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陽宗的後山,每天來打掃衛生的小師弟。望著眼前已經十幾年未曾開啟今日卻又再次封閉的陣法,手裡拖著一條破掃把,有些懵逼的撓了撓頭。喃喃的道;太上師祖這是又閉關了嗎?師兄也沒有通知我一聲啊!讓我白跑一趟也真是的。
說著這個看似十三四歲實際年齡不詳的灑掃的小童,拖著掃把迴轉身行,沿著臺階向山下而去。陣法之內的白飛透過神識,看到這一目卻是長長地鬆了口氣。白飛是昨天下午傍晚時刻,才從天月派的地盤跑出來的。原本白飛是想繼續跑,越離天月派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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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等他路過這明陽宗之時,他卻發現;這明陽宗的後山,有一處未曾開啟的大陣。大陣裡邊兒有一個封閉的石窟,石窟裡邊兒有一些蒲團法器之類的。白飛略一思忖就明白了;這怕就是明陽宗的那位老祖,平日裡的閉關之所了吧。雖然不知道;這明陽宗的那位據說與天月派有些個關係,的渡劫老祖跑哪兒去了?
但是路過的白飛只想;儘快離天月派越遠越好,並沒有準備在這明陽宗多做停留。等到瞬間掠出百里之外之後,白飛又施施然的化作一道流光飛回了明陽宗的後山禁地。在上空用神識默默感受了一下這個陣法的構造以及控制手段,白飛確定自己能夠操作得了這個陣法。然後他就一個閃身帶著仍舊維持“雕像”狀態的二狗子,瞬息間出現在了那明陽宗後山那座巨大的石室當中。
白飛也沒有動,石室內的任何物件兒。事實上、這密室雖然看似封閉的,但外面的大陣沒有開啟。這樣一來隨便一個金丹修士,都能使用遁術溜進來。那渾然一體封閉的石室大門,或許對於凡人來說是永遠無法開啟的。但對任何一個金丹之上的修士來說;這個石室就相當於,沒有任何遮攔完全敞開著大門。看得出來這個明陽宗的渡劫老祖離開的很匆忙,並且很自信未經他允許沒有任徒子徒孫,敢貿然闖入自己的石室當中。
白飛到也不關心這個老傢伙跑哪兒去了,他來這裡倒也不是又看中了什麼寶貝。他只是看中了外面那出大陣罷了,當然、他不是來學習陣法,又或者想要把那座大陣連根拔起搬走的。他只是想借用一下這明陽宗大陣,然後直接把天月寶輪之上的神是烙印該他強行抹掉。
接下來的路途誰知道都會碰到些啥?畢竟白飛這已經是身處中洲腹地了。可以說已經進入五派聯盟的大本營了,這不剛剛踏入中州地界,就遇到了五派之一天月派的核心月公子。所以為了避免在發生什麼么蛾子,雖然這個地界離天月宗地盤還是很近,但是白飛還是決定;借用此處的大陣,直接把天月寶輪之上的神識抹除,然後直接煉化它供自己使用。這樣一來透過天月寶輪隱匿與神識增幅的功效,他白大仙的神識掃描這整個修真界,除了那些個謫仙說不準之外,其他的即使是五派修煉帝經的核心渡劫修士,拿著另一件準仙器,也沒可能找到他白大仙的蹤跡。
而且他的神識透過增幅之後,掃描的結果將更加徹底,本就不曉得掃描範圍也將成倍放大。也就是說白飛又能夠如同之前那樣;隨時放開神識,雖然礙於謫仙的存在,不能放的過大。但是碰到那些個其他五派中的任何人,他白大仙不想讓這些人找到的話;這些人連白大仙的一根毛都發現不了!這樣一來它白大仙的安全性將大大的提高,可以比較放心地繼續趕路南行,也省的在與五派中人發生不必要的糾葛。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再一次出乎了白飛的預料。本來先前他認為;只要能找個合適的環境避免自己暴露,給他個三五分鐘的他就能把,天月寶輪上面的神識烙印給清除掉。白飛之所以這麼想也不是完全沒有根據的,他之前是估測過天月寶輪上面神識烙印的強度的。在他的神識掃描之下;天月寶輪之上的神識烙印,那種強度的神識的確比普通渡劫境修士,的神識強度要強一大截兒!
普通渡劫修士的神識,如果泥巴把來比較的話,那這天月寶輪之上留下的神識烙印就相當於磚頭。而他白大仙的神識卻是至少相當於一把剛刀,磚頭是能把泥巴砸的不成樣子,但是鋼刀卻也能把磚頭一刀兩斷。原本白飛根據那個神識烙印,推測出的結論也不算錯。
但問題就是;他沒想到那個神識烙印之上,蘊含的神識也太特麼的多了。原本白飛以為;那個神識烙印他能隨意搞定,但是等到他真的封閉了陽明宗的後山陣法,在哪石室之內開始消除天月寶輪之上的神識烙印之時,白飛才發現;這次貌似又是個麻煩,之前他之所以敢這麼幹。也是因為他估摸著;自己頂天十分鐘就能,把天月寶輪上邊兒的神識烙印給去掉。由於時間較短、他被那個有個能隨時突然迴轉的,陽明宗渡劫老祖發現的機率很小。所以白飛才直接封閉了陣法,在石室內開始大膽的抹除天
月寶輪之上的神識烙印。
但是等他真正開始動手,白飛就發現情況不對了。這個神識烙印之上蘊含的神識總量,那是遠遠超越了他之前的估計。原本估摸著最多十分鐘搞定的事兒,在動手之後白飛才發現;什麼見鬼的,七八分鐘、十分鐘的。那裡面蘊含的神識簡直是無窮無盡,就他一刻不停地開始清除,白飛估摸著最少都得七八個小時。
這就是白飛為毛從半夜開始搞,到了天明那個小童來打掃之時依舊未能完成的原因。不過換個角度想想也正常,那月公子的大師伯祭煉了天月寶輪幾萬年,上面的神識烙印要真是,能被白飛三兩下就搞掉那才見鬼了。
白飛的神識雖然如同鋼刀一般,要斬斷天月寶輪上邊兒如同磚頭一邊一般的神識烙印確實很容易。但是斬一塊兒兩塊兒簡單,一火車皮的磚頭是一把刀能一起斬斷的嗎?雖然白飛現在的神識總量也不少,但是他畢竟只修煉了大半年。相比起那個天月派月公子的師伯,對比天月寶輪數萬年的祭煉上面所留下的神識烙印。那至少也是一把剛刀,與一卡車磚頭的較量!
等那灑掃的小童離開之後,白飛發現自己貌似從半夜到現在的清早,一直沒有間斷的才抹除了大約一半的神識印記。也就是說他最少還得忙活四五個小時,才能把天月寶輪之上原有的神識印記徹底抹除。不過透過這麼長時間抹除神識烙印,白飛也對這天月寶輪的內部構造有了一定的瞭解。別的不敢保證、但是要在幾分鐘之內,就重新煉化它來飛還是很有把握的。
也就是說白大仙提心吊膽了這麼久,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在過四五個小時,他就可以真正的把這件,原屬於天月派的準仙器據為己有了!所以在那灑掃小童離開之後,白飛神識掃視了一下週圍,確定沒有其他危險之後,又立馬開始兢兢業業的開工了。
又是四個小時匆匆流逝,白飛眼看就要即將大功告成的時候。他的神識之中,卻猛然的發現了一個不太妙的情況。幾百萬裡之外、有一個渡劫境修士向這邊飛來,看方向一直未曾改變過,直直的向著這陽明宗方向而來。
而且那個身著胸口繪有一團赤陽的看老者,是不緊不慢大大方方的向這邊飛來,完全就是一副;老頭兒溜溜噠噠要回家的架勢。看著手中的還差一丁點兒,就即將讀完“進度條”真正屬於自己的天月寶輪,白飛有些陷入兩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