月派的對頭炎陽派,那月公子之前的字裡行間不也說了嗎?那就是一群莽夫。白大仙會怕一群莽夫嗎?再說了、他也不只是路過而已,又不是專門衝那幫莽夫去的。到時候有了天月寶輪的輔助,他白大仙要應付那些個炎陽派的莽夫,那也應該不是什麼太有難度的事情。

嘿嘿嘿、白飛突然發出一陣陰森的冷笑,然後就見飛行中的白飛手中驀然間多了一個平底鍋。掂量著手中的平底鍋,白飛不懷好意的看著;已經被他禁錮的只能微動眼珠子的二狗子。二狗子從聽到白飛那幾聲冷笑開始,它就感覺這邪惡鏟屎官,貌似又要對自己搞什麼么蛾子啦!在看到白飛手裡突然出現的平底鍋,二狗子下意識的就想躲。但問題就是它已經被白飛給禁錮了,白飛不給它解開的話;憑藉他二狗子那點兒微弱的修為,那是連根毛都動不了一下的。所以二狗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那平底鍋咣的一下砸到了自己腦袋上。

白飛拿的平底鍋雖然是件凡物,完全破不了二狗子這築基境魔獸的防。但問題是這玩意兒雖然挨多少下都不會受傷,畢竟白費也沒使用靈力,只是普通的身體力量都只用了一丟丟,但那一丟丟只是相對於白飛來說的。對二狗子來說,白飛那稱就是拿著個平底鍋。完全是無忌憚的往他腦袋上呼,而且一招呼還連呼好幾下。沒看到那鐵鍋都變形了嗎,雖然魔狼這個玩意兒吧,它在很多方面與普通的狼有很大差異。但是基本的銅頭、鐵骨、豆腐腰,身體構造那還是沒有太大的區別的。白飛這次就專門照它的腦袋上招呼,手裡拿著那口普通的平底鍋。雖然咣、咣、咣打了半天連二狗子的一根毛都沒有打掉,但那還算厚實的平底鍋可都變形了啊!

二狗子被打的即疼、頭又暈,最憋屈的是;它還只能乾站著捱打一動不能動。而且最坑爹的是,白飛唯獨沒有見過

的就是它的眼珠子。此刻二狗子只覺得頭頂轉圈圈,要不是自己被禁錮著的話早就趴在地上了。而它的眼珠子也下意識自然而然的,被影響的跟著亂轉一起。這樣一來雪上加霜,二狗子只覺得;天旋地轉日月無光的。好不容易等一臉冷笑啥話都不說,只是掄起過一頓咣、咣的白大仙打壞了一隻平底鍋。二狗子終於在眩暈之中暗自鬆了一口氣,暗道:這下鏟屎官的氣應該殺得差不多了吧。但事實證明它還是高興的太早了,只見白飛隨手把那個已經只剩一個柄的平底鍋扔了。然後又在空間戒指上一抹,手中又多了一個和剛才一毛一樣的平底鍋。

白飛可不管二狗子這坑貨,此刻心裡是不是已經崩潰。照著剛才的力道,對著二狗子的腦袋又是一頓哐、哐、哐。直到打壞了仨平底鍋,白大仙才停了手。在暈乎乎的二狗子頭頂輕輕地摸了摸,嘴角帶著看似和煦的輕笑喃喃道;二狗子啊!這次記住了沒?之前本大仙沒有想到這個方法,一直擔心把你這個傢伙弄傷了,沒有懲罰你。結果讓你這傢伙越來越跳了,那玩意兒是你能吃的嗎?

你這坑貨崩了一嘴牙不算啥,但是你那麼一搞,差點兒把咱倆的行蹤暴露了。你知不知道那些人背後的勢力有多大?就剛才單渡劫境的強者就來了三十位。要不是本大仙跑得快,你這坑貨現在多半被人燉火鍋了!白飛這裡絮絮叨叨地訓了一大通,但他卻不知道此時的二狗子,在經歷了三個平底鍋的洗禮之後。那腦袋一直在嗡嗡亂響,眼前也都是小滿眼的小星星。白飛擱這兒瞎白話了半天,算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了。不過白飛自己也只是為了出,差點兒被二狗子坑死的心裡那口惡氣。現在這種情況;他的神識又不能放的太開,所以儘管肉眼的觀測,對他現在的速度來說現在很不靠譜。

但白飛還是下意識的,警惕的張望著四周。所以他壓根兒就沒看到二狗子那地,溜溜轉的如同車輪一般停不下來的眼珠子。白飛現在真的挺想罵孃的,這才剛剛適應了神識隨時隨地的監控。

現在又突然不能神識全開了,就相當於原本是用望遠鏡的,結果一下子給搞成了近視眼。這特麼不鬱悶才怪,以前是隻要做好隱蔽措施。他白大仙就可以,在神識全開的情況下放肆飛。完全不擔心會撞到啥玩意兒,但是他現在的情況是速度不能降下來,而神識也不能散的太遠。就這種“盲飆”你讓初次體驗這種糟糕經歷的,白大仙要如何心平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