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依臉色開始變得不好。
她是許家的大小姐,有頭有臉,和眼前這個拽住她手腕不讓她離開的賤貨不一樣。
來金華大酒店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萬一傳出去,她的名聲可就壞了。
許若依不斷掙扎,嘴裡開始叫囂:“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我就要叫保鏢了!”
許若晴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捏著許若依手腕的右手,力氣微微加重。
許若依疼的甚至眼眶紅了起來。
“你以為我在歐洲練習防身術,就是為了讓你打完然後溜掉的?”許若晴一字一句地說道。
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冷光。
唇角的微笑,在許若依眼裡看來,有些滲人。
“當然是為了有人找我事,我還以顏色啊。”
真以為自己是許家的大小姐,就可以仗勢欺人,為所欲為了?
平時她沒有反擊,還把她真的當做任人拿捏的小白兔了。
許若依感覺自己的手腕會被許若晴再次捏斷。
她再也顧不上更多:“你趕緊給我放開!”
“你叫我放開就放開?你是我什麼人?”許若晴好笑地看著自己眼前顏面盡失的女人,紅色的唇,微微開啟,吐出讓許若依感到恐懼的話。
“沒錯,你猜的很對。我一個人當然來不了這種地方,與我一起來的人,就有你的意中人。”
“你——!”許若依揚起空著的手,正準備再次扇許若晴一巴掌的時候。
突然,她左手手腕上的力度,驟然加大。
疼的許若依瞬間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能嗚咽出聲!