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淡漠的掃了面前的白鬍子老頭一眼,淡淡的道;不該你知道的就不要多問!回答本公子的問題,然後讓你腿能痊癒、甚至怎麼保住這整個部族之人的性命才是你需要考慮的!至於其他……你可不要自誤、哼!
小老頭聞言;半點臉色越難看,卻是不敢在有半點兒造次。只是帶白飛進來,站在他旁邊的那中年人卻忍不了了!
這人從進來就不斷的冒犯自家父親,初時他不作只是因為沒搞清楚狀況,以及自家父親今天的態度讓他有些摸不準。但是現在這傢伙這都這麼赤果果的威脅,中年人立馬就坐不住了,他可不認為;就這麼一個年輕人,會有不懼他部族好幾百戰士的能力。
至少在中年人的認知當中,從未有什麼人單槍匹馬能應對幾百勇士的圍攻的。至於這囂張的小子和自家老爹說的什麼神巫,他是半點的未曾聽說過。
小子!不管你是不是那什麼狗屁神巫,敢和我爹這麼說話你今天怕是不想走出我們部族了吧!
說著、這傢伙踏前一步,攥著拳頭貌似還想對白飛動手。白飛還沒什麼反應,不是他反應慢,而是因為他不在乎罷了!
那大鬍子老頭卻是毛了,身形如同猛虎一般猛的,就從癱坐一躍而起躥到了自家兒子與白飛之間。不待兒子反應,這滿臉大鬍子的老者;就掄圓了兩條胳膊左右開弓,給自家尚且懵逼的兒子打成了豬頭。
你這不懂事的孽子,還不給這位大人跪下?難道要老夫打死你嗎?說著;背對著白飛的大鬍子老頭兒,還面色焦急額頭見汗的不斷給自家兒子使眼色。
看著自家平日裡一直處變不驚的父親這幅樣子,被打成了豬頭的中年人還哪裡顧得上去想,父親為什麼對這個囂張的傢伙如此畏懼?他也不是傻子,從自己父親這一系列動作裡。他也意識到了,面前這囂張的年輕人,怕真的不是他、和他們部族得罪的起的!
噗通、已經被打成豬頭的中年人,雖然心裡很不情願,但沒多遲疑他還是給聽自家父親的話跪了下來。滿臉大鬍子的老頭兒,也轉身跪了下來對白飛一叩。才道:小兒鼠目寸光、還請大人勿怪。白飛面色不耐的道:本公子趕時間你懂?
懂、懂,公子打聽的神巫是不會長來我們這種小部族的,我也只在年輕時見過一位神巫大人。也不敢欺瞞大人,對於大人的問題實在是不知啊。
白飛起身不耐煩的道:那誰知道?
額、大人不是從中央來的嗎?你可以回神山找啊、據說;聖山上有很多的神巫。
白飛回頭冷冷的注視著,面前這話中有試探之意的老頭。一字一頓的道;最、後、一、次、!本座要知道,附近有哪裡能得到有關修士的訊息!
老頭兒聞言健壯的身軀渾身一顫,額頭上的冷汗又出了一茬。忙不迭的道;大人往西南六百多里的柴桑部族,有可能有神巫大人的訊息,他們的族長據說做過神巫的侍從。其他的小人就著實不知道了,還請大人明鑑!
掃了眼面前這老頭的忐忑神情,白飛冷冷的道;但願你沒說假話!不然你們整個部族都將,因為你的愚蠢而走到盡頭!
聞言;這大鬍子老者猛的一叩頭,小老兒絕對不敢有半點欺瞞大人,大人可以在周遭大部族應證。
老頭兒沒在聽到白飛聲音,半天也沒敢抬頭。直到他聽到自家兒子磕磕巴巴的道;他、他、他、不見了!
大鬍子老頭猛的抬起頭來,卻現;年輕除了那把空蕩蕩的椅子,又哪裡還有什麼人影?大鬍子老頭癱坐在地,呼吸急促的喘著大氣。
那中年人顧不得在為白飛的退場方式震驚,立馬扶著大鬍子老頭給他拍背順氣。等他手觸碰到父親後輩的那一刻,他才現自家父親後背的衣服已經被汗浸透了!
得到訊息的白飛直望西南而去,不出兩分鐘,白飛就到了那老頭所說的什麼柴桑部落。白飛也不擔心弄錯,因為這裡只有一個,規模比剛才那大鬍子老頭的部族還大點兒的村落。
這次白飛沒有在步行進去,而是用神識找到了這村寨之中尋找目標。片刻白飛就找到了那人,白飛基本確信自己不會找錯。因為那寨子中央位置的一處小院內的一人,身上帶著幾乎可以淡到忽略不計的靈氣波動。而這也是這整個寨子,唯一一個身具靈氣波動的人,而他又身處這部族的中央位置。那麼此人多半就是那個大鬍子所說的,給神巫做過侍從的那個傢伙。
找到了目標白飛半點兒不遲疑,一閃身已經那間小院到之中。
小院裡突然多出一道身影,院中在曬太陽的古當立馬就現了,神色驚異不定的略一打量白飛,這乾瘦老頭兒就噗通一聲、給白飛跪下了,口稱;不知何方神巫駕臨,小老兒未能遠迎還請恕罪!
白飛倒是被這傢伙的反應之快弄的一愣,隨即就道;聽說你這裡有修士的訊息?你可知這周邊的修士都去哪兒了?聞言;這乾瘦老頭兒猛的抬頭,神色有些震驚的望著白飛。遲疑著道:大人不是我們炎陽聖域的神巫,額、修士?
白飛也沒哆嗦直接道:本座遊歷途徑這炎陽派地域,現這周遭一個修士的蹤跡也無,所以找你來問問知不知道修士都去哪兒了?額、這老頭兒神色有些為難的道:大人該不會是那邪魔天月派的探子吧?大人若真是探子來打探我聖域虛實的話:那麼還請大人搜魂吧,小老兒雖然只是一介凡人,但也絕對不會出賣聖域情報的!
說著這小老頭兒就是一臉貌似,要英勇就義的模樣決絕的閉上了眼。白飛被這乾瘦老頭兒,的這波操作給秀了個稀裡糊塗。但他也不是毫無所獲,至少他聽出了這老頭兒是知道修士們的去向的。還有就是這炎陽派的普通人貌似都把炎陽派稱為;炎陽聖域。至於天月派怎麼就成了邪魔,以及自己怎麼就成了天月派探子,白飛就真的是稀裡糊塗了。不過他現在趕時間,也懶得和這老頭兒做什麼無為的解釋、掰扯。這老頭不是讓他搜魂嗎?那他白大仙還和他客氣個啥?
抬手把渾身僵硬的乾瘦老頭兒攝到身前,隨手在著老頭頭頂一撫。乾瘦老頭兒只覺得腦海一陣昏沉,等他再次睜眼小院中又只剩他自己了。
白飛得道的訊息,還真是讓他有些錯愕;那些修士的去處是搞清楚了,修士們是接到聖域也就是炎陽派的通知;說天月派編造了個丟東西的理由,近期有可能來進攻,通知境內修士到聖山,也就是炎陽派的大本營避難以及協防。至於到底是避難還是協防?很簡單;修為高的協防,修為低的避難。
這不?這炎陽派境內的修士,就在前幾天拖家帶口堅壁清野的趕去了炎陽派,而白飛所需要的地圖這下也不用找了,這乾瘦老頭兒年輕時是一位元嬰修士的侍從,也就那修士的面對凡人之時代理人。他有一次跟著那修士去過炎陽派大本營,雖然只是離的很遠眺望一眼,那座建在巨大火山口之上的聖城,但是這對只需要確定,那炎陽派大本營大概位置的白飛來說;已經完全足夠了!
現在這整個炎陽派都處於實力收縮狀態,那些謫仙也更加不可能被放出來了。那他白大仙這次路過只需要繞行一段,那就完全可以輕輕鬆鬆的走出這炎陽派地界。至於天月派為什麼要突然與這炎陽派開戰,這個訊息又是否可靠?那就不是他白大仙要考慮的了,在白飛看來;這兩家這次也頂多就是小打小鬧一番,畢竟其他三派也不會看著這兩家打出腦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