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個陣法要從外面用暴力強行開啟那很困難,至少像這明陽子這種普通渡劫境強者,全力攻擊也得好幾個小時才有可能強行破陣。但是這陣法的內部之人要出去的話;雖然也不是很容易,但是卻遠遠沒有外面的人要進來的難度高。
那陣法之中只有從內部才能找到的幾個隱蔽的薄弱點,可能是那明陽宗之人特意留下做突圍之用的。畢竟這座大陣包裹的後山範圍,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有個方圓好千米。也就是說;若遭受強敵圍攻,陽明陽之人就可以開啟這個陣法躲在裡面,然後在外面之人強行破陣之時從其他方位逃跑。
明陽子以為;這次雀佔鳩巢的這個傢伙,多半是找不到他明陽宗歷代祖師在陣法之中留下的後門。畢竟那個後門嚴格來說不是後門,而是一些個極為隱秘的陣法節點罷了,這些節點隨著陣法共同運轉不斷變幻方位的同時,它還具有極強的偽裝性。只要不是碰到陣法方面的大家,亦或是那些神識變態一眼就能把,整個裡裡外外陣法掃描個通透的謫仙,那不知道這個陣法其中奧秘的外人,要出來除了關閉陣法之外別無其他辦法。所以陽明子他是丁點兒也不著急,不知道陣內之人的深淺陽明子沒把握自己一人就能攔住對方。
所以看到陣法穩定運轉,半點兒沒有要開啟的意思他也不著急。反正他剛才回來的途中,已經給附近自己的一位渡劫境老友發了訊息,那位老友要趕過來,最多也就只要一個時辰。所以這陽明子在陣法溜溜達達,邊圍著陣法散步邊對裡面說一些假惺惺沒營養的話;試圖穩住陣內的白飛,等著他那老友到來之時在與陣內的白飛做計較。陽明子如意算盤打的不錯,但是此刻的白飛在哪兒了?此刻的白飛卻是已經在,絲毫沒有影響陣法運轉的情況下;偷偷摸了出來,也沒急著離開。他就帶著二狗子的“雕像”,學著前面不到十米外的陽明子,昂頭負手繞著陣法緩步溜達。
當然了、白飛也不是閒的蛋疼,他只是在檢驗這幾分鐘前,已經徹底屬於他白大仙的天月寶輪的威能罷了。以前他用神識隱去自己的身形、氣機,那像前面陽明子這種普通渡劫境,也是沒可能發現他白大仙的蹤跡的。但是白大仙也不敢太接近人家不是?畢竟別說修士了、即使一個凡人,身周十米內有個風吹草動的也多半會有所察覺吧?就算眼睛發現不了,那時間稍長之後就是第六感也能多少察
覺到些什麼的。
所以說;以前的白飛雖然很確定,普通的渡劫境修士。是絕對察覺不了自己的神識掃描及隱匿的,但他也從未有一次,隱身之後故意和那個渡劫境修士近距離接觸的。一則、是之前完全沒有那個必要,二就是;白大仙怕萬一翻車會很尷尬!
不過這次白大仙不僅是有強悍的高階神識,而且還有了準仙器天月寶輪的輔助。只見白飛揹負在背後的雙手之中,拿著的那個持續散發著淡淡月華的玉盤,不是天月寶輪又會是何物?剛剛煉化這件準仙器,這裡又還有一個平日裡不常見的渡劫境修士做他的實驗材料,那白飛還哪有放棄這次萬事俱備的實驗的機會?所以白飛就開著天月寶輪,隱去了身形負手跟著前面的老頭兒陽明子,圍著陣法邊緣一起“溜達”。
白飛初時是跟在百米外的,見這老頭兒絲毫反應都沒有。白飛又悄摸的接近到了五十米以內,在確定這老頭依舊沒有絲毫察覺以後,白飛就悄咪的試探著進入了這老頭兒身後十米的範圍。保持在這個距離,白飛跟著身前的陽明子圍著陣法溜達了小半圈,發現他已經沒有絲毫察覺到自己的蹤跡之後;白大仙就不打算在,進一步的深入五米之內測試了。畢竟身週五米那對修士來說就已經是貼身了,在有就是;白飛也不會把任何有可能,威脅到自己的修士放到近身五米的範圍。
所以、在對著前面不遠處,依舊在緩步溜達的老頭,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之後;白大仙就帶著二狗子的“雕像”,閃身間消失在了陽明宗。而還在邊溜達邊喊話的明陽子,還不知道;此刻陣內已經沒有了任何生物的存在,還自顧自的想著等老百里友到來要怎麼,一起合力拿下這個敢雀佔鳩巢的傢伙。絲毫不知道他要抓的目標,剛才跟著他屁股後邊溜達了好半天……。
向南飛出幾百裡之後,白大仙思忖了片刻在看了看二狗子現在半死不活的眼神兒,最終還是一揮手把它身上的禁制給解除了。二狗子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跌趴在了,白大仙腳下的雲團之上。不過白飛倒也沒在去管它,他知道;二狗子這夯貨肯定是知道,要如何消除自身麻痺的。果然不出白飛所料;不出三十秒,二狗子這夯貨猛的躍起,張著大嘴向白飛的屁股咬來。
白飛沒有任何躲避或者防禦,只是回頭似笑
非笑的看了二狗子一眼,二狗子就立馬剎住了,然後蔫頭耷腦的嗚咽一聲,乖乖的趴伏到了雲團之上。剛剛、二狗子這傢伙貌似是連腦子都有些麻痺了,運轉了一周天功法恢復身體行動力之後。想也沒多想本能的就做出了那些動作,等再次看到白飛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之時;二狗子才猛然驚覺、面前這邪惡鏟屎官,自己之前只是咬了一口那死硬的破盤子,就已經把自己禁錮了好幾天了。自己要是在咬著傢伙一口的話;那這邪惡鏟屎官還不得,直接把它二狗子大爺變成石雕?
意識到這一點;已經經歷好幾天生不如死的二狗子大爺,立馬就急剎車來了個懸崖勒馬。雖然心裡很是憋屈,但是形勢比人強啊!二狗子大爺雖然不知道;啥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但是打不過就得認慫二狗子大爺還是門兒清的。所以在確定自己在咬那傢伙一口,就很有可能被在次禁錮的二狗子。也只得趕忙收了爪子,趴在雲團上生悶氣。
白飛看到這夯貨居然在關鍵時刻收手了,這難免讓想在把二狗子禁錮幾天的白大仙很是有些小失落。畢竟、之前又打又罰的,也沒這次禁錮這夯貨來的效果好。白飛本來還想;乘勝追擊,在來幾天鞏固一下這次的效果。但是二狗子這夯貨卻在關鍵時刻收了手,沒有給他白大仙這個機會。對著蔫頭耷腦不理會自己的二狗子道:下次在搗亂、瞎搞,本大仙就把你這傢伙變成石雕。哼!
二狗子聞言嘴角微微抽了抽,但卻並沒有搭理白飛的意思。只是在心中它還是很忌憚的,畢竟這邪惡鏟屎官太狠了!還不是把自己整體禁錮,還留著個能動的眼珠子。這就讓它看的見動不了,心裡一直被撓了幾天癢癢。而且雖然肉身被禁錮了,但是感覺還在。這剛被禁錮不久那會兒,渾身是有癢又麻,卻又偏偏半點兒都動不了。就別提二狗子當時有多難受了,當然、這也更加促使了二狗子拿到功法之後要努力修煉,好早日能實力超過這個可惡的邪惡鏟屎官。
到時候二狗子大爺要,天天把這個傢伙禁錮起來當磨牙棒。到時候看他還怎麼囂張,終有他求我二狗子大爺的一天。心裡暗自的歪歪了一番,二狗子覺得心情輕鬆多了。只是它不明白的是;別說是它二狗子的區區中上的根骨了,就是整個修真界、外加仙界以及這整方世界。都不可能找出一個能在修煉速度上與白大仙相比的存在,以前沒有、以後也基本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